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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在空间里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景王与手下人彻底离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如同鼓点般敲在她的心头。

许久之后,她才颤抖着出了空间。映入眼帘的是那处比旁边颜色更为阴红的地面,那颜色红得刺眼,灼烧着她的眼底。

每一寸都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惨烈。血腥气如实质般萦绕在周围,让她几近窒息。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孔明辉临死前那痛苦挣扎的模样,还有景王那扭曲的笑容。

她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简直是炼狱………

谢瑶抖着身子,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那扇紧闭着的密室门前,心跳声仿佛都能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响起来。

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再三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声响后,又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出去张望一番,直到确信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时,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于是再次停下脚步,回头重新审视起四周来,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人。

最终,她才放心地迈开步子,朝着前方狂奔而去。

与此同时,一直躲藏在暗处的景王目睹了整个过程。

他静静地看着谢瑶远去的背影,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待谢瑶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后,景王这才不紧不慢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他步履轻盈地迈向密室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好奇。

走进密室之后,景王开始仔细地检查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经过一番搜索,他终于得出结论:这间密室里并没有暗道存在。

刚刚谢瑶究竟躲在了什么地方呢?

难道说……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鬼魂不成?

无论她是妖孽还是鬼魂,景王都对谢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谢瑶一路狂奔,肺腑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与恐惧的味道。

她的发丝在风中凌乱地飞舞,双眼因惊恐而瞪大,眼中倒映着沿途模糊的街景,却好似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凭着本能向前冲。

这间密室离铜锣巷很近,谢瑶不知跑了多久,慌不择路的跑进了江逸的家里。

谢瑶转身用力的关上了大门,拿门栓顶在门上,确定不会有人闯进来。

江大娘在生活馆里做工,江逸一个人在家里,正拿着谢瑶给他做的拐杖,锻炼着自己走路。

谢瑶背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眼神依旧惊恐,仿佛刚刚经历的噩梦还在紧紧纠缠着她。

江逸听到门口的动静,由于腿部的伤势尚未痊愈,他只能一瘸一拐地朝着门口缓慢移动过去。

眼前所见让他不禁心头一惊,谢瑶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看上去无比狼狈。她的眼神空洞而无助,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晋王妃……”江逸忍不住轻声呼唤道。

尽管腿部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痛楚,加快脚步走到了谢瑶的身旁。

江逸蹲下身子,缓缓伸出右手,想要去搀扶谢瑶。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谢瑶手臂的瞬间,却又犹豫着停在了半空中。

此刻的谢瑶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猛地一头撞进了江逸的怀里。她紧紧地抓着江逸的衣衫,双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这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江逸见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担忧与震惊之色。

他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轻轻地将左手放在了谢瑶的背上,有节奏地轻拍着,口中喃喃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似乎想要以此来抚慰怀中这个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的女子。

直到过了许久,谢瑶才平静下来,她从江逸的怀里抬起头,江逸面上一红,顺势松开了手。

江逸凝视着眼前这个,让他心疼不已的女子,看着她微红的双眼,轻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江逸关切的询问,谢瑶的身体不禁再次颤抖了一下,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密室内那一幕幕血腥恐怖的场景,还有景王那张狰狞残暴的面孔。

想到这里,她连忙摇了摇头,声音略带颤抖地回答道:“没………没事。”

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能给江逸惹来杀身之祸。

见谢瑶如此坚持,江逸也不再追问,只是温柔地说道:“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不再问了。”

说着,江逸试图站起身来,想要将谢瑶扶起来。可他这双没用的腿,根本不听使唤,半点也站不起来。

还是谢瑶发现了江逸的窘迫,伸出手扶住江逸的胳膊,帮助他缓缓站起身来。然后两人相互依偎着,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屋内走去。

另一边,谢语裳刚踏入府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谢父面色阴沉地站在庭院中央。

“怎么才回来?”谢父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谢语裳心中一紧,忙上前请安,“父亲,女儿……”

谢父打断她,“谢瑶在侯府失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瑶失踪了?我怎么会知道。”谢语裳脱口而出,在她看来,谢瑶那个贱人被人害死了才好。

谢父听了谢语裳的回答,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审视着谢语裳。

“今日谢瑶失踪,晋王封了整个忠勇侯府,又派人在京中四处搜寻,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你去参加满月宴,竟不知这事?”

谢语裳一阵心虚,她早就攀上燕王,同他一起离开了忠勇侯府,之后发生的事,她又怎么会知道?

谢语裳眼神闪躲,忙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父亲,女儿……女儿当时有些事,先行离开了侯府,并不知晓后来发生之事。”

谢父眉头皱得更紧了,“何事?”

谢语裳故作扭捏道:“就是女儿家的琐事,父亲还是不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