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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很久,侍从送来丰盛的饭菜,都是李传真以前爱吃的几道样式。

只是菜不是她的头号仇人乌启光做的,总感觉差点味道。

下人们一走,李传真便要求陆清韫坐在她腿上喂自己吃饭。

陆清韫还是那般好说话,哥哥要她如何便如何。

陆清韫乖乖依偎在李传真怀里给她喂吃的。饭菜味道虽没有仇人做的好吃,倒也算的上美味可口。

“哥哥,觉得好吃吗?这些都是我让人精心准备的,都是哥哥以前最爱吃的,如何?”

陆清韫一副求表扬的乖顺模样,可爱又迷人。

李传真摸摸她的脸,表示夸赞,她笑眯眯的吃着主人加了料的美味佳肴,努力压制心中的杀意。

陆清韫,这就是你的手段么?这么点东西就想弄死我,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

“好吃,只要是主人喂的我都爱吃。”

李传真配合着她,吃下了许多,陆清韫喂一口,她便张嘴接一口,就这样一直望着她,毫不犹豫的咽下她亲手喂毒药。

李传真就想看看她什么时候会停手。但是陆清韫从始至终都是心不慌,手不抖,面带微笑的给她投喂,直到她吃这加料的饭菜吃到饱为止。

老村长的瘴毒都没毒死她,这点小东西又算得了什么?陆清韫不喂,她自己也要按时服用圣禄给的毒药。

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毒物,甚至她的灵力中都已经被彻底污染带着剧毒。

陆清韫一直温柔的投喂她的宠物,但是李传真淡定的模样让她心中叹息。

果然,三年前他就没有毒发,这样给他喂食毒药也没有反应。也许是李传真那个可以吸收月光的功法可以克制毒物的功效,他已经对毒药免疫了么......

看来普通的手段对付不了他,倒是要费些手脚,想点别的办法才能杀了她心爱的哥哥了。

陆清韫本来可以安排艾婆婆他们动手埋伏李传真,她完全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只要她一句话,就可以让李传真死上无数次。

但是她不想这样,怎么可以让其他人碰哥哥一根手指头,她不愿意。

哥哥只能死在她的手上,其他人没有资格碰他。

本来她觉得下毒是极好的,既可以除了这个恶鬼,又可以完整的保留哥哥的身体。

可是,现在毒药没有用。

陆清韫心里思索着还有什么办法既可以最小程度的避免伤害李传真的身体,又可以弄死他的方法,面上难免就有些走神儿。

李传真心中暗笑,却也不戳穿陆清韫,她觉得这样很好玩儿。

她现在岂是那么好杀的?

以前她修炼的时日尚短,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她,今时不同往日,也就是她还愿意陪陆清韫玩,不然随手拍死她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不过是金蚕蛊还束缚着,弄死她,自己马上也要死,还不到时候罢了。

李传真不管她,吃饱了径自去洗漱休息,她不离开,陆清韫如何撤了这桌有毒的饭菜,重新好好吃饭呢......

陆清韫的床很香很软,李传真鼻间闻到的都是她身上馨香的味道,她洗漱完便自觉的睡到大小姐的被子里,不一会儿就安静入睡,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没有关系,她想杀便杀吧,祝她成功好了,看她们俩到底谁先死。

没有那十三太保帮她,自己就算是躺着让她砍,她怕是也要费些力气。

直到李传真一觉睡醒,看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又往房间张望了一下。

见陆清韫正趴在房间的书桌上,撑着脑袋,已经睡了过去。

李传真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许久,她知道陆清韫为什么这样。

无非是舍不得离开又厌恶和她有身体接触,事情是她做的,她当然清楚陆清韫心中的痛恨。

李传真走到她身边,刚将人抱起,陆清韫便已经醒了。

陆清韫睡眼朦胧,人还没有彻底清醒,半眯着眼睛有些迷糊的看着她。

李传真轻笑了一下,将人放到床上,然后她自己也爬上床,一整个松垮垮的趴在她身上。

陆清韫瞬间僵硬的身体,难堪的脸色都在说明她又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越是不乐意,李传真就越是开心,手指与她交握缠绕,恶趣味的在她的脖颈间嗅闻。

贴着她的身体,甚至压着她的手高举过头顶,好心的帮她回忆一下她们从前的事情。

果然,李传真一这样对她,她就开始瞳孔放大,泪水汹涌而出,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烈反抗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你滚,你给我滚啊......”

陆清韫从未习武,如何是李传真的对手,李传真只是单手便可轻松压制她。

她越是挣扎,李传真越是用力抱紧。

陆清韫,你就只有这两下子,也敢来上古找我报仇,真是笑死个人了。

李传真笑的邪恶放肆,哭的是大小姐,她却委屈的说道:“主人这是怎么了?我们以前不是经常这样玩么?

主人小的时候明明很喜欢啊,你还叫我好哥哥呢,怎么现在却哭的这般伤心?

难道主人心里有了别的狗,已经不宠爱我了么?”

陆清韫心中痛恨李传真对自己毫无底线的凌辱。

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这是来时她就知道必然要面对的事。

李传真是她的童年阴影,是她唯一的弱点,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

但是,李传真一旦对她动真格的,她坚强的内心瞬间就崩溃坍塌,溃不成军。

这就是李传真想要的结果,在牧羊人年幼之时,她就已经趁机毁了她,让她再也无法直面自己。

陆清韫被束缚着,哭的梨花带雨,痛苦的记忆瞬间侵袭而来。

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本能的哀求道:“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我没有别人,我心里只有你。

只有你一人,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李传真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不高兴的问道:“主人你没有骗我吧?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

为何不过来陪我睡觉,宁愿一个人趴桌上睡也不找我?是不是太久没见,主人有些不记得我的惩罚了?”

陆清韫泣不成声,她哽咽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爱你,我只爱你,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传真终于脸色好看了一些,放开陆清韫的手,俯下身,她又笑眯眯的要求道:“嗯,行叭,那你好好抱抱我,再亲我一下,证明你没骗人。”

陆清韫:“......”

陆清韫心有不甘,暗骂自己没用,但是害怕李传真真的对她做些什么,又只能被迫主动讨好他,亲他,又说尽好话,哭着哀求许久。

李传真又压着她欺负了一会儿,却没有真的对她做些什么。

只是点到为止,吓唬她,逗弄她,等她哭哭啼啼的求饶,这才好心的放过陆清韫,抱着她继续睡觉。

陆清韫被她吓唬的哭的累了,就这样抽抽噎噎的在李传真怀里睡了过去。

李传真用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眸色幽暗的看着陆清韫的睡颜,一直看了许久,许久......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仇小本本,摸出一支她自制的炭笔,偷偷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

写完之后,把小本本藏好,又继续抱着陆清韫安心入睡。

一整个白天,两个人都在房间里补觉没有出门。

只是陆清韫一觉睡醒,她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胆大包天的冷着脸不愿意再搭理李传真。

不怪她忍不住,要面对李传真忍辱负重伺机报仇实在是太难了。

她真的是毫无廉耻之心,太过气人。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底线,反反复复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

性格恶劣,卑鄙无耻,下流放荡......

他仗着占用哥哥的身体肆无忌惮欺负她,觉得自己舍不得动手杀他,以为他就胜券在握了。

等着瞧好了,我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很快就会让你把哥哥的身体还给我!

李传真就这样一直在陆清韫的住处待了好几天。

陆清韫时不时对她使些阴谋诡计害她性命的小花招儿,每次她失败了,李传真就要找个理由报复欺负她一番,让陆清韫哭的死去活来,加深她的童年阴影。

两个人用着普通人得投胎转世好几回的另类方式打情骂俏,好不快活。

李传真忘了她身上还有圣禄给的任务,倒也不是完全忘了,她就是记得也舍不得离开陆清韫一时半会儿。

回城主府多无聊,哪有被陆清韫恨得咬牙切齿,杀来杀去的有意思。

其他人可以暂且放一边,和陆清韫斗智斗勇才是头等大事。

只是李传真觉得没啥,城主府高手众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但其他人可就不这么想了。

城主府中,耶诃沉着脸,听着下属的汇报。

“赫舍里泽真那日出城之后,一直都是混乱之城,他和一名外族女子住在一起,这几日我们的人从未见他离开过,最多,最多就是......”

耶诃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冷着脸问道:“最多什么?”

下属不知该如何开口,那人有脸做,他都没脸说。

下属吞吞吐吐,面色古怪,小声说道:“他时常和那女子举止亲密,一起在混乱之城的黑市闲逛游玩,还,还明目张胆的戴着人宠项圈,让那外族女子牵着走......”

耶诃完全听不下去了,想到那人和别的女子举止亲密,甚至戴着那种上古国贵族之间才会玩的人宠项圈,自甘堕落,身为她的护卫,去给别的外族女子当人宠!

简直,简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之前她偶然去神庙祭祀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这个俊美无双的少年。

心中无限欢喜,便私下向圣禄要人。为此她还付出了许多代价,答应了圣禄不少条件。

什么贴身护卫不过是对外的托词,泽真是她特意要来的男宠,是她未来的郎君人选。

圣禄已经把泽真送给自己了,这个意思很明显,赫舍里泽真以后就是她耶诃的人,其他女子凭什么染指她的东西!

耶诃怒不可遏,心中的无名妒火翻腾不止。

耶诃再也忍不了了,她拍案而起,喝来府上一众高手护卫,怒道:“他是我的!是圣禄送我的礼物!

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动我的人,找死!你们,去混乱之城,给我把赫舍里泽真给抓回来,死活不论!”

“是,属下遵命!”几名侍卫就行退下前去抓人。

耶诃想了想,阴沉沉的道:“慢着,尽量不要伤他性命,把人抓回来就行,他身边那个外族女子,就地格杀......”

“是,遵命。”

耶诃吩咐完事情后,端起茶水喝了起来,觉得心中的怒火难消。

在耶诃的身后,两名高大威猛的女子,小菊和小竹正在忠诚的护卫在城主身后,她们互相对视,在耶诃看不到的角度,憨直的胖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那边城主府中的侍卫刚刚出发拿人,小菊就已经偷偷摸摸写好消息,飞鸽传书给大小姐......

李传真此时正躺在房间里兽皮地毯上,晃悠着两条大长腿,津津有味的翻看着陆清韫带来的画本。

她眼睛在看书,耳朵却偷偷听着陆清韫在门外和下人讲的话。

李传真的眼睛眯起来,她好看的眉头皱起。

什么?那个狗屁城主居然是把她当男宠?

而且还派人过来抓她?还要把陆清韫给杀了?

李传真心中暗道不妙,陆清韫肯定又要找麻烦。

没一会儿,陆清韫面无表情的回来了,李传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看书。

陆清韫坐到李传真身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显然是在生气。

前两天她们俩在床上玩闹的时候,陆清韫就发现李传真脖子上被艾婆婆强行套上的项圈不见了,变成了一个狼头人身的玉坠。

她便问李传真是怎么回事儿?项圈取掉这件事情倒没什么,就算李传真没取下项圈,她这次过来也是要帮哥哥拿掉的。

只是她一看就知,那个玉坠明显价值不菲,哥哥一向不会挣钱,他从何处得来的这样的玉坠?

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但李传真居然卡壳了......

虽然李传真马上解释这是神殿的信物,没有什么含义。

不过陆清韫怎么会信她的鬼话,立刻追问是不是那个神殿救他的女人送的?

李传真居然有些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陆清韫当场就气的落泪,她早就私下里去查了这两人,举止亲密,显然关系不一般。

陆清韫怎肯罢休,定要李传真给她一个交代!

两个人拉拉扯扯半宿没睡,然后第二天,李传真就带着陆清韫去街上买了一个装饰品的人宠项圈给自己套上。

表明自己没了项圈也会是她的狗,让陆清韫牵着出气......

一直到这会儿,陆清韫的气还没消,李传真脖子上还戴着那个圈。

又来了一个和李传真纠缠不清的女人过来找麻烦,这次还要把她给杀了!

陆清韫气的脸都红了几分,他不仅下流无耻,还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玩弄自己还不够,还要四处去招惹别的女子!这都要打上门来了!

陆清韫看她还一脸轻松舒适,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更加生气。

她用力扯过她脖子上的银链,将李传真半边身子拽到自己身边,李传真明显有些错愕,看书看的好好的,突然就被人拽着脖子拖走了......

不过她反应很快,立刻就顺势倒在陆清韫的身上,抱着就是一顿亲。

陆清韫哪里还肯继续这样和她厮混,立刻翻脸无情。

陆清韫冷着脸,站起身来,手里拎着锁链,扯着她的项圈质问道:“哥哥刚刚都听到了吧?就不要再和我装傻充愣了,说!你是谁的男宠?那个耶诃是什么意思?”

她这下是真的生气了,神殿里那个还没和她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又来一个和她抢人的!

李传真连忙顺势昂起她修长的脖子,免得被陆清韫给勒死,她跪坐在地上,抱着陆清韫的小腿。

她的表情无辜又可怜,说道:“主人你这么凶做什么?什么男宠啊,说的这么难听。

面试的时候说好是做护卫来的,谁知道进去是做男宠的呢?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被人家给卖了,主人你怎可迁怒于我......”

陆清韫表情冷厉,再没有往日对李传真的娇声软语,温柔可人。

她恼怒的扯着李传真的项圈,上面的铃铛哗哗作响,李传真有些难受的咳嗽了几下,她才微微松手,怒道:“哥哥向来就会糊弄我,说,你和那个城主耶诃是怎么回事儿?

她对哥哥可是关心在乎的很,这会儿都要派人过来抢哥哥回去,顺便还要把我也给杀了,哥哥难道就不该和我解释解释么!”

李传真跪在地上,直起身子,抱着陆清韫的纤腰,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企图重新唤醒陆清韫的宠爱。

她讨好的说道:“什么破城主,我和那人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耶诃自以为是,我就是被某个黑心肝的人给骗了,都没发现我被人给卖了做男宠了呢。

我要做男宠的话,也是做主人的男宠,怎么可能和别的不知所谓的人扯上关系......”

陆清韫还是生气的偏过头去,不说话。

李传真攀附着陆清韫的身体,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她眼里带着笑意,一边向她解释,一边讨好的索吻。

李传真搂着她,低声蛊惑道:“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没有半句虚言,主人,你可要明察秋毫,别冤枉了我,我对主人,主人,张嘴.......一向都是,唔.....,忠心耿耿的......”

“啊,嘶......主人,你咬我做什么?人家都被弄的流血了.....”

陆清韫倒在李传真的怀里,晕头转向,哪里还有空和李传真算账。

两个人又你侬我侬,丝毫不把气势汹汹前来兴师问罪的城主府一行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