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无比恶心的侧过脸,面色惨淡如霜,手腕被人紧攥着动弹不了,纤长仿羽睫轻颤着,眼里泛出一层惊人的水光,整个人像被打碎的清玉。
她抬眸看着他,压着所有惧色,出口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坚定,“你要是敢碰我,我丈夫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丈夫是谁啊?那你现在把他叫过来啊。”梁晟紧盯着她的脸,红唇眼润,郁郁秋波。
俯身就要一亲芳泽,方归玉赶忙起身去阻止他。
她拉过郁宜舒的另一条胳膊,怒看道:“梁大少知道席总吗?他是我们郁小姐的丈夫,你今日做事最好考虑好后果。”
方归玉也不知到底两人谁更厉害,只能赌一把,她前夫能随手搞娱乐老总下台,还将偌大的公司给收购了,实力肯定是深藏不露的。
闻言,地上的瞿滢和瞿倪霜眼底俱是一惊,满是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呢。
她分明是只金丝雀。
黄铎上前拉开梁晟,恢复点理智认真,气不足道:“岑京姓席的没几位,这女孩要真是那家的,我们今天就算…没动手也完了。”
“这他妈…”
不死心的又看向女孩,眼露怀疑,轻蔑道:“席家那位主一向是神龙不见尾,要真看上个女人,至于叫她抛头露面来演戏?”
“你莫不是在诓我。”
方归玉紧说道:“你不信,你可以…”
“方导就是在骗你!她怎么可能是鹤词的太太呢,我认识鹤词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太太。”
“梁大少,可千万别被她们骗了!”瞿倪霜忍着浑身的密痒不适,恶狠狠的出声,她们既被侮毁,她又凭什么一尘不染。
郁宜舒见他犹疑不定,快速道:“我警告你,这附近都有人跟着监视…”
“去你妈的!你什么东西也敢警告我?”这句像是彻底惹怒他,不管不顾就要上前去拉她。
这处都是女人被他三两下就撞倒在地,后面的总导监制,摄影几个大男人外加程谈羽赶紧过来帮她们。
两拨人彻底打了起来,“哗啦”几声桌席都被推人推翻在地,美味变残羹,现场混乱一片。
到底是没这些会打会玩,他们很快就落了下风,这些人也是往死里打,几位监制的眼镜都被打碎了,其他人眼角、唇角、鼻子都带了血…
梁晟抓过郁宜舒推到铁架上,摁着她的背,舌尖绕过牙齿,讥笑道:“席家那等人物什么美人没见过,你要真是他太太,他不可能放任到现在的。”
去拽她身上的旗袍,“听你这么说,看来也不是个雏了,也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老子他妈就在这上了你,都不会有人敢置喙的!”
郁宜舒被他按着不得动,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浑身战栗,眼角一滴泪轻滑下。
她死咬住唇,逼自己强忍住,不能,不能被这种人渣弄掉眼泪…
腿下一凉,旗袍被人撕扯到大腿处,露出大片细腻的白,梁晟手摸向她的手腕,准备向下,郁宜舒看准时机对着他的虎口就是狠狠一咬。
“啊!”他条件反射的推开她。
她如柳叶般落到地上,手心碾到碎裂的瓷器,擦破了皮,腿上也是,灵动清亮的眸子看着惊魂未定,显得空洞。
梁晟反应过来气愤的上前要打她,还没拉到她脑后就被人揍了一圈,他阴着脸回头看去,又迎面来了一拳。
“宜舒快带着方导她们先走!”程谈羽大喊道。
“你真他妈找死!”梁晟对着他这张俊脸就是一拳,他到底是练过的,程谈羽没两下就落了下风。
郁宜舒带着方穗和方归玉还没走几步,就被黄铎和两个混混男拦下。
瞿淫也想趁着混乱跑,却被已经来了药效的瞿倪霜死死拽住。
“我走不了…你也别想!”
“你这个疯婆子!”瞿滢扣着她的手,就差咬上去了。
“够了!”梁晟大喊一声。
他指着几个小弟道:“把那姐妹俩还有…”
目光一转,阴声说:“方导旁边的女孩,都给我拖到对面的屋子里。”
方穗呼吸一滞,一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这些男人快速的将她们几人往对面拖,瞿倪霜残留着最后的意识还在反抗挣扎,瞿滢面无表情的接受了,甚至勾着笑,静静欣赏着她的难堪。
郁宜舒上前去帮拉方穗,梁晟打断她,亲自拉着她连拖带拽的往屋里带。
方归玉眼睁睁地看着组里男人们被打的伤痕累累,再见她们被强行带走,从业这么多年何时见过这么嚣张的场面,这根本就没把人当人看!
这些都是她认真请过来的演员,连个基本的安全保证都没法向他们做不到,她这个总导做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疯了般撞到梁晟身上,几乎是要跪下祈求他,求他不要这么做,求他放过她们。
“滚!你算个什么东西!”
方归玉被他一脚踢开,趴在地上目眦欲裂地看她们哭喊着被带进去,程谈羽脸上挂着彩连忙来扶他。
“完了,这群畜生,完了啊!”她无可奈何地盯着她们被魔鬼拉入深渊,像个孩子般急得在外跳脚大哭起来。
“报警,报警,我现在就报警…”程谈羽抖着手掏出手机。
身后来了两个男人直接摁着他在地上又一顿打。
屋内,她们被随意扔在地上。
瞿倪霜已经丧失理智,一个混混直接趴在她身上,她也热情回应着。
瞿滢带血的嘴角咧着笑,现在拿出手机对准这一幕录了下来,看她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装清高。
“美人儿,老子今晚保证叫你怀上我的种。”梁晟将笑着她细腕拧过来拽过去。
细腰翘臀,曲线被这旗袍勾勒的恰到好处,浅香像是骨子里自带的,配上这张清冷素面直叫他看着就醉意横生。
旁边的方穗被黄铎按着,她手劲大,扇的人两眼发懵,气得他也狠甩她几个巴掌。
挣扎间,郁宜舒手上的红绳掉落在地。
梁晟也不和她急,反正她今晚逃不出去,给她弯身拾起,“好心”的要给她戴。
扫了眼这上面的勋章,有些眼熟。
不对!他直接夺过,心惊的错不开眼,一瞬不瞬地瞧着。
随后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热气被吓得当头熄灭,甚至竟觉生一缕寒气袭入脏腑。
他抬头愣怔地望向女孩,张口结舌声音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你…你知道这是…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