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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您准备如何处理太后和越家人?”闻谦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

安枫沉默了片刻,他必须要为母亲讨回公道,可是,月家的事情,他却是有些头疼,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他可以选择她的命运,可是他很清楚,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先入了城,再做打算。”安枫转过身,不再多言。

闻谦很是失望,她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难掩失望之色,好在安枫移开了目光,闻谦很快回过神来,心中却在想,如果安枫真的对月菲秀下杀手,他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下月菲秀。

京城如今局势紧张,朝廷迟迟未开,加上粮食短缺,很多人都无法承受高昂的大米价格。

朝中诸公纷纷劝说安枫归顺,可是月以棠始终无动于衷。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

皇宫深处,一片寂静,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月以堂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黑暗,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冷得像是一片雪花。

突然,她听到了一道急促的脚步,黑暗中,一个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身上的衣服,仿佛也染上了一层萧瑟。

“太后。”君武帝恭敬的喊了一声。月菲秀立在大殿台阶之上,并未上前,月以棠忽然召见,让她连夜赶了过来。

“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月以棠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黄金铠甲,虽然还是那么的光鲜亮丽,可是,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一个俘虏。

月菲秀心中不解,她被月以棠囚禁在宰相府中这么多天,心中对安枫充满了担心,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心中也是颇为着急。

月以棠今晚想见她,实在是有些奇怪。

“我这就去开门。”月以棠缓缓地开口,她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她已经承受了很久很久,就算是她想要获胜,也没有任何的胜算,安陵已经离开了京都,她又何必再执着于这座虚无缥缈的都城呢?

月菲秀并不惊讶,因为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那么,太后,你要我怎么做?”月菲秀温柔的说道,她早就被人控制住了。

“我还没活够呢。”月以棠虽然知道,输了就是输了,可是在没有确定安陵安全之前,她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月菲秀撇了撇嘴,这时候多说什么都晚了,安枫岂会善罢甘休?

她应该祈求安枫别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才对。

月以棠起身,瞥了一眼月菲秀,在宫中这么多年,她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可是现在,她的命运竟然是这样的,难道老天要对她进行审判?

“灵儿那么喜欢你,你竟然一点都不珍惜,你可知被一个喜欢你的男子喜欢,是何等的幸运。如今陵儿不知所踪,不知所踪,不过他将你放在心上,一定会再来寻你。”月以棠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如果安枫真的想要对他不利,我请你一定要保护好玲玲。”

月菲秀心里已经充满了无限的失望,她淡然道:“太后难道不应该想想,我自身生死尚且无法掌握,又怎能救得了他,当日在塔上,我一箭射杀了安枫,难道太后就认为安枫不会报复吗?等安枫上位,月氏上下,怕是一个都活不了。”

月以棠叹息一声,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不过是抱着一丝希望,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已。

等到安枫登基,这到底是一个繁荣的时代,还是一个混乱的时代?

二女各有心事,却又无可奈何。

月菲秀自从月以棠用月元来要挟她之后,便对她再无半分情意。

秋天,正好是收获丰收的季节。

而这一天,却是整个京城都在欢庆的一天。

这一天,月菲秀睡的并不踏实,仿佛有什么在她的耳中回荡,这些宝贵的回忆,就像是蝴蝶的翅膀,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过往的一切,都在她的脑海中绽放,她无法捕捉到,曾经的美好,在她的笑声中,悄然凋零,她努力的去捕捉,但那只是一种奢望。

这可如何是好?距离他的眉心越来越近。

她还在做着恶梦,怎么也醒不过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一声尖叫:“小姐!”

这一嗓子,将她从梦魇中拉了回来。

她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光线,还有秋天的燥热,呛得她连连咳嗽。

芳宛见月菲秀咳得厉害,也顾不得多说什么,赶紧给月菲秀斟了一杯茶,月菲秀一饮而尽,顿时觉得嗓子都舒服了许多。她望着芳宛,皱眉道:“你这样慌慌张张的做甚?”

“二殿下来了!”芳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月菲秀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只是点了点头,安枫来了,她一点都不意外。

月菲秀转过头来,慢慢的说道:“他是不是已经进了皇城?”

芳宛一怔,没有料到月菲秀会这么镇定,“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你不会很着急吧?太后之后,二皇爷肯定会和宰相作对,这位姑娘,您看如何?”

月菲秀闭上双眼,平复了一下有些发烫的头脑,她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杯子,来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柔声道:“那么,我要做好迎接迎接主人的准备了。”

看见月菲秀将那把梳子捡起来,芳苑顿时着急起来:“姑娘!你怎么还这么淡定?趁此机会,赶紧逃离此地,迟则生变!”

月菲秀呆呆的转过身来,手中的梳子依然握在手中:“逃跑?怎么逃?”

她一脸的绝望。

“他恨我入骨,现在城门被封,我还能去找他吗?他信不信?月菲秀两只小手都在发抖,她的胸前,更是疼痛难忍。

芳宛也知道一些,不过这个时候,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父亲和大哥怎么样了,我得去一趟。”月菲秀这段日子一直闭门不出,唯有芳宛可以与她说说话,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门外立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