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排名十二,十强都没进,还在这夸大其词说只有她能配得上陆总,自然引发不满,当年她借子和陆庭川成婚被人议论纷纷,说她和她母亲一样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林墨菲的母亲在二十六岁的妙龄嫁给了她的六十二岁的父亲,父亲离婚不到两年和母亲再婚,结婚不到半年生下了她,母亲从未提过外公外婆,她只从旁人的闲言碎语得知外公外婆是开小餐馆的,在母亲十八岁左右就相继离世,传言母亲是靠着见不得人的手段挤走了父亲的前妻,从而上位得到阶级的跨越。
所谓上流社会的这些人从看不起她的母亲,也看不起她,她十岁那年父亲离世,传闻越演越烈,说贪财的女人害死了好色的老头。
母亲从不管那些闲言碎语,苦心经营下把父亲留下的家业从一百强发展到了三十强,她们总能忽略母亲的实力,说母亲靠色拿到资源的流言蜚语越演越烈。
从前她是不信的,从小母亲要求严格,对她全方面培养,说男人是靠不住的,只有靠自己,可七年前母亲设计用药,想让她和刚回国的陆庭川发生关系,没想到陆庭川在喝了药的情况出逃了,她在酒店等了一夜没有等到陆庭川。
十个月后,母亲抱了一个孩子回来,递给她一枚戒指,教她说那天晚上的人是她,孩子是陆庭川的,而她是孩子的母亲。
那年她不过也才二十岁,休学嫁给了陆庭川,虽说是嫁连婚礼也没有,陆庭川从不正眼看她,对他来说她只是个争夺权势的工具
即便这样,没有夫妻之情,母亲还是是对的,坐陆夫人的位置,得到了千亿家产,他们家也从三十强一跃到了第六,好景不长,一年后,陆庭川要离婚,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也留不住他,离婚后林家也掉到了十二。
为此她们母女用色诱手段上位深入人心,那些人表面尊重,实际背后不知如何鄙夷她们。
她不想这样,为什么非要她去追一个想杀她的人,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对陆庭川有如此大的执念,可她不得不听话去做,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母亲给的。
包括这张脸天生丽质也好,后天的精雕细琢也罢,她的完美都是由母亲一手雕刻的,她很喜欢这样出众迷人的自己,她很感谢母亲的培养,母亲却一次又一次的摧毁着她的自尊。
夏言的话引出了不少窃窃私语。
“就她,被陆总赶出去一次,还想要再复婚,难上加难。”
“我听说陆总下了死命令,不让她接近,更不让她看孩子。”
“她和她妈一样,只想靠男人上位。”
“没办法,出身卑贱只能耍些手段。”
这些话一字不漏的传入她的耳里,林墨菲气的全是颤抖,抬起手,一个巴掌要打向夏言,夏言知道能躲过,还没等她出手,林墨菲的手被抓住了。
一看来的人,不是陆庭川,而是张曜,张曜表情冷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沉着中藏着一点心疼:“你要打的不该是她。”
说完人畜无害的张曜眼神凌厉的看了周边围观的人,那些人也识趣的散了。
夏言还没开口,被人拉着走了,看背影就知道是慕容,平时穿着休闲服的慕容今天西装革履的多了魅力。
把夏言拉到旁边,慕容看着不远处在对着张曜生气的林墨菲,啧啧两声道:“我是真没想到曜曜这小绵羊,还喜欢林墨菲这凶巴巴的大灰狼。”
夏言也看着他们感慨道:“我也真佩服他的勇气。”
“你说林墨菲是不是救过他的命呀?”
夏言一笑道:“凶是凶了点,但她是真的好看呀,又直率,被人喜欢很正常。”
“他们俩要真成了,曜曜不得被拿捏的死死的。”
“那可不一定。”夏言看着他们俩,明显林墨菲是外刚内柔,张曜则是看着软绵绵,里面可是块铁板。
慕容想了想道:“也是,曜曜可是我们几个中最能打的。”
夏言笑了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爱人之间,武力值高又有什么用,武力对爱来说是最无效的。”
“也是,都麻烦的要死。”
夏言想起什么问道:“慕容,娜娜呢?”
“我不知道,我们也刚来,完成任务耽搁了一会。一来这我们就开始找她了,没想到碰到了你,早知道你来我就不来了,这身衣服穿的可真不舒服。”
“很帅气呢,是万众瞩目的慕容公子,”夏言夸了几句,慕容瞬间开心琳达,又解释道:“我也刚到,陆总临时决定要来的,感觉都快结束了吧。”
“没那么快,但也一半了,你朋友是不是先回去了。”
“不知道呀,再找找吧。”
手机都在进来前存放了,现在也联系不上了。
两人说着要去找人,程雪过来了,“陆总叫你回去。”
程雪穿着银色抹胸裙 ,整个人柔和不少,裙子贴合她的身形,细纱与细钻的相互配合,走动时让美腿若隐若现,平时披散的黑直长发也半披在身后,端庄优雅又不失个性,
慕容和夏言都看呆了,夏言先表达了惊艳:“程雪你简直是冰雪的精灵,不,应该是冰雪走来的女王,真的太好看了。”
慕容也接着道:“没想到,我们老大还能这么迷人,平时别对我们这么狠就更好了。”
程雪的冷漠脸也有飘来一丝害羞,很快正色道:“陆总在等你了。”
夏言跟着程雪走,问道:“程雪你什么时候来的呢?有没有看见娜娜呢?”
程雪的这条裙子也是在娜娜那定制的,她们关系还挺好的。
“嗯,你们来前的十多分钟,文秘书送她回去了。”
“文秘书回来了?!娜娜怎么了?不会出事吧?”
“没什么事,被红酒泼了一身,文秘书在,不用担心。”
“嗯,我知道了。”
程雪带她去了楼上,转到了一个化妆间。
“她们帮会帮你换衣服,换了去找陆总,他在一楼。”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