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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夺下帝位后,囚她入怀 > 第122章 药方合并,时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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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药方合并,时冕不满

沈德林派人去拿的药方,和陈非几乎同时而归,

齐管家托人将药方送进青梧宫,而药方,此刻就在沈时鸢手里,上边还刻着熟悉的印漆,

素手捏着药方,双眸泛起亮色,有些不敢相信,

她嘴角微扬,口吻里,带着轻易就能被人察觉到的期待,

“你是沈首辅派来的?”

来人其貌不扬,垂着眼皮摇摇头,

道,“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娘娘既然拿到了,小人也该离去。”

说罢,便转身出了青梧宫,没入忙碌的宫人身影里。

沈时鸢虽未得到明确答复,可心里却像烈火烹油似的,炸出了花,

这还是自封妃后,父亲第一次托人给她送东西。

还是时疫药方,父亲,是知道她病了,在担心她。

所以才会千里迢迢派人取来药方给她。

父亲到底还是怜惜她这个女儿的。

如此一想,本就风华别具的面上,更显容色潋滟。

连一旁的甘怡,都看呆了眼。

。。。。。。。。。。。。

沈时鸢并不知道承修宫里,陈非仆仆而归,衣角上,都沾染了风尘。

他举起双手里的信笺递到帝王面前,

恭声道:“陛下,臣回来的晚了,还请陛下责罚。”

萧时冕寒眸微闪,将那信封接过来,

骨节分明的大掌将还未拆封的信笺按下,

清冽的声音问道,“此去青州,可看到了三州的瘟疫情况?”

陈非敛眸,回答干脆,

“青州和漳州疫情已被控制住,而莱州,墨太医亲自带着陛下派去的医士小队与瘟疫战斗,想必不少,墨太医便要回宫待命了。”

墨珂回宫,代表三州瘟疫已治理的差不多,

她也该回宫复命。

萧时冕拂了袖,淡声道:“去歇着吧。”

陈非无声应答,大步出了殿门。

殿里,只剩了萧时冕一人,

手边的茶汤已凉,

萧时冕没多在意,便继续看起了桌上暗卫送来的密信,疫病初愈,萧时冕还未完全恢复,

喉间痒意难忍,他掩唇暗咳了几声。

殿外,

长朔听见殿里的咳声,正准备亲自进去添茶,

却看见殿门口,沈时鸢穿着一身浅青色宫裙,独自盈盈而来,身后竟没带一个宫女。

长朔顾不上添茶,率先躬着身子迎过去,

眉目浅笑着道:“娘娘可算来了!”

沈时鸢蹙眉,问道:“怎么了?”

长朔指了指殿里的低气压,面露愁容,

“陛下又咳嗽了,奴才把药端进去,都放凉了,陛下也没饮下。”

“娘娘快劝劝陛下,多爱惜龙体!”

沈时鸢朝幽深的殿里探了一眼,又问道:“谁又招惹他了?”

长朔双目直勾勾的盯着沈时鸢,倒让沈时鸢有些诧异,

她问道:“我?”

长朔讳莫如深的点点头,

沈时鸢微怔,朝长朔打听:“到底怎么了?”

长朔苦笑,“奴才怎么知道,只不过这几日陛下心情不佳,倒是真的,奴才也只是斗胆猜测,这或许和您有关。”

沈时鸢抿紧嘴唇,这几日,她似乎一直在研究师父墨珂的时疫药方,和她自己的到底有何区别。

墨珂的药方简洁干练,药劲独到狠辣,重病之人都能在鬼门关前,拉他一把,

只不过,后续状况,可能会往复,只能多吃一些时日。

而沈时鸢的药方,倒是温和,只不过,见效慢是个极大的缺点。

沈时鸢思索了几日,将两张药方糅合在一起,终究定下了一份药方。

她便想拿来给萧时冕看看。

谁料长朔话里话外,都是萧时冕今日心情不美丽的意思。

除了暗道今日出门没看黄历,便打起了退堂鼓。

还是不招惹他的好。

沈时鸢刚想转身,就被长朔喊了住,

“娘娘不进去?”

沈时鸢呵呵一笑,

“我改日再来!”

谁料长朔苦着一张脸央求,“娘娘可救救奴才吧!都这样好几日了!您再不来,奴才们可真要被发配边疆了!”

沈时鸢一愣,紧接着被长朔的言语逗得一乐,

而此时,一名小太监正殷勤的端了一盏茶来,举在沈时鸢面前。

“娘娘快进去吧,陛下刚咳了好几声。”

沈时鸢被左右夹攻,无奈端起面前那杯茶,朝殿里走了进去。

而长朔却微皱眉头,问那小太监,“我什么时候让你奉茶了?”

小太监十分机灵,低着头,一时看不清神色,

“奴才想着,娘娘听见陛下咳嗽,定会担心……才这么做。”

“奴才也是给您解解围。”

长朔迷了迷眼睛,一时没想起来他是何时来的太监,承修宫里的太监禁军,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平日里,承修宫就算有再大的动静,太监禁军也没有任何声音。

长朔挥了挥手,

却在小太监离开之时,双眸骤然阴暗下来。

。。。。。。。。。。。。

萧时冕翻看了几张密信,无非是些北燕的情报,还有北燕使者的消息。

喉间止不住的干痒,端起手边早已凉掉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汤苦涩,墨眉皱起,

正要喊长朔时,

案几前,一抹纤细的浅青色腰肢,

腰身被束的极细,似一张大掌就能完全握住般。

她伸出素白手上端着的那白玉盏茶,递过去,面色浅淡的看着他。

萧时冕将茶盏接下,却并未掀开盖子,反而趁着她还未收回手时,一把抓住了那个凝脂般的纤细手腕。

甚至,他用了力,将她沿着桌角,一路拽到了他面前,

浓眉紧皱,双眸泛起不满的抬头将她锁住。

紧接着薄唇轻启,

“怎么?舍得来看我了?”

沈时鸢细眉轻扬,“陛下日理万机,还缺我来探望一二?”

萧时冕却愈发不满意,手上使力,将她拉近,拽着手腕的手松开,

双臂环住她,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

“阿鸢难道不知,弱水三千 只取一瓢饮的典故?”

沈时鸢微挣了挣,却毫无抵抗力,于是坦然道:“我这几日将师父的药方和我的药方相结合,或许会比单独用,效果更好些。”

萧时冕看着面前女子,松开一只手臂,指了指案几上的那碗汤药,

固执道,

“你还没问我,为什么不吃药。”

沈时鸢此刻脸上精彩的很,却仍旧嘴上不饶人,

“堂堂帝王,怕苦不吃药,说出去不怕百官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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