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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一点是掩盖不住的,那就是对方身上的那股痞气。

不过张若尘也没有在意这些,因为他没有从对方身上感觉到对他的恶意。

与之相反的是,还充斥着某种善意。

就算他有些不理解时,两人来到他面前后,便直接从身后掏出来两颗子长相跟梨似的,但却全身乌黑的玩意儿。

一边朝着张若尘递过来,一边开口说道:“道长吃吗?”

“这可是我们整个东三省的特色之一——冻梨!”

“别的不多说,泡完澡的时候来一个,那滋味,甭提有多得劲儿了!”

张若尘本想直接摆手拒绝,可看着人家一副好意,他又实在不忍心,所以最终直接伸手接过,然后又开口道。

“那贫道就多谢二位善信了!”

而两个小混混,听到张若尘这么说,明显就是很开心,接着便摆了摆手,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不用。

接着便率先的越过了张若尘,朝着里面的一个浴池走去。

只是当他们撩开门帘进去的时候,张若尘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发现里面人挺多的,几乎快要坐满了。

于是看了看手中的冻梨后,叹了口气,便朝着旁边人少的,还有很多空位的浴池走了过去。

等进入了浴池后,他本想问问周围的其他人,手中的冻梨该怎么吃时。

却不料看见他们似乎都将冻梨交给了一个侍应生。

因为耳朵比较灵敏的原因,也是听了个七七八八,最后笑着摇了摇头,也就跟着周围的其他人学了起来。

虽然他学的很像,但还是有人能看出他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所。

同样的,他也是第一次在男人的眼神当中,看出了他用原本样子行走在女人堆里的样子。

若不是本能的感觉这些人没对他没有什么恶意,怕不是他都得当场在浴池里面来一发,五雷正法了。

所以他没待一会儿,就因为实在受不了浴室里其他男人的各种询问,便想着离开了。

而此时,周围其他人也没制止他的想法,甚至就这么笑着看着他,让他感觉到了自己与这个地方的格格不入。

本想着就这么结束这次不愉快的旅行的。

可不料路过,刚才他看见的人多的那个浴池,也就是两个小混混进入的那个浴池。

却隐隐的听见了里面传来了很压抑的,仿佛被人捂住嘴巴一样发出的很强烈的哀嚎声。

本来一开始按照他的想法,他是没打算管人家的闲事的。

可毕竟才吃了人家的给的冻梨,吃人手软拿人手短的想法,最终摇了摇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可这前脚刚走进去,他后脚就感觉到了不对。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或者说在这个浴池里面的所有人,除了那两个小混混以外,其他人都不是普通人。

但是让他觉得很奇怪的一点就是,他们身上流露出来的能量波动,很像是炁,但又不是,或者说不完全是。

至少在张若尘有限的生命中,没见过这种炁的使用方法,于是下意识的就流露出了比较好奇的想法。

可他还没开口询问,在这些死死盯着他的奇怪的人当中,突然传出来一声老人的喊声,只不过这声喊声,让他听了过后,虽不知其意思,却觉得勃然大怒。

因为老人喊的是:“彼を倒せ(かれをたおせ)”。

随着老人的这声喊声,周围的其他死死盯着张若尘的年轻人,一个个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呼喊着各种他听不懂的语言,朝他冲了过来。

虽说张若尘听不懂,可明显的就知道人家喊的是日语。

于是想也没想,看了一眼,早就陷入昏迷当中的两个小混混,就直接从储物戒里面掏出了九把造型古朴的长剑。

伴随着九把长剑,悬浮在他周围后,明显的对面的人就是一愣,可迫于身后老人的压力,最后又是各自狂叫一声,再次朝他冲来。

张若尘则是冷笑一声,眉眼低垂,双手环抱在胸前,未曾挪动一点脚步。

用意念控制着九把长剑,便朝着面前的倭寇们,直冲而去。

伴随着第一把长剑,同对方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接触后,瞬间斩断了对方的手臂,然后折返过来,直接将对方削成了人彘。

那人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后,周围的其他人不仅没有营救,反而以一种更癫狂的姿态朝着张若尘冲了过来。

张若尘冷笑一声,也是再无顾忌,意念控制者的长剑也更是肆无忌惮。

直到一连将七八个人全都削成了人彘后,刚刚躲在最后的那个老者,这才用一种很熟练的华国语言开口道。

“住手,全都给我住手,你们打不过他!”

接着在张若尘看来,那些还想冲上来继续送死的人,虽然表现的还是想冲上来将他撕碎,但最后又迫于老人的命令,不得不向后退去。

最终只留下了七个躺在地上,皆被削去手脚的倭寇的嚎叫。

如若是换成以前,在张若尘的认知当中,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有外面的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了。

就算再不济,从一开始双方互相出手时,也应该会有人拨打报警电话才是。

可现在除了自己面前的这些人以外,张若尘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座洗浴中心的其他人似乎早都离去了!

于是心中的怒火更甚,要是放在以前,他说不定早就欺身而上,和面前这个倭寇老头开始对决。

可他毕竟和对方不是一类人,尤其是洗浴中心,周围的人口特别多。

万一出现一个什么意外,他们打斗的动静过于大的话,冲到外面,那可是真的无法解释了。

所以他在看见老人朝他走来过后,也只是虚空微坐,肉眼可见的看见老人瞳孔一缩的同时,接着又听见对方开口道。

“不知这位小哥从何而来?”

“今日又为何要管我们的事?!”

张若尘见状,也是不由自主的愣了愣,接着眼神之中的嘲讽之意更甚。

“你们这些小鬼子,还有你这个老鬼子,有什么资格问贫道从何而来?”

“这里是在华国的土地上,我看见华国人受了伤,难道贫道就不该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