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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曾庆文都去处理村子里的尸体。

除了最初的不适,到后来的面不改色,曾庆文花了很大的力气。

还记得第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曾庆文做梦梦到高叔了。

愣是把曾庆文给吓醒了,不过曾庆文转念一想,我有没有做亏心事为啥要怕?

所以曾庆文倒头又睡了过去,这回倒是没有梦见高叔了,不过梦到有个老头笑吟吟的看着曾庆文。

除了处理尸体外,曾庆文还在张秀莲的指导下浸泡了谷种。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迟了,但是没有办法,不种水稻的话就没有饭吃。

至于为什么之前没有弄,一是没有反应过来,二是曾庆文家已经一年没有种水稻了。

太累了,特别是上季,收水稻在六七月份,那个天气在外面待一分钟都是煎熬,何况是收水稻?

南方多丘陵,不能用大型的农用机器,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人力去做。

曾庆文家的打谷机是非常原始的脚踏打谷机,这是个好消息,要是机器的不知道要去哪里弄汽油。

至于水稻种子,曾庆文家还有一包上年留下来的水稻。

不得不说,他老妈张秀莲做了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就是先不吃那一包水稻,等到时候买小鸡仔的时候再去把米给弄出来。

把弄从稻壳里弄出来这个过程会出现两种东西。

一种就是大白米,另一种则是稻壳,也就是糠,这东西有很多用途,曾庆文家就是用糠拌饭然后喂鸡。

就这么阴差阳错之下,曾庆文家还保留了一包稻谷,以至于现在不用为稻谷发愁。

现在就是等水稻泡出芽才可以继续后续的种植工作。

所以曾庆文大部分时间都是去处理尸体,经过一个星期的时间。

曾庆文已经处理了小半个村子的尸体了,随着天气的越来越热,有些尸体都已经腐烂发臭了。

这天曾庆文一如既往的去处理尸体,这次的地点离曾庆文家已经有一段距离了。

这一个星期以来,曾庆文没有遇到一个活人。

这边是曾庆文第一次过来,因为这里不是和曾庆文一个大队的。

本来曾庆文打算不管这边了,后来想想还是决定过来看看。

今天过后,曾庆文就要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种植和养殖里,等种完水稻再说。

主要是弄不完,金三村原本有两千多人,就算离开了七成那也还有一百多人,这个数字可不小。

曾庆文正想着回去就把发芽水稻种子撒地里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恶臭。

“呕,什么东,呕,西。”曾庆文干呕了几下。

曾庆文捂着戴了口罩的鼻子,但是那股气味像是直接钻入曾庆文的脑子那样,怎么捂都捂不住。

“不会是尸臭吧?”曾庆文有些疑惑。

他不是没有闻过尸臭,但是也没有这么离谱阿。

曾庆文循着气味来到一栋小别墅面前,他不知道这家主人是谁,不认识。

曾庆文小心翼翼的推开没有关的门,四处张望一下。

“有人吗?”曾庆文大声说道。

但是没有回应,曾庆文早就习惯了,要是突然有人出声说不定还会把他吓一跳。

曾庆文一间一间房门的推开都没有发现人。

然后在走到最臭的卫生间,曾庆文深吸了一口气,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这一口气差点让曾庆文没缓过来,“呕。”

虽然戴着口罩,不过普通的口罩是隔绝不了这种气味的。

曾庆文小心的推开卫生间是门,一股更加浓烈的臭味直扑面门,差点没把曾庆文熏死。

曾庆文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走进卫生间,这个卫生间还挺大。

有个五六平方,还搞了干湿分离,还是个有钱人?曾庆文想到。

要知道农村建个小别墅花费其实不小的,看这里的装修虽然不是特别豪华,但是也算得上是精装修了。

普通农村自建房就刷个腻子就完事了,那卫生间更加不会搞什么干湿分离。

曾庆文推开卫生间里面的玻璃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浴缸。

浴缸上装满了水,一具肿胀的尸体就这么飘在浴缸里。

那具尸体极其恶心,曾庆文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浴缸里的水都变成了绿色,还有一些小虫子飘在上面。

曾庆文还注意到,这具尸体是脸部朝下的。

这个发现让曾庆文打了个寒颤,他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

这个人是被杀的,不知道被谁淹死在浴缸里。

至于为什么不是自杀,呛过水的人都知道,那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

而且自杀的人不会用浴缸来把自己淹死吧,求生本能会很快就把自己坐起来,那样就达不到自杀的目的了。

曾庆文第一次直面凶杀现场,内心的恐惧还有散发的臭味时刻的提醒着他快跑。

曾庆文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还有生理上的不适,用手上的铲子捅了捅尸体。

这一下更臭了,曾庆文自己手贱,终于忍不住跑了出来来。

“呼哧,呼哧。”曾庆文在里面没敢呼吸,直到跑出来才气喘吁吁的。

“搞不了,完全搞不了。”曾庆文在给自己找借口。

连铲子都没有要直接扔掉了,实在是太臭了,说不定身上散发着一股臭味。

今天的遭遇彻底让曾庆文不想再管了,毕竟和曾庆文有亲戚关系的他都处理完了。

“回家。”曾庆文把所有工具都扔掉,这些东西都是处理过尸体的,不能要了。

回家的路上,曾庆文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凶手去哪了?

因为曾庆文不知道刚才那里是谁的家,所以只好回去问张秀莲。

“你怎么这么臭?”张秀莲捂着鼻子看着曾庆文。

“别提了,遇到一些让人心理不适的东西。”曾庆文不想多说,要去洗澡。

这回直接洗冷水澡,实在是顶不住,现在不管沐浴露够不够用了。

曾庆文直接搓了两遍味道才终于变得很轻,仔细闻闻还是有股淡淡的臭味。

“怎么回事?”张秀莲看着曾庆文把今天的衣服扔掉说。

“我好像看到一个被杀的人的尸体。”曾庆文坐了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