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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内,第五夜把红焰发来的信息打开了看了看。

一看不要紧,看了后,他的脸瞬间黑了下去,咬牙切齿的抓紧了手机。

“红焰,你给我等着。”

身在Y组织基地中还在睡觉的红焰突然觉得有点冷,把床上的被子拽到了身上。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丁凯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因为那些信息不用他多想都知道是什么。

只能在心中给红焰默默点了个赞,真的敢发啊!大家都是在群里开玩笑的。

红焰这孩子真的相信了他们几个人话。

感觉到第五夜的目光挪到了自己身上,丁凯浑身发毛。

“丁凯,说,你和石牛几个人和红焰说了什么?”

来了来了,充满怒气的声音还是向他砸来了!

“少爷,可能是大家觉得你没谈过恋爱,给你传授点谈恋爱的经验?”

丁凯说得小心翼翼,不敢上去触他霉头。

“是吗?我看你们也很有需要,那就每天晚上睡觉前都给我看两个小时再睡。”

第五夜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两个小时?睡觉前?

丁凯屁股一紧,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看两个小时还能睡得着才有鬼了。

他赔着笑脸,“少爷你看…”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第五夜示意他先接电话。

丁凯按下了接电键。

是北城总公司的经理过来的,“喂?高经理。”

高经理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他从八点半上班打电话打到了现在,终于是有人接了。

他语气听上去有些急,“丁特助。是我。”

“嗯,我和总裁出差了,不是早就和你们讲过吗?”

丁凯皱着眉。

第五夜也沉默地听着自己的得力助手说话,没有出声打扰的意思。

“我知道,丁特助有件事想和你说,将总一大早来了公司,坐在了我的办公室里,说要见总裁。”

好不容易临近中午他把人打发走了,走时还是忿忿不平的模样,高经理也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凯一听有什么不懂那是将家来给自己的女儿找场子来了。

“你等一下,我问问总裁的意思。”

“好好,你快问。”高经理拿着手机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将豪威胁的话犹如在耳边。

“怎么了?”第五夜翘着二郎腿,单手支着沙发上的扶手,手指揉在了太阳穴上。

丁凯捂住手机,“少爷,将家找到公司里了,高经理问要怎么处理。”

“一个将家,我还不放在眼里。”想到昨晚那个女人扑上来,他就皱紧眉头。

“高经理没说将家留了什么话吗?”

丁凯将手机打开了免提。

“高经理,将总来公司有说什么话吗?”

高经理从手机里听到丁凯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也有些嘶哑,毕竟和将豪扯皮了一个上午,连水都没有时间喝。

“有,将总说了,如果不给他一个交代,他会将之前的项目撤资。”

第五夜听闻冷哼一声,“高经理,不用管他说什么,还有,下次他再来公司,让保安把人扔出去。”

“啊?”高经理懵了总裁怎么也在?

“总裁?”

“嗯,按照我说的做,有将氏的项目都全部把钱退给他们,钱我会?上。”

第五夜冷静的叮嘱着高经理在他不在公司要怎么把将家的事先处理一下。

等他回去了,将氏想说情,连门都没有。

高经理激动了一下,总裁都表态了,也就意味着不用像今天一样受着将豪的气了。

“总裁,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

丁凯见他们谈完了挂了电话。

“将氏的人真是没有脑子,这个时候不夹着尾巴做人还想上门来闹。”

景希站在第五夜的房间门口,他们俩人的房间刚好是对门,一出门能看到了。

“主上,你这大白天的上门不好吧?”赤冥欲哭无泪,感觉自家主人送人头的时间不对。

要送不应该是半夜?月黑风高之时,孤男寡女。

“嗯?”景希不明白赤冥又在说什么朝话。

“你是不是在这个地方待太久了,所以你脑压不正常了?”

她不留情的说赤冥脑子子有病。

赤冥瞬间明白自己猜错了景希的意思了,不好意思的选择了闭上嘴巴。

景希敲响了面前的门。

丁凯眼疾手快的跑过去开门。

看到是景希,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景小姐!”

“嗯,阿夜是不是在忙?”如果在忙自己也可以先下去吃饭。

“少爷不忙,请进!”丁凯侧让开来。

“嗯。”景希朝里走去。

第五夜听到是景希的声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松开了脖子的上领带。

看上去有些慵懒,又非常的迷人。

丁凯回来都有点迷茫,谁说少爷不会撩妹的,这不是挺会的吗?

“景希,你怎么过来了?”第五夜坐在沙发上抬眸。

“嘶~完蛋了!”景希心里又有些唾弃自己被他诱惑到了。

“我想去吃饭了,过来问问你们去不去。”

丁凯拍了下额头,他把吃饭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安排了!

第五夜也是忙起来什么都不管的人。

“我们一起去吧。”第五夜站起来。

“嗯!”景希看着他的手腕,想要知道他的身体的情况,也要把个脉才能知道具体的。

第五夜也望着自己的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为什么景希一直盯着看?

“来…”

应该是想牵手的意思,云城这个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可能是害怕。

他脑补完后,就伸手让景希牵。

景希又怎么可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正愁着摸不到他的脉。

于是,她的手也抓了上去。

丁凯在两人身后,有种被人用无形的力捅了几刀,虽然看上去没有伤口,但是刀刀直捅心脏。

他撇过脸,真是罪过,自己一个单身狗看了都受不了这暧昧的气氛。

两个当事人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尴尬,果然是到了只要我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和我没有关系的程度。

景希悄味味的用左手抓住了第五夜的手指,右手无意的往手腕而去。

就这样三人上了电梯。

她的一番动作在第五夜看来,就是太害怕了。所以两只手捉着自己不放。

“景希,是不是不舒服?”

景希松开了一个手,“没有,可能是饿了。”

“嗯。”

她的手探到了脉了,只是太乱了,乱得很奇怪,她治病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种前一秒强有劲,下一秒又若有似无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