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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梨睁开眼后先摸了一把边上的位置,发现没人后心里产生一种失落的感觉。

“就跑啦?”她伸了个懒腰下了床。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切而慌乱的脚步声,仿佛有什么人正迫不及待地朝这边赶来。

池梨心中一喜,不禁暗想难道是白枕溪回来了吗?于是她下意识地开口喊道:“你没走呀?”

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

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少女正站在不远处,眼神如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池梨。那张美丽却冷漠的脸庞上,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敌意。

“你就是魔王?你这个恶毒的坏种,竟然敢强迫他。”金发少女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但其中蕴含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她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愤恨,似乎将池梨视为世界上最可恶的存在。

面对这样的质问,池梨只是微微一笑,显得从容不迫。她轻挑眉毛,嘴角扬起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反问道:“谁说是我强迫的他?他可是心甘情愿的哦。”

说话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白枕溪那迷醉的神态、迷离的喘息声以及忘情的呻吟……想着想着,池梨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起来。

金发少女手指愤恨的指向她说:“你这个变态,我不许你再乱想。”

第一次被叫做变态,池梨还挺新奇的,她收起笑容说:“我不想了,你是谁呀?”

女孩骄傲的挺胸说:“我是族长的女儿肖斤,只有我才配得上俊美的溪哥。”她想到白枕溪那精致的相貌,脸上不由的露出痴迷的神色,声音也愈来愈小。

溪哥?池梨抿住嘴唇,缓缓地用右手捂住嘴唇,五秒后,她还是没有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怎么这么尴尬这称呼,池梨喉咙里又念了一遍,她浑身难受,这该死的替人尴尬的毛病啊。

肖斤实在拿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没办法,她不论是咒骂还是好言相劝,池梨都在捂着嘴浑身颤抖,到了后面,肖斤觉得这个魔王是不是有精神上的疾病。

肖斤怒气冲冲的走了,池梨还朝她的背影招了招手。

还没等池梨想出一个可以实施的计划,白枕溪就来了,他手上拿着一个被黑色魔气包围的圆形宝石。

“这是什么?”池梨凑过去伸手触摸,那团黑色的神秘气息让她觉得舒适。

“你不认识了?这上面的黑魔法是你施展的,我们走吧,去取水莲花。”白枕溪知道全族的希望都在于这个女人。

池梨点头,示意白枕溪带路。

白枕溪一脸严肃的走在前面,他被族长赋予了深切的希望,他一定会让魔王解开封印,让水族重回曾经的荣耀。

“溪哥~”一道蕴含着捉弄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枕溪身体一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池梨开始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溪哥,你怎么了?”

溪哥停下脚步,木着脸转身看向她,皱眉说:“魔王大人,请您不要再开玩笑了。”

“好的,我会控制住的。”池梨咬唇憋住笑意说。

白枕溪继续往前走,他的思绪很混乱,魔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喜欢别人这样叫自己?他的父母离世的早,是和肖斤一起被族长养大的,他的确是肖斤的哥哥。

现在最重要的是魔王,如果她真的不喜欢,他会和肖斤说的,可是魔王的笑声好像也没有不喜欢的意思?

到达禁地后,白枕溪小幅度的甩了甩头将繁杂的思绪甩出去后,他将一大片红色的珊瑚使用水魔法推到了边上,珊瑚树的移位暴露出了后面的巨大石门。

肃穆的蕴含着不祥意味的门屹立着,白枕溪将手上的圆形宝石放到门上的凹陷处,黑气弥漫开来,门开了。

“挺有意思的。”池梨先他一步迈进去,她很好奇水莲花的真容。

门外明亮无比,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门内那片无尽的黑暗,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池梨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试图看清里面的情况,但眼前只有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一股浓烈的腐烂恶臭味扑鼻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这股恶臭中还夹杂着丝丝血腥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之中,使人感到极度不适,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白枕溪快步走来,迅速将池梨拉到自己身后。他皱起眉头,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的黑暗。然后他轻轻伸手入袖,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

随着夜明珠的出现,周围的黑暗似乎被稍稍驱散了一些。淡淡的白色光晕缓缓扩散开来,给原本阴森恐怖的环境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借着这点光,池梨终于能够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你是哆啦A梦啊?”池梨手脚不老实的摸了摸白枕溪白皙的握着夜明珠的手。

白枕溪不知道哆啦A梦是什么,他也不好奇,池梨摸了两下就收手了,白枕溪奇异的感到一阵失落。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那股刺鼻且令人窒息的气味越来越浓烈,池梨的胃部开始翻江倒海般难受起来,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这股强烈的不适感愈发严重,她一下子扑上前紧紧抱住了走在前面的白枕溪的腰身。

她将脸紧紧贴着白枕溪宽阔坚实的后背,贪婪地深呼吸着,试图用他身上清新自然的气息来驱散那股难闻的味道。

而此时被池梨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的白枕溪,身体瞬间变得僵直无比,一种异样的热度从背后缓缓升腾而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池梨想要呕吐的欲望逐渐得到缓解,她慢慢松开了对白枕溪的拥抱,并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看向对方。

“你不舒服吗?”白枕溪注意到池梨煞白的脸。

池梨摇摇头笑着说:“没事了,现在好多了。”

白枕溪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香气,那是一种混合了花草和树木清香的冷冽香味,闻起来格外舒适宜人。这种美妙的香气让池梨感到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一个宁静祥和的花海中,所有的烦恼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白枕溪没有再说什么,他离池梨又近了些,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路边皆是枯萎衰败的杂草,漫无目的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回响,仿佛永远无法找到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