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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霍雪儿的惨叫声差点把房子掀翻。

可这栋房子四周都是面具男人的人,对于她的惨叫,那些人早已司空见惯。

……

霍雪儿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脸色惨白,目光呆滞,衣衫凌乱……

她回到霍家时,那一身的惨样把保姆吓了一跳。

保姆急忙把霍雪儿扶上楼,心疼落泪,“造孽啊,大小姐,是谁做的?

司令出任务去了,你就遭遇不测。

夫人又受伤在医院里,这可如何是好?”

“哪个天杀的混蛋做的?我这就去报公安。”

霍雪儿一听报公安,瞬间眼里有了色彩,急忙尖叫着阻止,“不,不许报!”

若是报公安,到时候爸爸就会知道她为什么被侵犯。

若是让他知道她找人杀害江暖不成反被糟蹋,他不但不会同情她,反而会责怪她。

不,绝不能让爸爸知道。

保姆沉重脸,“大小姐,此次是你受到了侵害,必须抓到凶手严惩不贷,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若是司令在家,他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霍雪儿泪流满面地摇头,“他不会的。

在他的心里,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保姆安慰道,“不会的,司令向来爱憎分明,不会因为你过去做错事就不管你的。

今天这事儿换做是其他人,他知道了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霍雪儿慌乱摇头,“不,不能报公安。

若是报公安把事情闹大的话我以后就毁了。”

保姆左右为难,“可不报公安,你就要吃下这哑巴亏吗?”

霍雪儿深吸一口气,有苦难言。

那男人就是个恶魔,她若是敢报公安,他一定会报复她的。

“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记住,若是这件事传到我爸妈耳朵里,你以后就别想在霍家做了。”

保姆见霍雪儿执意不报公安,还要被她威胁,瞬间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了。

以前屁大点事她都要利用司令的身份把天给捅了。

这次真遇到事儿了她反而夹起尾巴了。

保姆摇了摇头,“行,大小姐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但愿您以后不会后悔就好。”

……

保姆离开后,霍雪儿在卫生间一遍遍的搓洗身上,皮肤都搓破了还是感觉搓不干净一身的肮脏。

她感觉身上全是那变态的气息,怎么也洗不掉。

霍雪儿气得嚎啕大哭……

“呜呜……畜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可怜她被侵犯了,连那人的真面目都没见到。

那人全程戴着面具,身上更是恶心不已,一身的毛差点让她恶心吐了,感觉像是猴子还没进化成功一样。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

她和那人的交易是让他帮忙除掉江暖,她陪他一次。

可是江暖没除掉,她就赔了进去。

气死她了!

“江暖,我今天所遭受的都是因为你。

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今天所遭遇的,我一定要你千百倍的偿还!”

……

“阿嚏!”被霍雪儿念叨的江暖已经跟着霍建涛出了京都。

她摸了摸耳朵,“大晚上的,谁在念叨我。”

“难道是阿衡已经发现我偷偷跟着爸爸出远门了?

我偷偷出门,他应该会生气吧!

我得想想回来后怎么消他一身怒火?”

……

南山路的小楼里,饱餐一顿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一黑衣男人在他床前低着头说说道,“那女人已经回去了,如您所猜想那样,并没有去报公安。”

面具男人闻言,瞬间坐起身子,一把揪掉脸上的面具和头上的假发。

若是霍雪儿在场,定会被这张脸恶心得食不下咽。

只见摘掉面具后的男人是一个外国面孔,已经年过七旬的他因为长期服用禁药,现在看着也就50多岁,可是长得丑啊,丑得一言难尽。

国外的人一般都是高鼻梁,大眼睛。

可这男人,眼睛斗鸡眼,塌鼻子不说,鼻孔大得可以插下两根大葱,厚厚的嘴唇如同火腿肠一样。

脸上一道道的伤疤更是骇人。

老变态冷眼扫了一眼下属问,“宫寒那边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暂没查出是何人所为,不过他身边多了一个身份可疑的人。”

老变态整理衣服的手一顿,“谁?”

黑衣人,“龙哥。”

“我之前见过龙哥一次,虽不记得他的长相,但身高没这么高大。”

老变态想到昨天早上那通电话,“但声音是龙哥不假。

昨天是我亲自接的电话。”

宫寒那边的人他没亲自见过,都是宫寒在管理。

只是偶尔有重要事情联系不上宫寒,那几个堂主才会联系他。

龙哥的声音他不可能记错。

可宫寒向来谨慎,若是他身边的人出了问题他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有怀疑就去查。

小心点。

军方的人一直盯着我的行踪,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就潜伏在华国。

对了,霍建涛呢?

派出去的人跟上他的行踪了吗?”

“还没。

他这人狡猾得很,派出了几方人马混淆我们的视线,不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往哪一条路。”

老变态眯了眯眼睛,“盯紧了,不管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这次一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因为他,我已经折了不少兄弟了。

霍建涛这人,不得不除。”

……

一偏远山区里。

周小伟母子俩借宿在一好心农户家里。

周小伟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发烧烧得浑身通红,他妈妈坐在床边,用毛巾一遍遍的给他擦身子,眼里泪水模糊。

“小伟,很难受吗?”

周小伟确实很难受,可为了不让妈妈担心,他故意装作没事的样子,“妈,我没事。”

“辛苦你了。”

“妈妈不辛苦,只是看你难受,妈妈什么都帮不了你。”

这时,农户的女主人端着一碗烈酒进来,“大妹子,快用这烈酒给他擦擦,你儿子烧得厉害,光是敷冷水降不了温。

我家那口子发烧严重的时候我就是用烈酒给他降温,管用。”

……

远在千里之外的江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妈妈!”

她醒来后额头布满汗水,想到梦里那走马观花的场景,她不由得背脊发凉。

【老头,我刚刚做噩梦了,梦见一个和周玉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