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外战火纷飞,各种魔物的残肢断臂散落一地,然而城内寒宇则是将深渊大祭司李顺引了出来。
“你还真是幸运呐,李顺。”寒宇一甩太刀。
深渊祭司李顺双手合十,几道能量法阵从寒宇身周亮起,随着一声轰然巨响爆炸开来,升起的蘑菇云预示着这法阵的威力。
“给老子死!”
蘑菇云内,寒宇的身影若无其事从中走出,这些爆炸法阵根本就伤不到自己分毫。
李顺发现情况比自己预想的还要糟糕,顿时就打了退堂鼓,他干枯的右手一划虚空,深渊通道快速打开。
寒宇怎么可能任由对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离?他随手丢了一颗太极炸弹,黑白色能量迸现,这能力给李顺吓了一跳,仿若自己粘上些许,必定灰飞烟灭啊!
“这踏马压根不是元素力吧!”
面前通道被彻底震碎,寒宇身形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时和深渊大祭司距离不出30米,法则领域顿时展开。
“老子身上咋这么沉... ...草了!”李顺只感到有一块万斤巨石压在了自己身上。
以寒宇如今的实力,领域最多施展五十米,重力压制则是最高十倍,而且还有一个最多封闭敌人30秒体内能量的效果,要是敌方过于强大这样的效果会减少一半。
“你们这些蠢货,都别冲了,赶紧回来救老子。”李顺感受着寒宇带来的压迫感,比当初仆人追自己还要强大数倍。
“啊——”
李顺一声惨叫!
对方速度本就比自己还快,再加上受到一股无形法则影响,实在是避无可避,李顺选择了断臂求生。
这是一种大祭司独有逃生秘法,可以将手臂化为快速传送法阵。
“竟被他给逃了?”寒宇觉得这法则领域也不太行啊,这都让那家伙跑了。
收到了求救信号,周围的魔物一股脑全部涌向寒宇这头,少说也有一千来头。
王子空准备御驾亲征,就看到王城上空出现一道破碎裂缝,紧接着一条包裹着紫雷铠甲的巨大手臂从中伸出,手中还握着一柄超大号太刀。
寒宇手中梦想一心随意一斩,那巨大手臂同样也跟着横向一斩,这种视觉的冲击,让空愣了愣,同时吩咐手下不要聚堆攻击,他拔出降临之剑,金色的剑身发出嗡鸣。
“这领域也太费力量了,感觉身体被抽空一样。”寒宇本想一击定胜负,结果那李顺也不知用了什么保命手段。
“哼,来了吗?”寒宇眸光眯起看向远方一道金色流光。
空来到寒宇面前将剑收了起来,“我们谈谈怎么样,我听说你要对付天理。”
寒宇可没时间和他废话,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空的后方,梦想一心朝下一斩,那速度无与伦比!
空不愧是降临者,原本被天理封印的力量不知何时解禁,他快速拔出降临者之剑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好强大的力量... ...”握着降临剑的他双手不断颤抖。
反观寒宇,则是单手挥砍。
“当你第一次向我露出爪牙时,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可能。”
空曾差点被寒宇干掉,那次是准备不太充分,尤其是体内还有天理封印,如今解禁但也难以招架这种程度的力量。
“快去救殿下!”李顺大吼一声,看着自己断裂的左臂。
乌泱泱的魔物全部涌向寒宇,可一道赤红色的流光划过,是阿蕾奇诺来了。
看样子这位大姐对于邪眼二次解禁的掌握提升了一个层次,不论是速度、力量都得到了大幅度增强。
“仆人!”李顺恨得牙根直痒痒,就是这娘们杀了自己本体。
可惜今非昔比,即使断了一条手臂,他依旧自信能够拿捏对方。
“聚!”李顺暴喝一声——
数百名深渊祭司朝着他汇聚,这招寒宇见过,是在二百年前纳塔的七彩之战,这种结合体攻击很强,但也有弱点,那就是行动迟缓。
阿蕾奇诺淡漠的赤眸迸射出丝丝血光,然而眼瞳则是变换成两轮赤色血月让人胆寒。
“臭娘们!老子踏马杀了你,将你擒住在好好玩弄!”李顺操控着集合体开始猛攻!
原本那些魔物被阿蕾奇诺的镰刀直接挡在了原地,她身周开始出现淡红色雾气,随着时间长短,那雾气竟形成了一轮赤月包裹住了那群魔物。
真正的大战一触即发!
“殿下!”数十名使徒从寒宇身后划过,那种元素利刃如同锋芒砍向那变数。
寒宇用力一砍,王子空被振飞了出去,紧接着反手握住梦想一心劈砍了向背后,一只使徒直接被太极能力湮灭当场,这还没完。
其余深渊使徒成合围之势将寒宇牢牢控制住,不过这只是这群魔物预想,在太极面前这些家伙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为了殿下!”
这群使徒还算忠心誓不畏死的发起冲锋,各种能力齐出,但在寒宇眼中这些家伙速度慢的出奇。
刚才为了杀李顺寒宇消耗了不少能量,不过,对付这群家伙直接和它们白刃战就好。
梦想一心刀柄处原本的三重巴印上黑白能力相互交织,伴随着坎瑞亚上空一道紫雷划过,那群使徒只感到汗毛一立,死亡笼罩了它们身躯。
当雷霆消散,天空之上许多深渊使徒的残肢倾落而下。
空调整身形就目睹了眼前一幕,太快了,那种级别的速度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快的。
反观阿蕾奇诺,同样如同砍瓜切菜般将这群魔物被斩成了数段,血红色的荆棘在他脚下蠕动,每一次都跟串肉串般,将这些家伙钉死在了当场。
李顺也没好过,集合体内,祭司死掉的数量还在剧增,他索性解除了这能力。
“起阵!”李顺和那些祭司双手合十,城中数道黑紫色法阵亮起,如同巨网般朝着仆人围拢。
只见阿蕾奇诺打了个响指,巨大的血色荆棘顿时将那元素大网切碎!
...
王子空身上出现了许多斩痕,他躺在了一处刚被砸碎的废墟上,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