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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队内有飞行能力的人很容易穿过这片区域?错啦,就像是刚刚安比她们遭遇到的怪物一样,他们会躲在桥的背面,或者挂在桥边等着阴你一手。

在这种时候反而这种强大的重装魔偶好对付些,你可以把它们设法把它们推下桥,不和它们战斗。

而且它们运动起来也会因为铠甲摩擦发出声响,所以很容易察觉。

这种情况下最棘手的反而是在底层最弱小的普通魔偶或是石偶,你不知道它们会从哪里袭来,所以通过这片区域,每个人的索敌压力都大到爆炸。

一旦背靠背前进的冒险者们看漏一个方向,很可能意外就会发生。

心想这白塔各种各样意义上也太针对术士了,简直就是魔帝修来炫耀自己把戏的地方。

“把灯点一下,前面又没有光线了。”

现在是轮到阿库娅走最前方,因为这个位置是接敌最频繁,压力最大的,所以是轮换制。

实际上阿库娅已经在正面很久了,她信不过其他人。

“好。”身后的安比答应到。

如果不是克莱尔的包还留着,并且恰好那个小精灵也会使用魔力灯,不然现在阿库娅她们还是无头苍蝇的状态。

阿库娅将安比手中的魔力灯接过挂在腰间,这是朝前照射的造型,能让阿库娅清楚看清接下来的岔路和路面情况。

“我们的路线是正确的吧?”阿库娅又顺带问了遍凯特。

安比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提醒这位王女殿下,她已经在十分钟内确认过三次路线了,这样做会给绘图师带来巨大的决策压力,最终安比选择什么都不说。

这是她们自己的冒险不是安比的冒险,所以安比想要尽可能扮演旁观者。无论是劫后余生的快乐,还是刻骨铭心的痛苦导致不再愿意踏入迷宫半步,安比希望能保留她们宝贵的冒险体验。

“稍等。”

在阿库娅的督促下,站在三人中间位置的猫人凯特又一次翻阅起图鉴来,不出所料他已经大汗淋漓了。

因为没有牧师,就等同于是没有容错。

这种时候真正决定小队是否能安全归还的,就只能看绘图者的决策。

战士们只要不断经历战斗,就会陷入无法弥补的损耗,你不可能要求一个疲惫的人依旧打起万分精神,并且随时应对各种各样突然的变化和遭遇战——这从客观上来讲不切实际。

唯一能够计算,能用理性给出真真切切的确定性的,就只有路线的抉择。

所以他不能像是平时那样按照经验来选择路线,而是觉得必须要选择最无差错,最容易的路线才行,凯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明明他们忽然转移的原因和理由都尚未查清,那是凯特几次攻略白塔和天之宫都没有遇到过的情况,最新的笔录上也没有写。

阿库娅已经露出嫌恶的表情来了,她显然是在怀疑凯特作为绘图师的专业性,她已经在脑中骂过不止一次;

‘又在翻书!这也配算是耀晖级的冒险者!圣级的绘图者?’

安比注意到两人的情绪在走向失控,埃斯特则一脸轻松,显然对于转移这种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会多花心思在上面。

没有和普通绘图者组过队,所以阿库娅不清楚吧,利米特到底有多厉害。

他能够通过魔素流向和当前的迷宫环境,就能依靠直觉判断出目前处于迷宫内位置。这对于人类来说近乎神技,全世界也就只有特殊的魔族能够稳定复现。

她完全就是享受利米特的指路技巧习惯了,安比有些无奈,某种意义上阿库娅的冒险体验就是被利米特给毁完了。

“那边那个怪物是什么回事?”

在最后尾待着警戒后方的埃斯特,最终还是因为好奇心驱使问到这个问题。

他没有下过迷宫,所以全程都在提问,然而阿库娅才不想夸奖他是好学宝宝,她只觉得埃斯特是个缺乏常识的人,这些知识明明是在冒险之前就应该从书本上掌握的基本常识!

“那个。”

埃斯特最终还是指着那个恐惧者问到。

恐惧者刚好处于一行人的下方那条路线上来回游荡,因为那边刚好有充足的魔力灯照亮路面,所以是支小队都会选择那条路线吧?

可现在没人会选了,就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恐惧者是多棘手的剑士,这点从他脚边的武器就能明白。

那是巨龙獠牙铸成的刃身,而他正拖拉着那把獠牙大剑,手中握着不成模样的红色缎带,绝望地仰头发出古怪的悲鸣。

从地板上的血迹看得出来,曾经那里经历过一场恶战,至于他死死捏着的红色缎带是谁的没人知道。

“那个啊。”安比替埃斯特提供了一些基础的说明,虽说她不喜欢提供指导,可埃斯特还是得教教。

得在她面前树立权威形象,才能好好控制她和利米特的距离感。

“那我们岂不是应该把他打倒吗?”

“你还真会说!”

听到埃斯特用那种无关痛痒的语调说出这种话,她像是被点爆的地雷一样炸开,阿库娅指着埃斯特鼻子骂到。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别以为得到了剑帝的亲传你就可以傲睨自若!迷宫也不是你靠一把剑就能来去自如的地方!”

王女的咆哮在整个塔内游荡传来阵阵回响,不知道这个区域还有没有其他的冒险者会听到这动静,不过那些魔偶肯定会被震动给吸引。

“我哪里有什么‘傲米自弱’?”埃斯特有些懵,她根本不理解为什么阿库娅会这样生气。

“你没有听见吗?别人那么可怜,我们不正应该帮帮他让他解脱才好吧,这才是尊重,难不成要他一直在这里游荡吗,那也太可怜了。”

“所以我才说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阿库娅攥紧了埃斯特练功服的领子,她甚至觉得这男人还不如利米特靠谱。“我们差点就要步那家伙的后尘了,你却还在同情别人可怜。”

“有这么严重吗?”埃斯特被勒住马上就用御气缓解不适,所以情绪依旧稳定。

“那个呢,如果没有专业的牧师,就算你把它碎尸万段也没有意义。因为迷宫束缚住了他的灵魂,迷宫只需要再给他一副扭曲的容器,然后把人装进去就好。”

比起和阿库娅一起恐吓埃斯特,安比选择解释。

“什么意思?你不如告诉我具体怎么做。”

“呃,那是杀不死的,没有牧师就无法彻底杀死的意思。”

“杀不死?”埃斯特像是理解不了这三个字一样锁眉疑惑。

“你快别跟他解释了,真是无语,我们都这样了,队里还要带着个问东问西的新人。都不知道克莱尔她们现在安不安全,我们还要在这里关心别人,啧。”

阿库娅撒手继续往前,她知道有些人是无法沟通的,她现在更不希望克莱尔和蒂薇儿步利米特后尘。

见阿库娅走去,安比和凯特也紧跟其后,埃斯特却托住自己腰间的剑柄望向那个悲痛的剑士。

“......”阿库娅回头的时候埃斯特已经跳下去了。“喂!你这个......!”

“什么情况!”

凯特也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感到吃惊,安比则一点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