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甫清灵的话,陈崇小心的看向肖长云。
“不……不认识……”
这是他跟包不同和林逸对好的台词。
一定要先装作不认识,然后皇甫清灵用欺君之罪压才能承认,才能表现出是被迫的。
不然陈崇被肖长云发现是林逸这边的人,那可就不好掌控肖长云乐。
“陛下,臣的确不认识这等盲流商人。”
肖长云立刻开口,“既然他违反海禁,那就按照律法处置就是。”
“陈……陈崇对吧?”
“朕,再问你一遍,若是大殿之上说谎,便是欺君大罪!”
皇甫清灵满脸愤怒,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只要说一句谎话,便是午门抄斩!”
陈崇作为商人,表演的能力确实很强,尤其是在肖长云手下做事的时候。
哭脸笑脸那都是随便来。
此刻,陈崇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立刻跪下磕头。
“陛下,陛下……草民……草民实在……”
这段磕磕绊绊之后,陈崇装出憋不住的样子立刻凯欧,“是肖丞相让草民做的!”
听到这话,肖长云叹了口气。
把毕竟也就是个小商人,被这番严刑拷打,自然只能把实话说出来了。
“陛下,臣还在陈崇的住处搜到了不少有关肖丞相的事情。”
“他在四大市场的背后敛财!”
包不同立刻开口,“那所谓的商会,就是肖长云在民间敛财的最大工具!”
“陛下冤枉啊!”
“这就是他包不同的一面之词!”
“这莫须有的罪名,怎能听之任之!”
肖长云急起来了,他没想到包不同还能查到这么多事情!
“是那陈崇的一面之词!来人啊,把陈崇拖出去斩了!”
他哪能不知道是皇甫清灵借包不同的手要办自己?
“够了!”
“陈崇,你罪大恶极秋后问斩!”
皇甫清灵立刻开口,“肖长云啊肖长云,朕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还在搞这些贪污之事!”
她指着肖长云,满脸愤怒。
“陛下请看在肖丞相劳苦功高的份上饶了肖丞相吧!”
“臣附议……”
跟着肖长云的大臣纷纷跪下求情。
“也罢,这件事朕之后再来收拾你!”
“传林逸!”
随着这三个字,林逸从大牢里被请到殿上。
“今日朕决定解除海禁。”
“不过民间商人还需要再等半年。”
皇甫清灵也算是做好了布局,要让林逸先手布局制定规则。
“林逸,朕封你为督造钦差,闲职,但受户部管辖。”
“从此,为朕造港!”
皇甫清灵钦点林逸,无人敢多说一句话,“先从连京渡开始,朕要看到这南河沿岸,水运畅通!”
“谢陛下!”
林逸跪下谢道。
这也是之前商议好的。
林逸不想当官,但若是要能畅通无阻总得有点身份。
因此,皇甫清灵给了一个绝对的闲职。
这个督造钦差,无法参与任何朝中的事务,而且还要给户部上报。
说白了除了有个名头可以说道,林逸还是一介草民。
随后,林逸迅速赶回连京渡开始督造。
而肖长云因为贪污案需要彻查,因此只能赋闲在家。
为了稳住朝中其他的大臣,皇甫清灵便将这件事交给了刑部尚书去做。
可就在林逸刚刚赶到连京渡开始查看最近建造情况的时候,京城出了一件大事。
连着几天,京城四大市场出现了各种强盗和小偷。
不少商贩遭殃!
大量的钱财不知去向!
皇甫清灵得知此事,当即大怒,命令刑部尚书暂停审查肖长云,转而清查这些案子。
“陛下,此案甚大需要从长计议……”
“陛下,臣已经日夜兼程,刑部上下都在督查此案……”
“陛下,那些盗匪行踪诡秘不是一时就能查出来的……”
连着几次早朝,刑部尚书都在找各种理由推脱。
皇甫清灵除了发脾气,也对他没别的办法。
五天后,他只能让包不同暗中来查。
可包不同经过实地走访,发现这些案子确实很复杂,光是一夜之间抢了十几家这个规模,就不可能是一个人作案!
加上刑部上下都在“摸鱼”,包不同更是不知道无从查起。
“算了,明天去找林逸,你安排一下,朕会亲自前往。”
皇甫清灵说着摇了摇头。
这么大的案子,无数银两不知所踪,这都是最要命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皇甫清灵和包不同骑着自行车从京城出发一路向东,穿过综合驿站的时候,吃了一些午饭。
随后他们一路来到了连京渡。
现在的连京渡河之前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一方面两岸都有了各种不同的房子和商店,甚至在林逸还架高早了一座桥!
这是水泥制作的桥,厚实耐用不说,甚至还有几分气派!
桥留足了高度,可以让一些中型船只穿过,小船更是能轻松来回。
而在桥的中间则是一铺平台,能在桥上看到这南河来回的水流。
在桥的两段都有大型的仓库,分类盛放各种货物。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都是顶级的内陆港口。
此时的林逸,正在外围不知道捣鼓什么东西,好像在修路,有好像在造房子。
“林逸!”
包不同笑着走到了林逸的身边。
他挤出尴尬的微笑被林逸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碰到什么困难了?”
林逸一手让工部那几个被废侍郎测算数据,一边走了过来。
若不是碰到困难,他可不觉得包不同能有这样尴尬的笑容。
“是朕要来看看。”
皇甫清灵走了出来,“这个港口看起来倒是不错,不过你这是在造什么?”
看着林逸一路造的土坡一样的东西,皇甫清灵有些疑惑。
“这是轨道玄武车,不需要管方向,靠着轨道来回,我打算通向驿站,以后将港口和驿站连到一起。”
林逸稍稍解释,马上就问了事情,“我倒是听说了京城内,有盗匪?”
“实不相瞒,四大市场全都遭难,一夜之间都有十几家店被偷被抢。”
包不同眉头紧皱,缓缓开口,“刑部上下办事不力,我一个人……人小力微……”
“刑部都查不出来的事情,找我?”
林逸眉头微微皱起。
“也就你的鬼点子多,你先帮包不同看看吧。”
这么说着,三人到后面的大酒店里开了一个房间座谈,林逸也知道了大部分的事情。
“原来如此,按照受益人来说,最大的应该就是肖长云了。”
“陛下,你都已经把刑部调查的方向转了,他不就舒服了?”
林逸不同凡响的受益人学说,让包不同重新想起了梁州城的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