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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望着眼前这个固执己见、冥顽不灵的家伙,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他实在太了解张凯的脾气秉性了,深知这家伙一旦下定决心去做某件事,便会不计后果地做,甚至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地把那个人给绑回来!

毕竟,海哥从张凯刚刚踏入娱乐圈时起,就一直陪伴在其左右,可以说是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

在外人的眼中,张凯总是展现出一副温柔似水、和蔼可亲的模样,对待任何人都显得彬彬有礼、友善至极。

然而,只有海哥清楚,这些所谓的美好形象不过是张凯刻意营造出来的虚假人设罢了。

实际上,张凯的内心远比表面上所呈现出来的要乖僻张狂得多,而且极其难以管束和调教。

回想起当初与张凯相识的时候,海哥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那时的他,完全被张凯帅气迷人的外表所迷惑,鬼使神差般地选择了带他。

可没想到,仅仅过了半年时间,他就彻底看清了张凯的真实面目。

更让人无奈的是,即便事情已经败露,张凯不仅没有丝毫的收敛之意,反而愈发变本加厉起来,简直让海哥束手无策。

此时的张凯正试图借酒消愁,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那颗痛苦不堪的心。

但事与愿违,酒精并没有起到预期中的作用,不但没能让他沉醉其中,忘却烦恼,反倒令他的头脑越发清醒起来。

越是如此,张凯的心情也就越糟糕,怒火也随之燃烧得愈加旺盛。

眼看着张凯又准备拿起酒杯继续喝酒,海哥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迅速将桌子上所有的酒瓶统统收走,并小心翼翼地放进酒柜里锁好。

再这么喝下去,恐怕真的就要被送进医院去了啊!只见那酒桌之上,张凯已经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但手中的酒杯却依旧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

一旁的海哥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冲着张凯大声喊道:“张凯,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明天你可还有工作呢,难道你就这样把自己给毁了吗?

你是不是早就忘记了你最初踏入职场时的那份初心,还有你一直以来对于工作那种认真负责的态度啦?”

然而此刻的张凯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依然自顾自地猛灌着酒。

海哥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道:看来这夏若安对张凯的影响着实不小啊,居然能让一向稳重的他变得如此失态。

“还有,张凯,你好好回想一下你以前是怎么对待人家夏若安的吧!又是如何看不起人家的!

就算她最终没有和周慕凡走到一起,凭什么就认为人家会选择跟你在一起呢?你扪心自问,从始至终你有给予过人家哪怕一丝一毫的尊重吗?”

海哥越说越是气愤,一想起之前张凯对夏若安的那些冷嘲热讽,就连他这个局外人听了心里都觉得很不是滋味儿,更别提身为当事人的夏若安本人该有多难受了。

听到这里,张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开始浮现出自己曾经对待夏若安的种种场景。

的确,正如海哥所说,自己当时对她的态度可谓是极其恶劣,不仅毫不尊重她,甚至还经常随意地使唤她。

但其实……其实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想吸引夏若安的注意力罢了,尽管嘴上说得很难听、很毒舌,但他真的从来没有存心去伤害过她呀。

想到这儿,张凯不禁喃喃自语起来:“我只是……只是想要她能够注意到我而已……”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如果不是海哥一直全神贯注地留意着他,恐怕根本不会察觉到他竟然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这着实令人感到无语至极!只见海哥无奈地摇着头,苦笑着说道:“大哥啊,您这么做究竟是想让人家记住您呢,还是纯粹想要惹得人家对您心怀怨恨呀?”

接着又长叹一口气,继续数落道:“夏若安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居然能被您这种人喜欢上。”

说到这里,海哥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忍不住吐槽起来:“您这些年来参演的偶像剧、爱情剧难道还少吗?

怎么就没从中学到点儿追女孩子的技巧呢?瞧瞧您现在这样子,哪有一点儿正常追求人的模样啊!

不知情的人看到您这般行为,恐怕都会误以为夏若安把您家祖坟给刨了呢。”

海哥回想起两年前,当时张凯热心地给周慕凡介绍女明星,甚至不惜自掏腰包为那些女星购买各种资源。

而反观张凯自己呢,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待人友善,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女性一概来者不拒,但实际上却从未与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实质性的亲密接触。

原来,他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暗暗喜欢上了夏若安,并精心策划了一系列事件,试图让周慕凡和夏若安分道扬镳。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直到今天两人才最终彻底分开。

“张凯,你早就处心积虑地设计周慕凡,想要让他和夏若安分手,是不是?”海哥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此刻,他望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张凯,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张凯沉默片刻后,并没有直接否认,而是冷冷地说道:“我可没设计他,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是周慕凡那家伙太禁不住考验了,我原本还以为像他那样懦弱无能的人,会有点儿自知之明,主动跟若安提出分手呢,没想到他脸皮居然这么厚!”

说到这里,张凯的眼神愈发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

“再说了,他压根儿就不把若安放在心上。

就因为我随口说了几句若安的身世平凡普通,他就真的连若安的父母都不肯去拜见。

还有我们之前预定好的酒店,我特意选的是若安最喜欢去的那家店,可他倒好,对此一无所知。

就这样一个对若安毫不关心、毫无了解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成为若安的男友?”张凯越说越激动,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