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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殿下别作死了 > 【番3】假如在现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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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坐下陆浔就不把卷子给他。

周昫磨了一会儿牙,终究是走过去一屁股坐了,嘶了一声勉强坐稳,有点针扎的蛰麻,好在还忍得住。

提笔写卷子,倒有一半的题是他不会的,果然这脑子久不用就钝了,他一个月没好好上课,该会的不该会的,他都不会。

周昫越写越心慌,眼神不住地往陆浔那边扫,身后也开始疼着有些坐不住。

早知道方才应该多看两眼卷子答案的,光顾着看那个五十八分了,后悔啊……

陆浔看着他一副心不在焉坐立难安的样子,干脆换了根藤条过来,一下敲在桌沿,把人吓得一激灵。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答案?”

周昫一骇,立马低下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坐直了,不许用腿分力。”

手机响的时候周昫只觉得那闹铃跟催命一样,陆浔不由分说地把他卷子抽走了,就在他眼前改了一遍。

六十九,比王常好一点,不过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好消息,及格了,不用翻倍。

坏消息,陆浔拎的藤条。

周昫有点想钻桌底,但是让陆浔挡住了,揪着后脖颈的衣领被提了起来。

“师父……师父……使不得啊……”

陆浔也不拘什么规矩,先就着那姿势往周昫身后抽了两下。

“嘶啊!啊!”周昫边捂着身后边跳脚要逃,又让人拽了回来,“别打,别打师父。”

“手拿开。”陆浔收了一半力气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撑椅子上去,该做什么自己不知道?”

知道知道,他知道个鬼哦。

周昫趁着转身陆浔看不到他脸的时候龇了一下牙,自己走过去去衣弯腰手撑到了椅子上。

因着他坐了一阵,身后皮拍打出来的热意已经歇了几分,肿却发了出来,那片嫣红的颜色上多了些沉闷。

藤条再落下时,那锐疼就变得异常明显,周昫咬着牙嘶嘶出声。

撑在椅子上的姿势比趴桌子上难受多了,弯腰站着,腿使不上力,身后就没法绷着,放松了挨没有抵抗,那藤条的力道能直接咬进肉里很深的地方,每一下都能疼得他哆嗦。

更何况,手撑着椅子,身下连个支撑借力的都没有,那疼便转不出去。

周昫蜷缩了手指,挨了一半数目就软了腿有些站不住。

咻的一藤落在身后靠下的位置,那里本就不经打,又是加了力气的一藤,周昫嚎了一声几乎是跳起来,虚捂着身后又不敢下手揉。

藤条在椅子边上敲得啪啪作响,陆浔的声音紧跟着便下来了:“撑好,谁让你起来的,手不许离开椅子。”

这一藤加了力气,抽出来的灼热感久久不散,臀腿处已经浮出了一道痕印。

“太疼了师父,我撑不住。”

陆浔心道就是让你疼的,不然罚你干什么?挠痒痒啊。

“撑不住也给我撑好了,不然就进侧室趴长凳上去。”

周昫一听这个就头皮发麻。

书房侧室的长凳,他就没趴过几次,可每次都得横着出来,三天坐不下都已经算好的了。

那地方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与那里比起来,弯腰撑椅子都能算得上舒服的了。

周昫立马端正了态度,撑就撑嘛,不把长凳请出来一切好说。

陆浔看他又摆好了动作,这才把藤条贴上去,在他身后靠下的位置点了点。

“你不是撑不住吗?剩下的数目便都打在这,我看你疼得狠了,能不能收点心。”

该死的这老狐狸怎么就净拣着他软处磨,只要他说不行的地方,一定会被重点关照。

“我……”周昫心慌开口,身后的藤条却已经不等他了,一记叠在方才的肿印上,直把那深红碾成一道惨白

“嗷!”周昫高嚎出声,要蹿起来的动作让他生生压下,认错的话脱口而出,“我不敢!”

挨了那么久,这会儿他才算是真正认真起来。

陆浔没放过他,下一记还是叠在原来的位置,看着周昫肉眼可见地发起抖来,喘息声都变了调儿。

“如何?好受吗?”

周昫疼得咬牙说不出话,就一个劲地摇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错归错,改不改全看心情,不让你真疼了你还不当回事。”陆浔握紧了藤条,拿捏好了力道又往上叠了一道,如期听到自家徒弟又一声哀嚎。

身后那道伤飞快地鼓了起来,抻得皮肉生疼,周昫弯了腿不敢站直。

“以前就是个要人盯着打着才能学下去的性子,如今上了大学没个人看着,你就放飞自我了是不是?告诉你,你这学期期中要再给我拿一堆刚及格回来,我就让你把高考前的日子再过一遍。”

周昫浑然一惊,想起当时的惨状来还是脊背发凉。

那会儿他下定了决心要好好考,又管不住自己,才求了陆浔督促他,谁想得到陆浔那家伙手黑的啊。

同一种类型的题错两遍罚抄,三遍就直接动手了,时间从早到晚排满,恨不得睡觉时都间给他放英语听力。

简直不是人能过的日子,自己在那高压下没碎掉也真是能扛。

只是都大学了,他到底为什么要选一个课这么多还要期中考的专业啊!

“还能胡思乱想呢。”

陆浔一声轻哼,吓得周昫浑然回神,未及出声身后就一连挨了三下,还是那个位置。

“啊!啊错了!”

藤条的风是从下往上扫的,像要把他那团肉剜下去一样。

周昫蹬直了腿就差爬到椅子上去了,又让陆浔给拽了回去,唬得他腿一软就想去抱大腿求饶。

“呜……师父……”

“别动。”

腿后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撒娇失败。

“这次是警告,要再逃课,你最好别让我抓到。”

身后的藤条落了下来,没再搁着他一处打,凌厉的劲儿收了几分,可是没有章法,倒像是劈头盖脸一顿乱抽。

周昫嗷嗷地嚎着也站不住,人还没挣出去便让陆浔一把抓起来摁坐到了椅子上。

肿伤被压,酸爽直冲天灵盖。

“噢!不行了不行了!哎呀……”

头上挨了一下拍。

“你再给我乱嚷嚷。”陆浔真是又气又笑,这小兔崽子就瞅着自己不会下狠手,倒是叫嚣得挺厉害。

“坐直,脚离地。”陆浔生生把椅子调高了一截,“半个小时,把错题改了,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