一人一驴说着小话,快打起来了。
那五头驴有节奏的跟着走,眼里是清澈的愚蠢,驴驴可纯粹了,只有内心肮脏的一人一驴想多了。
黑妞变的眼神不善:“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
再说给你丢下去,我还是不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如此想我?虽然你谎报了我的年龄,黑妞很高兴,可你咒我黑妞就很不高兴了,翻译。
宗泽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说话语气?你当你是东叔吗?。”
高兴的扭扭屁股。
“绿绿绿绿绿。”
你小时候,翻译。
回去的路上一人一驴聊的畅快,车上人看着驴屁股扭来扭去的样子,一个个纷纷点头。
“果然发情了。”
“我都不好意思提黑妞做的丑事了。”
“黑妞做什么了?。”
三人窃窃私语把黑妞说了一顿。
等进了村里,西洋景的效果又来了。
“多了五头驴,姑奶奶又给黑妞买夫了,祖姑奶奶风流好色,连养的驴也不成多样。”
“你懂什么?黑妞都多少岁了?32了吧?都成精了,前30年别说小公驴了,毛都不得见一根,现在解放了,能不想了?上个月组车队去城里接人,黑妞还想对我家红红下手来着,被隔壁大有家的毛衣搓给拦住了,两只配对多少年了?能让你把我的小公驴给截了。”
听着村里人快安排出来的连续剧,宗泽顿感丢人,也不跟驴吵了,趴在驴毛中装死。
“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
你们诽谤我,你们诽谤我呀,我跟毛衣搓也算是两年半的小姐妹了,姐妹夫不可欺,我怎会如此无耻?翻译。
驴驴辩解,可在村里人眼里,那是心虚的表现。
蛐蛐的更大声了。
“黑妞是不是在反驳?我觉得她反驳无效,也不看看身旁的五只小公驴,家里还有一只呢,还说不花心,一娶娶六,看到五只公驴模样一定是俊俏的良家子。”
驴驴无力了,黑妞不想解释了,加快速度只想回家躲一躲。
“绿绿绿绿绿。”
你个骗子,上次还撩我,翻译。
“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
李黑妞你个混蛋,你占了我干净身子,你还从外面领了五个回来,你不是驴,翻译。
“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
还有我,还有我,还有我,你还记得一月前我们一起在棚子里的快乐日子吗?要了的时候对我们三兄弟可不是那么说的,你要负责,翻译。
“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
你混蛋,我当你是姐妹,你睡了我弟弟,还一睡睡三,翻译。
听着村中驴子们炸窝的声音,宗泽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绿。”
李黑妞你个无耻淫贼,变态色魔,你还有脸辩解,有妻之夫不可欺,你想欺负我家红红到时候可没有顾念半分我们的姐妹之情,翻译。
“没想到你是那样的驴。”宗泽小小声的精准补刀。
听着村里未婚的已婚的公驴对自家黑妞的控诉,宗泽越听脸越黑,笑不出来了。
一个两个还好说,可你几乎把未婚的小公驴都欺负了一遍不说了,闲时还勾搭有有妇之夫。
虽是驴驴之间的事,可那也太丢人了。
五只清澈愚蠢的小傻驴也听的几乎变了脸。
驴的眼泪,看上去更傻气了。
“绿绿绿绿绿。”
娘好坏,把我们卖给了花心鬼,翻译。
“绿绿绿绿绿。”
骗子,强占了我们身子,翻译。
“绿绿绿绿绿。”
我说你怎么那么熟练?呜呜呜,翻译。
“绿绿绿绿绿。”
我想娘了,想哥哥妹妹们了,翻译。
“绿绿绿绿绿。”
我们不嫁给别的驴了,翻译。
听着刚买的驴们也炸了窝子,宗泽转生气为笑,小声威胁道:“处理好你的花心,我说俊小伙怎么那么气?你不仅当他面出轨,还一出轨。”
静默不言了,已到家门口。
可村里还是有着驴的喊叫,统一喊起了骗子,花心鬼。
黑妞丧丧的带人到了门口,等被解了绳子,自己撞开门就走了进去,俊小伙在窝棚里趴,眼泪直流,真是无人懂他的委屈,憋屈呀。
他虽贤惠,可你也不能一娶娶一个加强连回来呀。
宗泽已经快笑死了。
把阿爷,四爸,五爸迎进了门,再把五头倔驴赶了进来。
一只一只的从车上解绑,拉进棚子里,一只只的再次绑好。
俊小伙的悲伤快逆流成河了。
“绿绿绿绿绿。”
又多了五只受害者。
花心的妻破碎的他。
招妹带好妹已经在卸东西了,一筐又一筐,都是好吃的。
丁父抱着小肉球,可喜欢了,淑贤也找到了空闲,把四个孩子交给了三人,他宁愿去帮着卸货。
李妈妈睡了一觉起来,家里多了三个人,收拾好的小桌上多了一堆好吃的。
她大口大口的吃着,当晚就喝了断奶草,果觉又干脆。
丁父看了孩子,就拉着儿子回城了,也给人江游一个机会。
三个阿爸自觉地去别处睡了。
江游当晚就被反复煎了烙饼,还被人帮着请了两天假,人可憔悴了,被炸的狠了,回去时还腿软的不行。
阿爸带着俊小伙把人送回了县城。
淑贤噩梦还在,还多了一个孩子要带。
看着别人轮流陪伴妻,心里可苦了。
等南瓜收获了,村里人人穿上了冬装,宗泽的教学也快到了尾声。
村里人不愿要退的学费,只求在寒冷的冬季多上几天课。
教室里点起了碳盆,烟囱也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