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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尼和琳妮特竟然是你们愚人众的人。”芙宁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显然这份文件中的内容对她来说是新的发现。

“怪不得你信誓旦旦的说林尼不是凶手。”

芙宁娜自然不是毫无准备,她早已暗中派人去调查林尼和琳妮特的身份。

在枫丹,作为水神的她若真想调查什么人,几乎没有什么秘密是查不出来的。

突然间,芙宁娜的眼珠灵巧一转,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绝妙的点子,或许可以避免即将到来的尴尬局面。

“江元,你不是愚人众的高层嘛……”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

江元挑了挑眉,回应道:“那又怎样?”

芙宁娜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微笑,“明天审判庭上,你作为愚人众的高层,把这个罪名承担下来。

然后我全力以赴追查‘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真凶,之后再还你一个清白。

这样你只需在梅洛彼得堡里小住几天,里面管吃管住,我也就不用丢人现眼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她的计划听起来既大胆又冒险,但芙宁娜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似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非常满意。

这样一来,她不仅可以避免在公众面前丢脸,还能保住自己水神的威严。

江元:(??へ??╬)###

江元的拳头紧握,一拳砸在芙宁娜的头顶,他真想掀开她的天灵盖,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他甚至怀疑,芙卡洛斯在创造芙宁娜时,是不是不小心把大肠错当成了脑浆塞进了她的脑子里。

“嘶~啊~好痛好痛好痛!!!”芙宁娜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痛得满地打滚。

待疼痛稍微缓解一些,芙宁娜捂着脑袋站起身来,眼泪汪汪地看着江元,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起包了,我摸到了,那么大一个包!”

江元则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地回应:“带个帽子就好咯,不影响。”

这种事,也挺为难江元的,万一没控制好力度,那就不是起个包这么简单,而是直接瓜熟蒂落,红白一地了。

芙宁娜的眼睛瞪得滚圆,对江元那轻描淡写的态度感到极度不满,气的她跳起来,对着江元的肩膀就是一拳。

“嘶~痛痛痛!”她的拳头并没有给江元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是自己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而感到疼痛。

芙宁娜痛得直甩手,她的小手也因为撞击而变得有些红肿。

江元则站在那里,扫了扫自己的肩膀,似乎刚才芙宁娜那一拳,把他衣服弄脏了。

看着芙宁娜那副痛苦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别甩了,装的跟真的一样,你刚才真的用力了吗?”

芙宁娜气鼓鼓地瞪着他,把自己那红肿的小手递到江元面前,“你看,都怪你!”

心里却在想,下次一定要找个更有力的武器,让江元也感受一下痛楚,一袋米要扛几楼!

但这个想法有点不现实,凡俗兵器根本无法破开江元的防御,除非她能借来钟离的贯虹之槊或者雷电将军的薙草之稻光,那还得江元站着让她砍,兴许能剌破一点皮,见见红。

在这场力量和口舌的较量中,芙宁娜显然处于下风。

她既无法在体力上战胜江元,也无法在言辞上占得便宜。

最终,她只能怀抱着自己的脑袋,闷闷不乐地坐到一旁,偶尔因为疼痛而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

“唉~那你有没有想过,最后的判决还要经过谕示裁定枢机,哪怕那维莱特认可我的认罪,但骗不过谕示裁定枢机吧?”

话题再次转回到之前的讨论,尽管那个办法显然不切实际,但江元的目的是要让芙宁娜意识到自己的计划是多么的愚蠢。

正当江元提及此事时,芙宁娜误以为江元改变了主意,打算伸出援手。她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连带着头部的疼痛也瞬间减轻了许多。

“这个好说,你不是认识‘她’吗?谕示裁定枢机是‘她’创造的,只要与‘她’沟通一下,肯定可以的吧?”芙宁娜一脸理所当然,还有一些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骄傲。

江元:(ΩДΩ)

芙宁娜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不应该啊……不会是被芙卡洛斯上身了吧?

这个‘她’,指的自然就是真正的水神——芙卡洛斯,这里只有她和江元,说话也是畅所欲言,没什么顾忌。

“那维莱特不会认可这种简单的认罪,‘她’也不会做有辱‘正义之神’的事,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比较好。”江元没好气的说道。

“哦~”芙宁娜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不是你又将这事提起来的吗!本来都打消了这个念头的。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窗外的微风和远处的虫鸣偶尔打破这份宁静。

片刻之后,江元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芙宁娜的头顶,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嘶~很痛诶!”芙宁娜疼得龇牙咧嘴,条件反射地一把拍掉了江元的手。

江元的目光落在芙宁娜头顶上那个明显的大包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他确实下手重了些。

随即,他的手中凝聚起蓝色的水元素力量,这股力量渐渐化作一个小小的水泡,轻盈地飘浮到芙宁娜的头上。

“啵”的一声,水泡在芙宁娜的头顶上破裂,释放出柔和的水元素能量。这股能量如同一层温暖的薄膜,覆盖在芙宁娜的脑袋上。

她头顶上的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连同疼痛感也一同消散。

“哼~”

芙宁娜轻哼一声,她对江元突然表现出的善意并不买账。毕竟,那个大包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这么简单就原谅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我想吃小蛋糕!”芙宁娜撅着嘴,向江元提出了要求。

“你不是刚刚才吃过吗?”江元反问。

“不一样,那是我自己的小蛋糕。我要你买给我,作为赔罪。”芙宁娜坚持道。

赔罪?

江元的拳头又硬了。

他举起自己的右拳,挥了挥,“飘了?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芙宁娜见状,赶忙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连声求饶:“诶!别打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