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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站在车门外,一只手轻松地搭在车门框上,另一只手则端着那碗热腾腾的粥,再次向宿棠月递过去,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诱惑和诚意。

“真不打算跟我谈谈条件吗,这个条件很诱人的,得到的宝贝,我们两个一人一半,而且我们会跟你一块儿,并不会让你单独一个人执行什么行动,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身上的,是什么东西。”

宿棠月并没有直接接过粥,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抵在八爷的胸口处,并把他往外推:“我妈妈从小教育我,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也不要跟他透露自己的任何情况,否则会卖到窑子里的。”

八爷说道:“如果是挣大钱的活呢,我听说你们外头好像分很多很多个地区,然后每个地区都占领着土地,然后你们外头是不是有一个叫做白人的人啊。

我听那群人说有人经常进入各种地区,然后将里面的文物拿到外头卖给白人,能卖很多钱的,不过那群人似乎都挺生气的,说这个行为好像叫做…倒卖文物。”

宿棠月听到这里眼睛都亮了:“倒卖……文物。”

八爷看到他这副样子,继续说道:“对呀对呀,我听说那群人在外头可有钱了,而且都躲在国外,根本抓不着他们。”

宿棠月的嘴角抽了抽:“你是不是嫌我吃一颗枪子不够,非得给我弄一个五马分尸才乐意呀。”

突然,营地那边传来的叫喊声划破了平静,宿棠月听到后立刻从副驾驶车窗望向声音的来源。

她目睹了一幕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一团看似黑气的物质突然拽住了一个人的脚,迅速地将其往另一处拉去。

八爷见到这紧急的情况,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扔下自己手中的那碗热粥,急忙跑了过去。

营地里的其他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感到害怕,纷纷往后退去。

宿棠月也迅速做出反应,她紧跟在八爷后面往那边追去。那个被拽走的人移动速度非常快,情况看起来非常危急。

突然一阵迷眼的风沙袭来,八爷立马抬起胳膊遮住眼睛,眯着眼睛往那边跑。

巨大的黄沙迅速掩盖了周围的视线,让能见度变得极低,只能听见远方传来那个人的呼救声。

他们需要在视线受阻的情况下,迅速找到那位不幸的人。

宿棠月可能需要利用她的观察力,同时,她也需要保持冷静,以便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做出正确的判断和行动,她的选择是,回到车里。

八爷作为营地的领导者,他的行动和决策将对整个营地产生重要影响,他可不能退。

八爷在追逐中焦急地呼唤着被拽走的人的名字:“四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迫和担忧。

“八爷救我!八爷!”四流的呼救声在风沙中传来,显得微弱而绝望。

在这紧要关头,宿棠月迅速采取行动,猛地踩下油门,往声音的方向极速驶去。

她的驾驶技术娴熟,车辆在风沙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冲向四流所在的位置。

那个黑影仿佛是发现了车辆的接近,意识到了威胁,迅速在风沙中消失,放弃了对四流的拖拽。

宿棠月反应极快,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那里,轮胎与四流的距离仅剩下短短的一个手掌距离,四流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轮胎,甚至能看清上面正在往下掉落的沙粒。

四流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救援所震惊,同时也感到无比的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被抓走,庆幸自己没有被轮胎压死。

黑影消失的瞬间,仿佛带走了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沙,天空和大地恢复了平静。

八爷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冲向四流所在的位置,他的脸上写满了关切和紧张。

其他营地的人也紧随其后赶到了现场,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担忧,有的惊恐,显然都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

四流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显示他还未从惊吓中完全回过神来。

八爷凑近他,关切地询问:“怎么样没事吧。”

四流的声音颤抖着,他看着八爷,眼中充满了恐慌:“老大这里闹鬼,这里有鬼啊,不知道什么东西把我给拖走了,这里待不了了,老大快走,快走啊。”

八爷听到四流的话,眉头紧锁。

宿棠月也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她心中也在快速分析刚才发生的事情。虽然她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在这种地方,你不得不去用鬼神之说来说服自己。

八爷可能会决定让营地的人暂时撤离这个区域,或者至少提高警惕,加强营地的防护措施。

宿棠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她的目光注视着前方,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敲窗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转头看去,只见八爷一脸严肃地站在外面。

宿棠月缓缓地把车窗放了下去,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不用感谢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然而,八爷并没有表现出感激之情,反而愤怒地喊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做很危险。”

宿棠月眯着眼睛看着他,她的回答中带着一丝讽刺:“你们这些人的感谢方式还真是有些特别啊。”

虽然八爷也知道不能因为宿棠月的做法,而去辱骂她救了人,还让对方没什么好言相待,喘了几口气,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

宿棠月更倾向于迅速采取行动,而八爷则更加重视安全和后果。

八爷的眉头紧锁,他用一种冷静而严肃的语气对宿棠月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车和四流离得有多近,如果你没有救下他,反而把他压死了,那你还不如不救。”

宿棠月听了八爷的话,她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内心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知道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她想了想,嘴角上扬微笑地看着他,然后对八爷说:“对不起,没有下次了,因为老子要走了。”她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带着一丝歉意。

接着,宿棠月转向了另一个问题,她问八爷:“你是本地人,你知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对刚才发生的事件仍然感到好奇,最好能知道更多关于这里的知识,不要因为什么别的事情就把自己作死在里头了,他还是希望能从八爷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八爷看了一眼那个黑影消失的地方,他的表情凝重:“还不能完全判断,得问问四流。”

八爷也没有确切的答案,但是四流作为事件的直接经历者,可能知道更多的细节,还是得问问本人。

四流此时被其他人带到了住宿的帐篷里,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有鬼啊,这个地方真的不正常。”

宿棠月和八爷一同进入帐篷,看到四流正蜷缩在被褥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显然是被刚才的经历吓得不轻。

八爷走上前去,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询问四流,试图从他那里获取更多关于黑影的信息:“四流,拽着你的腿走的时候,感觉它是往地上平地的拽你走,还是把你的腿拿高了拽走。”

四流显然还未从惊恐中完全回神,他颤巍巍地看了一眼周围,话语中带着不确定:“拽的,拽。”他的样子表明他仍然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难以提供详细的描述。

八爷耐心地继续询问,希望能够从四流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那你看清了是谁在拽你,看没看清它有什么特征。”

四流回忆起那个黑影的具体特征,声音颤抖着,他显然对刚才的经历感到极度恐惧:“太快了,太快了看不清,看不清。”

那个黑影的动作非常迅速,以至于他无法辨认出任何具体的特征。

八爷并没有放弃,他继续追问:“那你感觉是什么在这里是手还是钩子。”

四流显得更加害怕:“不知道,不知道。”

宿棠月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她在考虑自己接下来应该采取什么行动。

八爷平静的蹲在那里,思考了一会儿以后问到:“他拽的是你哪只脚。”

四流颤抖的身体指向自己的左脚,八爷赶紧把他的鞋脱下来,把裤脚撸了上去,一条条细细的月牙钩状伤口,出现在脚腕处,甚至有些伤口可以看见里面的骨头。

四流的恐惧感染了帐篷内的气氛,他颤抖着声音,语气急切地对八爷说:“老大咱们得赶紧走,赶紧离开这,这里闹鬼,叫上所有人赶紧离开,这里,赶紧走啊。”

宿棠月则冷静的转向其他人,试图收集更多的信息来分析情况:“你们看清那个黑影是怎么出来的吗,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四爪回忆起刚才的情景,他回答说:“当时我看见时,那黑影就直接拽着走了,根本没看见那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黑影的出现非常突然,且动作迅速,没有给目击者留下太多观察和反应的时间。

八爷迅速做出决策,他起身对众人发出指令:“所有人收拾收拾,两个小时后,我们开车立即离开这里。”

随后,八爷转向宿棠月,他的表情认真而严肃:“你跟我出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宿棠月看了一眼仍躺在地上、尚未完全从惊吓中恢复的四流,然后转身跟着八爷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其他人已经开始忙碌地收拾帐篷和行李。八爷带着宿棠月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确保他们的对话不会被旁人打扰。

在确保隐私之后,八爷直接进入了正题:“我能借用你的车吗?我们营地的车加起来也就五辆,带走东西已经很困难了,而且我们营地里的人也挺多,到时候东西和人肯定是挤不下的。”

八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补充道:“谢谢。”

宿棠月以一种轻松的态度面对八爷的困境,她提出了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案:“既然一趟带不走那就两趟呗。”

八爷解释了营地的实际困难:“汽油在这里十分宝贵,要不是抓你的那天,是刚从城市那里交易了一批货回来,我们是不会轻易开车的。”

宿棠月理解了八爷的难处,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猾:“可以,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得给我做些什么。”她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既公平又合理。

她继续说道:“我一会儿给你一支笔和一个本子,你在里头详细写下,这个沙漠里头关于人物,土地或者危险生物的相关信息。”宿棠月希望通过八爷来更好地了解这个环境。

八爷突然犹豫起来:“这……”

宿棠月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理解和尊重:“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确认的告诉我就行了,至于一些不了解的或者一些谣言,你在前面打上标记,这样我好判断,可以了吧。”

八爷在听到宿棠月的提议后,这种有条件的信息分享,经过一番思考,八爷同意了宿棠月的建议:“好吧,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宿棠月在驾驶室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角落,她享受着营地提供的热粥,同时观察着营地的人们忙碌地收拾行装。

八爷在宿棠月的后备箱里仔细地放置了一些轻便的物资,并且小心地将装枪的匣子放在一边,确保不会在运输过程中受到挤压或损坏。

随后,八爷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而四爪和四流则坐在车辆的后座。

在八爷的指挥下,以那辆红车为头车,其他车辆紧随其后,整个车队开始缓缓驶离这个曾经暂时停留的地方。

在车上,八爷拿起了笔和纸,准备开始记录宿棠月所需的信息。宿棠月看了他一眼:“我差点都忘了问了,你会写字吗。”

八爷听到这个问题,眼中带着一丝隐忍:“我不仅会写字,我还会加减法。”

“我这一边写,你在那边听着点。”八爷这样说着。宿棠月点了点头,表示她愿意聆听:“好的,你说吧,我会仔细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