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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马车上,萧丞雪放声大笑,“你们刚才看到那几个家伙的表情了吗?直接被吓傻了哈哈哈……”

箫丞衍无奈的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妹妹,真是越来越没个公主样了。

“今日他们见识到长霁的厉害,应该不敢再来惹我们了。”萧丞雪神清气爽道。

“这可不一定。”月长霁并没有放松神经,“在代国御灵师不能动手,等那些人回过神来,很可能会再找其他方法对付我们。”

她看着箫丞衍道:“最重要的是,我们还不清楚这些小国沆瀣一气的原因。”

箫丞衍点头认同,“长霁说得对,在代国的情况太不可控了,我认为我们还是尽可能早些启程为好,以免生变。”

在月长霁几人走出酒楼大门时,九国那些候在不远处的护卫们一脸迷惑,怎么天邬这几人还能活着出来?

察觉到不对劲,护卫们立即冲进酒楼。

方才酒楼里传出打斗声时,他们还一脸的胜券在握。那两人可是他们这群人里一等一的好手,对付几个小毛孩还不是轻而易举?

等现在冲进来一看,彻底懵圈。

怎、怎么死的是他们的人!

“殿下。”褚元康的护卫失声问道:“怎会……”

他话没说完,褚元康愤声打断:“备驾,现在立刻回去!”

离月长霁他们所在最远的一处院子里,一群少年脸色阴沉疾步走向一间偏房。

“萧丞骏你给我滚出来!”褚元康怒吼着一脚把房门踹开。

这院门本就老旧,这一踹门直接成了两半。

褚元康忍着脚上的痛意,往屋内一看,居然空空如也不见一人。

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那小子人呢?!”

院子里的下人战战兢兢道:“那位姓萧的公子说出门去找殿下了,说一会同殿下们一起回来……”

“什么!”褚元康怒气更盛,对下人破口大骂:“你个蠢货,没见到他带着行包袱吗?”

下人连忙求饶:“殿下饶命,我还问过萧公子,可他说包袱里都是要为殿下送去的重要物件,小人这才不敢多过问!”

一旁的赵添闻言忍不住闭眼,大意了。

萧丞骏便是萧巍之子,箫丞衍的亲堂弟。

东邬城一战那日,一向无脑的萧巍做出了一个极有先见之明的决定,便是将两个儿子送走,带着玉印先去芙明学宫。

萧丞骏两兄弟为不引人注意,轻装出行,可才出城不久便听到了萧昇攻城的声音。

他知道父皇大势已去,心一狠头也不回的走了,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他要先去到代国,找机会杀了箫丞衍!

这样他还有可能成为天邬将来的主人……

待来到南峰,萧丞骏身边的护卫,和刚年满十岁的弟弟都皆葬身迷雾,他倒是走了狗屎运误打误撞走出了山谷。

相比萧巍这个贪图享乐之徒,他儿子反倒完美的继承了萧家人的聪慧。

狼狈来到代国,明了这里情况的第一时间,萧丞骏便想到利诱其他小国对箫丞衍出手。

而他承诺付出的便是三个玉印名额,以及将来继承天邬之后,天邬任凭九国瓜分。

褚元康蠢笨易怒且急功好利,成为了他利用的首要目标,在见过他手中的玉印后,二话不说便派人传信回延渠,取改印灵盘。

延渠最先归顺北昭,在九国中失利最强,其他小国的皇子思索之后便答应了联合对付箫丞衍。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在月长霁用石子将两个护卫的腿骨打伤时,藏在暗处仔细观察的箫丞骏正好注意到了这一幕。

他不知道箫丞衍身边哪来的这么厉害的丫头,但很快看清形势,杀人的机会没了。

萧丞骏当机立断选择开溜,至于到了芙明学宫后,要如何应盛怒的褚元康等人,他早已想好办法……

知道自己被耍,褚元康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正要发动人去找,却被车戎的那位八公主拦住。

“这么滑溜的人,九皇子还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吗?”八公主冷漠道:“大张旗鼓找人?可别忘了这是哪!”

赵添冷静下来,“虽说到手的玉印没了,但对付箫丞衍与我们而言本就是有利无害的事。”

“今日在酒楼大家也看到了,箫丞衍身边那丫头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若是将来她成了御灵师为天邬助力,只怕该担惊受怕的就是我们几国了。”

他俊美的小脸瞬间变得阴鸷,看向车戎国的几人道:“箫丞衍和那丫头。我们必须除了……”

—————

简单收拾出能住的两间房后,天色很快变暗。

月长霁和萧丞雪住在东面厢房,关煜和萧丞衍则住西面。

亥时,整个代国仿佛陷入沉寂,可没人知道,在这沉寂之下暗藏着怎样的危机。

小院内,“吱呀”一声轻响后,老旧的木门被推开。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西侧。

这身影出门后探头探脑地探查四周,确定大家都睡着后,便蹑手蹑脚往后院走去。

此时周武许征正守在正大门内两侧,一人警惕着门外,另一人则闭眼打坐静修,两人都未注意到后方的动静。

关煜踮着脚尖来到后院墙根处,左右扫视了一圈后,搬来个大缸摆在墙角。

他一只脚刚站上水缸,身后便传来一道幽幽的小女孩声音:

“你去哪呢?”

关煜吓得“噗通”一屁股跌在地上,但还下意识稳住水缸,不让它翻倒弄出声响。

他立即起身,揉了揉屁股紧张道:“我、我出来方便一下。”

“是吗?”月长霁轻哼,朝他漫不经心走来,“房中就有夜壶,你为何跑到后院来?”

关煜看着月长霁那在夜里似笑非笑的表情,汗毛都立了起来。他咽咽口水不由结巴掩饰:“我我我怕把萧丞衍吵醒了,这才出来尿的。”

月长霁站定他身前一米,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他,两人就这么面对面而立,不发一言。

咚咚、咚咚。

在静可闻针的深夜里,关煜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快跳出嗓子眼的声音。

一滴豆大的汗从他太阳穴处滑落。

终于,他受不了了。

“月丫头你一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我快憋不住了!”他似模似样的双手捂住下面,做出很急迫的动作,以掩盖他现在的无措。

“你尿啊,又没人拦你。”月长霁眨眨眼,一脸单纯:“就在这尿,我看着。”

她倒要看看,这家伙夜半三更偷偷摸摸要搞什么幺蛾子。

“什么?!”关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