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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晴雪自从回来后的几日,几乎天天和宫紫商腻在一起,不是在商宫帮着做研究,就是在羽宫跟着找金繁,要么就是去了万象阁做事!

还有就是在角宫躲清闲,宫远徵几乎几次去找她,宫紫商几乎都在她屋里,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她不在,结果她还只是去上了个茅房,一会儿就回来了

宫远徵叹口气调侃道:“你俩是连体婴吗?”

宫紫商反驳说:“感情好,怎么?你嫉妒啊?”

宫远徵仰天冷笑几声:“我会嫉妒你……你怕不是在讲笑话,羽宫的一条跟屁虫!”

宫紫商反驳回去:“你还是角宫的跟屁虫呢……”

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宫晴雪连忙挡在中间阻拦:“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好不好!!”

然而却并无什么卵用,两人还是自顾自的在吵着嘴,没人能插进去半句,宫晴雪无奈被激怒指着两人说:“你俩都是跟屁虫!”

两人诧异的看着她,宫晴雪也发觉不对,立马尴尬改口说:“二位别吵了,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多不好啊!再说了大家不都是……一家人嘛!”

宫紫商不再多待,很快离开,宫远徵也看了眼宫晴雪,随后也离开了房间,留下一脸懵的宫晴雪大声呵斥,发着火气:“合着我是小丑是吧!不理就不理,我还不理你们了呢!”

夜晚吃饭时,宫远徵照常来角宫用膳,宫晴雪来到正殿时,他们已经等在哪儿了,桌上全是好吃的,荤素都有

宫远徵吃饭时,余光不停的偷瞄宫晴雪,宫尚角就在看两人的表情暗暗发笑

宫晴雪快速扒完饭:“哥哥,我吃好了,先回去休息了!”

宫尚角看了眼宫远徵说:“去吧!夜晚风大,记得…关好门窗…”

宫晴雪行礼走了出去

待人走后,宫尚角才问:“这是……吵架了?”

宫远徵眼眸低垂,悄悄看了眼门外:“没有,哥!我也先出去了、”

说罢也离开了正殿,宫尚角摇了摇头:“这一个两个的,饭都不吃完!”

宫晴雪刚回到房间,准备去关走廊上的窗户,忽闪而过一个人影,外面还漆黑一片刮着风,阴森好像有鬼的感觉

门没关好,被风吹开,正当去关门时,屋内烛光又被吹灭,光上房门后感觉身后一阵发凉,下意识一个嘴巴子抽过去,被人快速抓着手腕:“警惕心还挺强!”

宫晴雪不理他,挣脱束缚去将烛光点燃,又去案桌旁倒了杯茶水自己喝了起来

接着又将房门大大打开:“徵公子要留宿吗?”

宫远徵上前刚要说什么,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推了出去:“徵公子的房间在隔壁,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说罢便重重关上房门,留下一片茫然的宫远徵在门外,

第二日清晨,宫远徵早早的就等在房门口,看着人出来上前说:“你不是要学武功吗,今日我有空,可以教你!”

宫晴雪继续不理他,任由他跟在身后

练武房

练武场上是一片黑色,边缘围绕这水池,依稀可见鱼儿在水中欢腾,又钻进水草

屋子很大,四面摆放着各种武器,刀、枪、剑、戟不过还是属刀最多,墙面上也吊挂着各种形状的刀

宫晴雪换了一身黑色的劲装,干劲十足,宫尚角站在一旁指点,就像他小时候父亲教他习武一模一样

宫尚角双手背在身后:“小雪要知道,这武一旦练起来,就不能半途而废,这其中的艰辛你可想得清楚,明白?”

宫晴雪坚定的点了点头:“想好了,绝不半途而废!”

宫尚角扬唇,眉间绽开一抹笑意:“好,你之前就已经练过基础,学起来倒也不难,蹲个马步看看!”

宫晴雪偷瞄了眼宫远徵,看着瘪嘴宫尚角说:“蹲马步,那动作多难看啊!就不能换一个吗?”

宫远徵偷笑

宫尚角训斥道:“这是最基本的,想要练好武功,就别嫌动作难看,试问谁练武不是这样过来的!”

宫尚角教起人来,就没拿她当妹妹看,只当是一个徒弟,尽全力教她,因为以前宫辰角就和他说过,现在的仁慈,只会造成之后的悲剧

故此他就异常严厉了些

宫晴雪也是看都走到这一步了,索性一条阳关道走到底:“来吧……”

吼出来的声音将两人都逗笑了,宫远徵笑着调侃道:“你这是学武还是打架啊!”

宫晴雪嘴比脑子快:“学了武去打架啊!”

宫尚角听着拿起长长的戒尺就一下打在她的后背上,教训纠正:“学武是为了打架吗?还有蹲低一点,手抬高一点!挺直腰杆!!”

宫晴雪照做,认错道:“不是,是为了保护身边的家人!”

宫尚角踱步,一边拍拍她的背纠正姿势,一边好声好气说:“小雪要知道,这学武不仅仅是为了可以自保,还是为了能日后锄强扶弱,保护身边的家人,爱人与朋友!”

宫远徵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听得极其认真,还不停的瞧着宫晴雪,眼眸低垂,好似在想着什么

宫晴雪:“哥哥,我之前就已经学过基础了,为何不直接学武,反而还要重复练一遍?”

宫尚角说:“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怎么?这就蹲不住了?”

宫晴雪嘴硬抖着双腿道:“没有,我还能再蹲!”

金复从屋外进来拱手行礼:“公子,执刃让您去羽宫商议事情!”

宫尚角点了点头,将戒尺交给宫远徵:“远徵,你看着她,蹲满两个时辰才能起身,中途倒了再加一刻钟!”

宫远徵接过戒尺,将宫尚角送了出去,又拿着戒尺拍在手心,一脸坏笑的在宫晴雪四周打转:“这就落我手里了!”

宫晴雪不理他,闭上眼睛也不说话,宫远徵使坏的一手搭在她的肩上,知道她怕痒,指腹轻扫耳后,迫使她张嘴可以和自己说说话,即使是骂他两句也成

宫晴雪强忍着痒,但嘴角却反作用的去往上扬起,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一下将人推开:“哪有你这样的!!”

宫远徵却站好用戒尺指着她:“哎……加一刻钟哦!”

宫晴雪重新蹲好马步生气道:“明明就是你使坏,这……不能算数!”

宫远徵却戏谑调侃道:“你不是不和我说话吗!而且兵书有云,兵不厌诈,你看了这么多书,不知道吗?”

宫晴雪:“哼…”的一声歪过头

宫远徵想起刚刚宫尚角说过的话:“我很好奇,你学武是为了保护谁啊?”

宫晴雪瞧他一眼,皮笑肉不笑说:“保护我自己,不行吗!”

宫远徵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说:“行……当然行了!好好练,别想偷懒,我可看着你呢!”

宫晴雪下意识的冷哼了一声,宫远徵立马上前:“哎…你藐视我,加一刻钟!”

宫晴雪一下僵在原地,双眼瞪得像铜铃一般:“我又没倒,你这是公报私仇!我不服!”

宫远徵上前:“不服啊!憋着,再加一刻钟!”

宫晴雪怒吼道:“你乱加钟!”

宫远徵见目的达成嬉笑着上前逗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挠她痒痒肉

宫晴雪气不过想张嘴咬他,却被掐住脸,咬不到

他掰过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牙尖嘴利,还想咬人!”

若不是宫尚角交代的任务,必须蹲满两个时辰,她早就扑上去咬他个七零八落,闭上眼睛平复心情

在她闭上眼睛之后,宫远徵看着那张嘟起微张的小嘴,喉间滚动几下,真想上去咬一口,尝尝其中滋味到底如何,是苦的,还是甜的

不过她一向都喜欢吃甜食,想来应该也是甜的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