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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淑妃禁足三个月,三皇子重打二十板子,让其长长记性,别这么大了还识人不清。

三皇子是王爷的亲外甥,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三皇子把罚领了才又进御书房和皇上商量事情。

听到这个结果,余元筝明着骂了一句:活该。

要她说还罚得轻了,应该重打五十板子。

“小姐,那毕竟是皇子,皇上怎么可能打得那么重嘛,也就是做个样子给王爷看,消王爷的火。从表面来讲,三皇子并没有犯太大的错。”姜花分析道。

“说的也是。算了,这事揭过。”余元筝也无奈

刚吃过晚饭,春雷就回来了。

给余元筝带回来一瓶高度酒,她尝了一下,感觉应该有六十度以上。

前世喝过最烈的酒就是五十二度,感觉这个比那个还烧喉咙。

在脸上动刀不是小事,一定不能感染,不然就会前功尽弃。

亥时末(晚上十一点),余元筝一身“武装”,在几个护卫的帮助下又翻出了王府。

此事还是传入了王爷耳里。

王爷的暗卫想忽视都难,他们的能力太强。

但王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自己培养出来的暗卫他清楚,能得到六个护卫认可,又集体行动的事,必然不是什么坏事。

余元筝顺利来到慧宁***府后门。

又是上一次的老嬷嬷带着来到同一个院子。

慧宁***已经等着了。

“见过慧宁***。”余元筝一拱手。

“神医免礼,我儿就拜托你了。”慧宁***对女儿很愧疚。

“放心,今晚治疗过后,只要香玲县主完全按在下的要求来护理,三个月后就能出去见人了。

当然不能和完全没受过伤的比,但抹上些胭脂基本就能遮住。”余元筝给出一颗定心丸。

“好。”

“母亲,我怕。”香玲县主虽很想恢复容貌,可一想到要在她脸上动刀子,还是很害怕的。

“县主放心,在下会用一些麻药来减轻你的疼痛。”余元筝安慰道。

她对病人很有耐心。

每个病人在手术前都会有恐惧心理,这时很需要医者为他们疏导情绪。

这也是学医的必修课之一。

十八岁的小姑娘在余元筝眼里还不算真正的成年人。

“真的?”

“真的。”

余元筝早就准备好了乌头碱,去了大毒,用于外用麻醉非常好。

“***,可否多加些烛火?让室内再亮一些。”余元筝见只点了两盏灯。

老嬷嬷一听,立刻照办。

余元筝先给香玲县主把头发打散,再给她竖了个马尾。

这个动作对于香玲县主来讲,很亲密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一个男子,她忍不住心跳加速,随之脸也发烫。

但她生生压住。

余元筝又在她脸上抹了麻醉药汁。

在等待时,她把工具全部消毒。

她又用酒把自己的手洗了又洗。

好浪费,春雷和刘明德几个花了一下午时间蒸馏出来的,她一次就给用了。

时间差不多,她用针扎了一下香玲县主的脸。

“还疼吗?”

“不疼。”

可以了。

“***,需要回避吗?”余元筝问道。她怕***被自己女儿血腥的脸吓着。

“不用。”慧宁***坚决地表明她的态度。

余元筝拿起小小的刀片,开始在香玲县主的脸上动起刀来。

把老疤轻轻去掉,有色素沉淀的地方也轻轻揭掉薄薄的一层,这个很考验一个人的技术。

但余元筝做得非常仔细。

这一做就用了半个多时辰才停下。

余元筝的技术很好,并没有流多少血,都在浅表层。

然后上药,都不用包扎。

以后就等结痂。

“好了。”

一切弄好,余元筝在患者脸上左看看右看看。

“香玲县主,从此刻开始,你吃东西就要注意了,绝对不要吃深色的东西,最好前七天吃白色的东西,只要有盐味就好。

等脸上结痂,脱落后,就开始抹在下给你配的药膏。

药膏用完了,就到民乐街一个叫十日堂的铺子里拿,不收你药钱,在下只收这次的诊费即可。”

余元筝交代医嘱。

慧宁***和香玲县主都听得很认真。

“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到十日堂留话,在下一收到消息自会再来。”余元筝很负责。

慧宁***听后点点头。

这个神医真不错,没有傲气,也很有责任心。

香玲县主也多看了带着面具的余元筝几眼。

心里有一种被关心和在乎的甜蜜感。

事情很顺利,慧宁***也很守信,当场就给了一万两银票。

整个过程她都看着,这个技术,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还真没有人会。

原路返回王府。

接下来的日子,余元筝终于没有多少事。

叶嬷嬷物色的两个小丫鬟也选出来了。

两个都只有十三岁。

瘦瘦小小的,一个圆脸,带着几分喜感,一个鹅蛋脸,带着几分秀气。

她们之前在院里做打扫。

“大少夫人,这两个做事很勤快,年龄也小些,调教好了能多伺候大少夫人些时候。”叶嬷嬷说道。

“嗯,你们叫什么名字?”平时余元筝很少管院里的事,她们都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看了个脸熟。

“奴婢叫小琴。”圆脸的规规矩矩一礼。

“奴婢叫香枝。”另一个也羞涩地说出名字。

“嗯,叶嬷嬷觉得你们好,那我也就认可你们。

以后就跟在我身边伺候吧,多和紫月和姜花学习。

最主要的是我们院里的任何事都不可外传,除非我特意让你们传。

哪怕王爷王妃找你们问话也要管得住嘴。可记住了?”

“奴婢记住了。”两个小丫鬟身子一缩,有点怕余元筝。

看来真的要调教一段时间。

多了两个丫鬟,余元筝的药丸做得就快了很多,品种也增加了不少。

而一个月里,余元筝又接诊了两家。

其中一家是国子监祭酒大人的大公子。

这是个不争气的,居然染上了梅病,请太医看诊多次也没控制住病情。所以只得下血本请神医出马。

可是这个病,春雷不同意接诊,这太污大少夫人的眼了。

但余元筝看在一万两银子的份上,就要去。

“春雷,我只是把脉开方,要看他身上的事你来,然后告诉我即可。”

春雷扭不过,只得带着装扮成男人的余元筝上门。

余元筝根据患者的病情和严重程度,开了洗剂和抹的药,以及煎服的药。

没想到半个月后,真见效了。

余元筝的神医之名更响了。

另一家是京城的一个富商,是给老太太看诊。

老太太得了偏头风,晚上都睡不好,一天比一天憔悴。

看着自己的老母亲这样受折磨,富商也不心疼钱,所以到十日堂请神医。

接待他的当然是林老头,然后报给余元筝。

这个病治不断根,只能用药和施针缓解。

经过两次治疗,老人家就能睡得很安稳了,富商爽快地给了一万两诊费,药钱还另记。

余元筝当然介绍他买她做的成药丸。

名声一出去,十日堂的药丸更好卖了。

当然没有第一次春雷故意那么夸张的大要价,还是很实在的价格。余元筝是要做长久生意的。

这日回来的路上,余元筝见时间不早了,让春雷走近路。

春雷赶着马车从一条小巷子走,这样回十日堂会近一点。

结果春雷看到了一个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