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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了主,你得去求打人那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三妹没了力气,才终于停手,不过她不敢放手,怕这小子又跟上次一样跑了。

她喘着粗气,手上听了,嘴上还是不停地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这都不够泄愤的。

三个保镖见老板的脸都被打肿了,在旁边蠢蠢欲动,想要上前。

“老板,您的脸还有嘴都肿了。”

林齐添摆了摆手,“你们出去吧,别进来这是家事。”

几人目瞪口呆地离开了,没想到这个彪悍的阿姨还真是老板的姐姐。

霍嘉玲更是不能接受。

“你说什么这个泼妇真是你姐”

林齐添就算被揪着头发也不忘抬头反驳,“你说谁是泼妇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霍嘉玲闭嘴,拉着儿子坐在一边。

林三妹气还没消,“要是你大姐二姐在就好了,今天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林齐添早就想过找三姐说清楚,可是霍嘉玲这两个月突然找上门,还说那个孩子是自己的儿子。

公司又出了些事儿,让他应接不暇,所以一直没找机会过去。

“姐听我好好解释,咱找个吃饭的地方慢慢聊。”

她白了眼弟弟,“走吧,带路。”

林齐添被揪着耳朵,一路将人带到了景区吃饭的包间里。

霍嘉玲带着儿子进来,林齐添没有赶人,先让大家都把饭吃饱之后,让保镖带霍嘉玲先回去。

本想着借此机会了解一下林齐添的家庭,看来这小子直到现在还不肯对自己放下戒备。

她只好带着孩子不甘地离开。

等整个包间就剩他们几个之后。

林四海才开口说起了当年的事儿。

他当年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身上的钱很快用光。

就不得不给人家打黑工。

后来在打黑工的地方遇到一个南边来的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小伙子。

刚开始两人交流都困难,慢慢相处之后交流倒是勉强能够听懂。

那个小伙子跟他说了南方的盛况,说得他心痒痒,两人就一起掏出了黑工厂,没钱只能一路流浪到南边。

刚开始也是给人家打杂,偶然的机会两人被招去做打手。

这行倒是挣钱,但是难念受伤。

因为他能力出众,两个月就当上了一个小头头。

正是这个因为这个身份他能接触到的人身份也更多了。

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他被选成为了黑帮老大女儿的保镖。

这个女儿就是刚才带着孩子的霍嘉玲。

霍嘉玲一眼喜欢上了他这个北方来的壮汉。

两人相处了五年之后结婚了。

那时候黑老大已经走下坡路,整个集团是一盘散沙,还带着天价的债务。

结婚还没两天的林四海被抛弃。

黑老大死了,她的女儿带着所有的钱跑到海外。

而他这个身无分文的外地人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撑起一片废墟,面对天价的债务。

刚开始还不上钱,免不了挨揍毒打,还差点失去一条胳膊。

后来他拼了命去拉业务赚钱,黑白两道都尝试。

还真让他走了狗屎运,赚到了第一桶金。

后来的他接着黑老大原来的名号继续将建筑公司做下去。

不少人因为这个名号继续和建筑公司工作。

近三年,他为了摘掉一些东西,所以选择来内陆发展。

逐渐和南方脱离关系,在新的地方建立起自己的一片天。

至于为什么不回家,第一回不了,第二如果他真的暴露了家里人,那么家里人就危险了。

直到近几年还一直有人盯着他不放,所以他才在见到叶伶的第一时间就跑。

林三妹偷偷摸了把眼泪,哽咽道:“你说的再可怜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等你去爹娘坟前忏悔去。”

林齐添的态度出奇的好,“嗯,姐等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就跟你回七沙。”

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准备跑了。

吃完饭,林三妹就拉着他去最近的邮局,打长途电话。

先是给大姐打了一个,那头也是一阵小孩子听不得的脏话。

林二荷在电话没挂断之前赶到大姐办公室,结果听筒又是一阵输出。

林齐添真是骨子里就害怕二姐。

她是真大,小时候换牙的年纪被她打掉两颗牙。

要说大姐三姐是皮外伤,那二姐下起手来就是内伤。

到最后叶伶去补交电话费的时候心在滴血,不过这辈子恐怕就这一次。

林齐添被三姐拉回家里。

她亲自下厨炒了一桌子好菜。

家里就他们三个大人,加上小岁欢一个小孩。

尽管人少,这段重逢宴也算热闹。

一晚上这姐弟俩几乎没睡,都在说这些对方发生的事。

叶伶假期快完了,要回学校上课带着孩子早睡下。

这样的日子她还重复三年。

如今小舅舅的事情得到解决,家里总算是轻快了。

这后面的日子应该会越来越好的。

……

三年后。

大学毕业的叶伶带着一个皮箱和女儿踏上了回海城的路。

火车上,她特意选了包间,因为人多她怕自己不注意女儿就被人抱走。

选了私密性较强的包间,锁好门外人也进不来。

“妈妈,我要上卫生间。”

叶伶起身,“等等妈妈穿鞋带你过去。”

小岁欢是个好动的孩子,“妈妈太慢了,欢欢先过去排队。”

叶伶才一不注意她就打开门自己跑了过去。

她顺着过道找过去,见到了在门口排队的女儿。

“你下次再这样不等妈妈,我出门就不带你了。”

小岁欢瘪嘴,“对不起妈妈。我下次不敢了。”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随谁了,好动的她根本疲于应对,要不是家里一大堆人围着转,她早就被亲女儿累死了。

“好了,进去吧。”

在外面等女儿的间隙,列车员推着盒饭路过,她追了过去,上车六小时了,女儿就喝过一些水。

“同志麻烦给我拿两份。”

叫了钱,她折回去,结果门已经打开了,人也不见了。

把饭盒放回包间,她才折回来顺着车厢一节一节找。

此时的叶岁欢已经跑到最后一节车厢,这里全都是穿军装的帅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