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赵一鸣轻咳了一下，招了招手。
二鸣上去就是一脚，把茶几又给踢了回来。
赵一鸣翘起二郎腿，技术性压枪。
眼力太好，总会有些意外的“烦恼”，比如能看到某个二楼角落里蹲着的碎花最稳定图形。
“爹，您不会真把我许配给那个大傻个子吧？那人看着比您都老。我可不想再多个爹。”
娄晓娥委屈巴巴的凑到娄半城身边，给他敲打着肩膀，可怜兮兮的说道。
“和他说。”
娄半城指了指赵一鸣。
“啊？”娄晓娥没听懂。
“你以后嫁给谁，他说了算。他如果愿意要你的话，我陪送一百块金条。”
娄半城笑着说道。
“凭啥啊？为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爹？”
娄晓娥看向赵一鸣，顿时不愿意了。
这可是个混蛋呢。
他欺负过自己，还叫自己圣母。
“多个爹护着你还不好么？要不，就多个爹娶你。你自己选。”
“那他要是自己想娶我呢？”
“那是你的福气。”
“嗯嗯嗯……”娄晓娥抓着娄半城的胳膊，哼哼唧唧的撒娇。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收拾一下，今晚去和那个傻柱成亲吧。这是你自己选的。”
娄半城叹了口气。
“为什么就非要嫁给那个傻柱呢？”
“因为你不嫁，我就要被抓进去。整个娄家，从此就再也没有了。你不会以为，你老子在这个四九城，就说一不二了吧？你以为我当初让你找的许大茂，是因为我看得上他吧？”
“你从小吃娄家的，穿娄家，锦衣玉食，从来不缺你的。你想看着娄家灭亡？还是想看着我和你娘被抓进去？娄家，不过是大一点的蝼蚁。对吧，一鸣？”
娄半城沉声说道。
“二叔，您可别这么说自己。不至于不至于，起码也算是一米多长的鱼……”
“哦？一米多？那倒是不小。”娄半城很配合，笑着说道。
“就是躺在了砧板上。”
“嚯，那没好了。”
“有好，起码味道好。”
“没听说过。”
“二叔以前还捧过哏？”
“倒是听过。这丫头已经就交给你了。太天真，总觉得这世界太美好，能治治不？上次教训不够啊。”
“简单，扔窑子里半年，就啥都懂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
赵一鸣笑着说道。
“还得是你。行吧，随你吧。在这吃点？”
“不了，我还回去还有事。去钓鱼。”
赵一鸣伸了个懒腰，左手伸进裤兜，压住，起身。
“大宝，给大小姐收拾一下。”
娄半城吩咐了一声，就上楼了。
“大宝叔，什么是窑子啊？”娄晓娥看着她爹走了，就对笑眯眯的娄大宝问道。
娄大宝那笑脸一僵。
小祖宗，您能问点别的不？那爷是吓唬您的。
但是，他又不能说。老爷要小爷整治大小姐，他也不能添乱。
“这个……那个……”
“大宝叔……”娄晓娥噘着嘴，可怜兮兮的说道。
“老五？老五？死哪里去了？”
“宝哥，您喊我？”娄五屁颠屁颠跑进来了。
“我有事要去忙，你给大小姐解释解释。”
娄大宝那胖胖的身影，溜了。
“大小姐，您问。可就没有我老五不知道的。”
“五叔，什么叫窑子啊？”
“啊？”
“快说啊。”
“大小姐，那地方，您就别打听了吧？太脏。”
“说，到底啥地方？”
“古代叫青楼。”
老五说完转身就跑了。
“啊？”娄晓娥傻眼了。
她听不懂挺俗的话，不可能不懂青楼啊。
那不是卖……女人做买卖的地方么？
脸都吓白了。
……
赵一鸣坐着二鸣骑的自行车，无比的怀念，他的红旗车。
问题是那玩意儿现在拿不出来。
快到中午了，一辆红旗轿车飞行而过……
几十年后，网上那群家伙就又多了件扯淡的事情，62年，外星人出现在了四九城。
他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到厂里了。
“呦，鸣哥，您这是亲自来上班啊？”门口一个年轻人对着赵一鸣喊了一声。
保卫科的。
自家科长的对象，还是没被打死的那种，那肯定是有本事的人。
保卫科谁不得客气下。
“没，过来找你们科长玩玩。她在不？”赵一鸣跳下车，递过去两根烟。
“您客气。不过，这大白天的……在呢，在呢。我带您去。”
年轻人看着烟，赶紧客气下就接过来了。
还想提醒一声赵一鸣，但是又想起，这两位都不是一般人，又赶紧改口。
大白天的？大白天的不能找对象么？
有证啊，虽然是假的。
赵一鸣没听明白，主要是他没想到，小伙子的脑补的厉害。直接在单位就限制级。
“呦，这不是我们的赵大采购员嘛。今儿怎么有空来看小女子了？不在家哄你那个别人的媳妇了？瞧我这记性，那个小媳妇好像在后厨呢。”
徐若云正在看着什么文件，看到赵一鸣没好气的说着。
小伙子感觉浑身一紧，哪哪都不对劲。
“科长，我去值班去了。”
“说吧。找我啥事？”没人了，徐若云直接一个后仰，两条大长腿就摞在了桌子上。
“有没有可能是，我比较想念我这个假媳妇了呢？”
赵一鸣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她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
“太监上青楼？”
“你也不用这么妄自菲薄的……好吧，我找你有点事。”
赵一鸣看着徐若云握着枪指向他，没再调皮。
“你们这里有审讯室吧？借用下，另外，帮我找个人来。薛红。你们保卫科文员，还有个牛东？”
赵一鸣直接说道。
“有。都是保卫科的，一个是薛红是科长秘书，另外一个是五队的。不过，你打算私训？这可不合规矩，除非，我在场。”
徐若云一副好奇的模样。
“没问题。我只是想简单的问他们几个问题。”
“走吧。先说好，别真给打死了。”徐若云提醒了一句，虽然是对着赵一鸣，却是瞟了一眼二鸣。
她怕二鸣动手，把人直接打死了。
那个薛红，娇滴滴的样子，一拳别给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