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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正站在土丘顶上想着问题,突然一块泥土从天而降砸在了吴言身上,吴言一惊,抬头看去,只见瘦猴在远处朝着吴言连连招手,吴言站起身来爬下土丘朝瘦猴走了过去,瘦猴见吴言快要靠近自己之时,也往远处走去,吴言紧紧跟着瘦猴。

走了大概有五六百米的距离,穿过一片小树林之时,突然树林里出现了很多人,他们把吴言围了起来,领头的正是那阎家三子阎镇虎,身后还跟着杨自利的儿子杨少和关有财的儿子关高升。

其他少年则是这几人纠集起来的经常跟他们混的别人家的儿子,其中吴言比较熟悉的瘦猴马二黑、马大哈、阎二蛋、杨大米、张白眼、张老三等人也赫然在内。

村里有不少村民看到自己家的子女跟着富户人家的子女一起成天鬼混,经常惹祸,不干人事,大人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觉得自家的子女能跟这些富二代公子哥混在一起,那是多么光彩的事。

吴言在恢复记忆之后短短的两个月之内经历了许多凶险,身心早已发生了蜕变,不再是以前那个遇事慌张、畏首畏尾的孩子,现在的吴言已经可以做到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克服恐慌和害怕,调整心态,沉着应对。

吴言看着领头的阎镇虎冷冷地道:“阎镇虎,你要干什么?”

阎镇虎笑嘻嘻地道:“吴言,你利用浑水制出清洁用水,现在村里的那些土包子们没一个去我们这几家买水了,你断了我们几家的财路,这还不算,你昨天在里正府破什么案,害得我们几家差点被魏大莽问罪,蹲大牢去了,还损失了不少银子,你说我们想干什么,自然是要收拾你,让你这小子从此再也不敢跟我们几家作对。”

“那水本自山中流出,天生地长,人人有份,你们几家为富不仁,非要据为己有,垄断水源不说,还把价钱抬的如此之高,村里有几户人家为了吃水已经倾家荡产,你们还想怎样?”吴言道。

“这跟你无关,你们萧家想要吃水可以制水自己用,但你断了我们几家财路,还给我们几家找了很大麻烦,我们几家可不会善罢甘休。”杨少道。

“是啊,以前这些土包子们对我们几家那是多么的尊敬,如今看看他们的嘴脸,都已经不把我们几家放在眼里了。这还得了?这要是放过你,村里那些土包子们还以为我们怕了你们萧家。”关高升道。

吴言把围着自己的人扫视了一周,除了三个富少,前来当打手的有十四人之多,吴言道:“你们这里面有不少人的家里还在吃着叶家大院制的纯净水,你们竟然帮着这几个恶少为非作歹?他们会免费给你们水吃吗?”

“这个你吴言就不要操心了,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兄弟们帮我把这小子狠狠揍一顿,事后我会给你们每人两大桶清水。”

阎镇虎刚说罢,瘦猴道:“少爷也太看得起这小子了,这小子一直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还需要这么多人?让大哈一个人教训他就足够了。”

众少年纷纷点头称是,有五六个少年甚至抱起膀子后退了几步,做好了不插手只是看热闹的准备。

吴言则伸了伸手示意所有人一起上。

“这小子弱的跟小丫头一样,竟然还有胆量这么狂,哥儿几个一起上废了他!”

距离吴言最近的几人朝着吴言一拥而上。

傻乎乎的马大哈最先朝着吴言冲了过来,吴言在牢房里利用囚徒健身法练了一段时间的体能,又同时练习了一段时间的自由搏击,如今已非以往可比。

吴言握紧拳头一个后手直拳朝着冲在最前面的马大哈的面部砸了过去,马大哈眼见吴言的拳头带着风声,强劲有力,出于本能反应,急忙抬起双手护着了自己的头部,吴言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了马大哈的小臂上,马大哈被砸的向后倒退了几步,同时小臂一阵剧烈疼痛。

吴言心知自己一旦被这些人近了身,抱住身体,那自己便再也没有反击的机会,只能被揍成一滩烂泥,一拳击退马大哈之后,当先跟着马大哈冲上来的几人,见人傻力大的马大哈竟然被一拳揍的退了几步,顿时傻楞了两秒钟。

吴言趁此机会直拳、勾拳、摆拳、正踢、侧踹、鞭腿,胡砸乱抡,两秒时间之内打出了五六拳踢出了三四脚,只是吴言的这一番暴风雨般的拳脚,左踢右打却没有伤到任何人,自己倒是累得够呛,两手扶着大腿弓着腰站在那里气喘吁吁。

对方冲在前面的数人见吴言跟疯子一样乱踢乱打,拳脚虎虎生风十分有力,虽没有伤到他们,却被吓的往后退了两三步,吴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对方数人短暂的后退之后,突然停下来正在喘气的吴言猛然朝着对面的马大哈扑了过去。

马大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吃了一惊,急忙一拳砸向吴言胸口,没想到吴言见马大哈的拳头打来竟然不避不退,硬生生挨了这一拳,吴言咬着牙忍着疼痛,借着这一扑之力,用肩膀把马大哈撞向了一侧,紧接着吴言左手一把死死抓住了刚刚还在马大哈身后现在暴露在前面的阎镇虎的衣领,阎镇虎刚刚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还未来的及挣脱吴言的左手,吴言的右手拳头朝着阎镇虎的脑袋、胸口、肚子狠狠锤了过来。

原来吴言朝着马大哈一个猛扑,根本不是要跟马大哈硬拼,他的目标是马大哈身后的阎镇虎,拼着结结实实挨了马大哈一拳头,吴言死死抓住了阎镇虎,猛踢猛打,阎镇虎被打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照着吴言的后背纷纷拳脚相加,吴言承受着来自背后的无数拳脚的猛力击打终于承受不住,朝着前面倒了下去,吴言被打倒的同时也把阎镇虎推倒在地压在了身下,围着吴言的人对着倒在地上的吴言继续拳打脚踢,吴言强忍着后背上、屁股上的疼痛,不管不顾,只是一味儿把阎镇虎死死压在身下,对方数人踢打吴言有多么猛烈,吴言踢打身下的阎镇虎就有多么猛烈,拳打、肘击、膝撞,所有手段全用上了。

阎镇虎的喊叫声越来越惨,前面围攻吴言的人对吴言的踢打也越来越猛烈,他们想以此迫使吴言放弃对阎镇虎的攻击,奈何吴言根本不吃这一套,不但没有对阎镇虎放手,反而对阎镇虎的攻击越发猛烈。

站在后面的人听着阎镇虎的叫声只想挤到前面来把阎镇虎拉起来,奈何前面只顾揍吴言屁股的人堵得水泄不通,后面的人挤不进来,于是后面的七八人急的团团乱转四处寻找可以钻进去的缝隙无果之后,朝着前面的人猛力推去,结果前面揍吴言揍的正起劲儿的五六人站立不稳朝着吴言身上压了上去。

一时之间如叠罗汉一般,对方的六七人纷纷朝着吴言身上扑了上去,被压在最下面的阎镇虎顿时喘不过气来,开始还能发出沙哑的公鸡嗓音,紧接着就再也叫不出来了。

由于前面的五六人是被后面的人推倒的,不是自己扑上去的,根本无法决定自己倒下去的位置,阎二蛋本来站在吴言的屁股后面对着吴言的腿连踢不止,不知被谁一推直接向前倒去,脸正好紧紧贴在了吴言的屁股上,此时吴言身上已经压了好几人,肚子被压的承受不住顿时放了一个屁,只熏的阎二蛋连连作呕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阎二蛋的脸刚刚抬起来距离吴言的屁股还不到一尺的距离之时,压在吴言身上的人太多码的太高,最上面的一人没趴稳,直接翻落下来刚好又压在了阎二蛋的背上。

挣扎了半天上半身刚刚撑起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阎二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压身体又塌了下去,脸再次贴到了屁味儿还没来的及散尽的吴言屁股上,本来常常把鼻涕挂在嘴边的阎二蛋被吴言的屁再次一熏,顿时没忍住又把他那秘密武器一大堆鼻涕喷了出来,沾了吴言一屁股,同时也糊了阎二蛋自己一脸。

阎镇虎有气无力的低嚎一阵之后,突然没了声音,压在吴言的身上的众人大惊,纷纷挣扎着要爬起来,压在阎二蛋身上的那人最先爬起来,阎二蛋急忙翻过身来生怕自己再次被迫去亲吻吴言的屁股,这时压在人堆最上面的人便滑了下来刚好坐在了吴言屁股上只把吴言屁股上的鼻涕擦了个干干净净。

刚刚从人堆中爬起来的瘦猴见势不妙立即喊道:“都快起来,起来,阎老三快被压死了。”

众少年接连爬起来之后,吴言还把阎镇虎紧紧压在身下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众少年七手八脚把吴言从阎镇虎的身上拽了起来,在他们拽起吴言之时,吴言仍然死死抓着阎镇虎不肯松手,竟然把阎镇虎也从地上带了起来,阎镇虎身后的两人见势不妙,一把搂住了阎镇虎的腰腹部,另外两人从两旁死死抓着吴言的胳膊,方才把吴言和阎镇虎两人分开。

吴言在村里本来就比同龄人弱小,被欺负时除了用智之外,正面硬刚,从来没有赢过,现在大家都认为吴言在牢房里经历了严刑拷打,全身是伤,一定虚弱无比,纠结这么多人揍吴言实在是小题大做了,哪知道吴言不仅不由丝毫虚弱的样子,反而比以前厉害了许多,这帮杂碎们直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厉害了?”

有几个小子一脸惊慌的道。

众人好不容易分开吴言和阎镇虎两人之后但见阎镇虎鼻青脸肿动也不动,抱着阎镇虎的两人急忙喊道:“阎老三,阎老三!”见阎镇虎毫无反应,瘦猴儿突然喊了一声:“杀人啦!阎少爷被打死啦!”

抱着阎镇虎的两人一听阎镇虎被打死了,吓得一松手,阎镇虎跌倒在地上,对方十几人一边高叫着“杀人啦!”一边一窝蜂似的朝着村里奔跑而去,只留下了呆呆站在原地的吴言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阎镇虎。

吴言心中一惊:“难道这小子这么不经打?真被打死了?他要是被打死了,阎家财大气粗,萧家又有大麻烦了,唉,吴言啊吴言。”

吴言一边无可奈何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一边伸手去探阎镇虎的气息,发现阎镇虎的呼吸还在,“这小子没事,他只是被打晕了,看我一泡尿嗞醒他。”

吴言解下腰带,一泡尿撒在了阎镇虎的脸上,阎镇虎果然悠悠醒转。

正在这时,萧木寒来到了吴言的身后,他刚刚从叶家带着行李返回自己家的路上,听到不远处有杀猪般的嚎叫声,紧接着便是很多人“杀人啦”的叫喊声,萧木寒赶忙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了过来,刚来到小树林里,只见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对着躺在地上的阎镇虎撒尿。

萧木寒一眼便辨别出正在撒尿的人就是吴言,“小言子!”萧木寒喊了一声。

吴言刚刚系上腰带,阎镇虎便醒了过来,一看吴言跟萧木寒两人就在自己前面,自己的那伙人却消失不见了,顿时大惊,急忙爬起想要逃跑,结果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翻身还未站稳身上一阵疼痛传来,阎镇虎疼得再次一屁股坐在地上,这片树林本来是个斜坡,阎镇虎一屁股坐了下去结果来了个倒栽葱,一个后仰从头顶翻了过去,接着就从斜坡上“咕噜咕噜”一路滚了下去,直接滚到了坡地,阎镇虎忍着疼痛连滚带爬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刚一起身却发现,斜坡上的吴言手里拿着一块石头就要朝他扔来,阎镇虎急急忙忙如丧家之犬一般一瘸一拐的逃回了家里。

阎家之人突然听到有好几位少年在高声喊叫“阎少爷被吴言打死了”,心中大惊,正要派人去萧家查看是怎么回事,阎镇虎一瘸一拐地跑了回来,刚跑回家便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哭不止。

阎家众人把阎镇虎扶到了床上,一边查看伤势,一边询问情况。瘦猴、马大哈等阎镇虎的死党听说阎镇虎没事回来了,纷纷到阎家来打探情况。

阎千钱一看阎镇虎被打的满身是伤,当场大怒,就要带人上门去萧家讨个公道。

阎镇虎的叔叔,也就是阎千钱的二弟阎千贯连忙制止道:“你去萧家讨公道,叶家必不会坐视不理,叶松之勇谁能撼动?待我们搞清楚情况之后再商量对策。”

阎千贯转身便问众少年怎么回事?瘦猴把刚刚的经过一五一十讲了出来,二蛋子道“吴言断了几家财路,还害得几位老爷差点被治罪,阎少爷气不过想带着我们报复吴言一下,没想到那小子这么狠毒,把阎少爷打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