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童秘书没有反应过来,就连乔白也懵逼了一瞬间。
得亏在总裁办上班的人脑子都不是白长的,很快童秘书就反应过来了,摆出标准的职业笑容,“贺总,您是想问老板娘喜欢什么吗?”
贺景麟掀眼皮,没有什么表情的敲出一根烟,童秘书秒懂,自顾自的说着,“看的出您跟老板娘的感情很好,很相爱,不过能被贺总您看上的女孩子绝对不是物质女孩,也不是肤浅的,那么您不应该送昂贵的奢侈品,应该从心出发。”
贺景麟像一个学生认真听着,吐出一个烟圈,薄雾萦绕在周身,模糊了他宛如刀镌刻般完美的脸庞,指尖点击了一下烟身,烟灰落下,“从心出发?”
童秘书点头,毕恭毕敬的,“对,既然老板娘不同于普通女人,那么贺总您就要用心去追,方法虽然俗套了一点,以真心换真心,不会错的,老板娘会很感动的。”
“比如呢?”贺景麟问。
一侧安静站着像隐形人的乔白也认真听着,免费的经验之谈。
免费的,不嫖白不嫖。
童秘书继续说:“比如送花啊,接送啊,送点心啊,放烟花啊,坐摩天轮啊........”
..........
咖啡厅内,宋雨晴跟对面的男人相对而坐,沈清禾很自在,吸溜着奶茶,视线在两人的身上打转,觉得还挺相配的。
男人刚刚介绍了自己,是高中数学老师,年龄28,晴晴24,相差不是很大,交谈了十几分钟,能看出对方挺礼貌的。
对面坐着的男人说:“宋小姐,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么直白嘛?宋雨晴也不扭捏,如实说:“翁先生,我们才交谈了十几分钟,我没有办法做全面的评价,就目前而言,你长的还不错,工作也oK,身高也合格,但是性格上我没有接触过,暂时评价不了。”
“嗯,这个评价很诚实,我接受,是这样的,宋小姐,你也看过我的资料,我年龄已经28了,所以对结婚这件事情上是比较着急的,我能问问宋小姐今年有结婚的打算吗?”
这个速度吓到宋雨晴了,她没有打算闪婚的,只是来看看有没有帅的一塌糊涂的,合眼缘地,又能把江昱白这个浑蛋踢出心里的人而已。
“抱歉,我没有打算今年结婚的。”
男人点头,笑了笑,“能理解,你还年轻么,不过我对你的印象挺好的,我们可以试着交往看看,我是教课的,平日里不会忙得见不着人,一星期会有三次的晚自修,晚上10点半下班,因为我授课的是高三,你也知道高三学业繁忙,我在京都有一个小套房,没有按揭,是父母一起买的,事先说明一点,我们在一起的话,在房产证上不会加上你的名字,这点我提前说,我不想因为后期房子的问题引发争吵,但是结婚后我们一起买的房子,理应有你的一半。”
宋雨晴微微一笑,是真心的夸奖,“翁先生,其实你挺适合过日子的,你是一个把什么事情都提前说明的人,避免一切能预料到的麻烦,俗称就是长了嘴的,如果哪个女孩子跟了你,会很踏实,你很会过日子,也懂怎么避免婚姻中出现问题。”
“谁会过日子呢,呦相亲呢。”江昱白的西服外套耷拉在弯臂处,大步款款地走了进来,不请自来地在男人的身侧坐下。
“你好,我是她哥,想成功了没有?”
对于突如其来的人,翁先生蹙眉,不是很愉悦,他能接受女孩子因为害羞而带着闺蜜一起来来相亲,但是没有办法接受哥哥也过来的。
宋雨晴在见到江昱白的时候跟沈清禾无声的对视了一眼,沈清禾摇头表示她没有告诉江昱白,只是跟贺景麟说了一声。
再说贺景麟才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爱八卦的人,难道江昱白在晴晴的身边安插了眼线?
沈清禾在心里分析了一遍,觉得肯定是的,不然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她奶茶都没有喝完,江昱白就来了。
因为江昱白的到来,相亲草草结束,翁先生说要赶回去批卷子,沈清禾跟宋雨晴都知道这是一个借口而已。
不过翁先生走的时候还是挺礼貌的,“宋小姐可以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提议,我在三年6班,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好的,翁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江昱白揶揄,阴阳怪气地,“这么高兴怎么不原地结婚啊?”
“你要是晚来一分钟我们可能就去民政局了。”宋雨晴这会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有的就是那一股子干架劲。
“要不帮你叫回来,现在是4点,还来得及去民政局,我给你叫一架飞机帮你们送过去?”
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沈清禾的手机响了,是贺景麟打来的电话,她小心翼翼的接起来,生怕自己的举动触动了什么雷达让两人打起来。
“喂。”
话筒里面传来了大提琴般悦人的声音,“准备点亮他们的人生,真当自己5000瓦灯泡呢,出来。”
“啊?”
“门口。”
“哦,来.........来了。”沈清禾看了看宋雨晴又看了看江昱白不是很放心的样子,“我,我先走了,你们不会打架吧。”
江昱白从宋雨晴气鼓鼓的脸上别开视线,歪头朝外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后给了沈清禾一个放心的眼神,“小嫂子你放心走吧。”
小嫂子你放心走吧?
这话怎么听着她要去了的既视感,不是很吉利啊。
顿了一会,江昱白也觉得这话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补充道:“你放心跟麟哥回家,我等会把母夜叉送回家。”
得到江昱白的肯定回答,沈清禾才捧起那杯没有喝完的奶茶离开了,走到门口对着宋雨晴挥手,“我走了,你到家给我发信息。”
“好的,拜拜。”
走出老远,还能听见两人的争吵声,“江昱白你给我说清楚,说谁母夜叉呢?”
“谁对号入座就说谁。”
“江昱白。”
“在呢,我没有聋,你不用这么大声,死人都被你喊立起来了。”
“江昱白你浑蛋。”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清禾的手上捧着奶茶,准备去开后座的门,发现是锁着的,开了好几下都打不开,下一秒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了,传来了贺景麟的声音,“坐前面。”
她挪动步子,肩膀上的包包滑落肩膀,她拉了一下,小脑袋往车窗伸进去,像是问路的,没有开门,“怎么是你开车啊。”
低眸瞥见副驾驶上有一束火红的玫瑰花,红色的玫瑰花本就自带娇艳,优雅,它是浪漫与爱情的象征,殷红的玫瑰馥郁芬芳,每一朵都像爱情一样绽放,展现自身的魅力。
“这是你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