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点了点头。
“放心，从前我已经在大乾委屈过多年，现如今再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委屈了。”
“那就好。”
看到肖阳斩钉截铁的样子，秦羽这才露出了笑容。
“只要你知道该怎么做就好，阿阳，朕相信你会处理好。”
旋即，秦羽也是把目光扫向了耶律才。
“你继续训练海师，海域这边朕要待个几天再回到朝廷之中。”
耶律才立刻抱拳，“陛下放心，有我在，必定高枕无忧！”
没有回答他，秦羽的眼神却是陷入了一些复杂的情绪，肖阳，你当真可以做到抽刀断水，挥剑断情？
两日后。
司马笙正在想着这件事情能不能完成的时候，一道人影却是闯入了她的寝宫之中。
还没有等到司马笙喊人，肖阳也是出现在了司马笙的面前。
一瞬间，司马笙心情极好，嘴角勾着一丝浅笑。
“阿阳，你终于是肯来见我了。”
“见你又如何？”
嗤笑着看着这个女人，肖阳的目光是异常的冰冷。
“真没想到你敢对当我的女人下这么重的手！”
听到了这话，司马笙癫狂的笑了。
“是不是她已经没了孩子了？”
“让你失望了！”
说这话的时候，肖阳的眼神斩钉截铁。
“阿羽跟孩子都没事，但该有事的人是你！”
闻言，司马笙顿时就有一些疯狂，“为什么？你究竟为何一定要把我逼到绝路上？肖阳，你可知我对你的爱是真的！”
“什么爱？那不过就是利用罢了！”
肖阳嗤笑的看向了眼前的司马笙，直接昂起头来，“你从一开始便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利用的工具，不是吗？”
司马笙不断的摇着头，从肖阳的眼神里看到了浓浓的杀意，一时间有一些心慌意乱。
“不是的，肖阳你听我……”
一把扣着此女的下巴，小阳的眼神里瞬间就带着一丝绝然。
“你不用跟我再说那些话，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却要来这边惺惺作态，既然又要跟我牵扯不休那么我也必须告诉你，你跟我之间的恩怨极大了。”
说着，肖阳的面容异常冷酷。
“这次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痛苦，让你知道，害别人的同时也会害了你自己。”
“你想做什么？”
看到肖阳癫狂的眼神以后，司马笙也是剧烈的颤抖。
她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男人，想要找人来，结果却被点了哑穴。
看着肖阳手中的药丸，司马笙有一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了。
肖阳早知道司马笙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只是苦笑了一声。
“曾经你多少次在我的面前服用了避子药，而今我要给你服用终身不孕的药物，让你彻底的知道，失去孩子是多大的痛楚！”
司马笙顿时吓得不断摇头。
不要，她不要！
她不想一辈子都没有孩子，现如今一辈子的希望都在女儿的身上是不错，可惜若是再也生不出孩子，上官铎恐怕也会造反的！
司马笙这时候泪眼婆娑，哽咽着看着肖阳。
“求求你，不要这样残忍的对我，可好？”
肖阳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嗤笑着摇头。
“当初我曾经再三地告诉你，永远不要试图伤害本王的阿羽，然而，你却是置若罔闻，不但伤害了，甚至还要让她一尸两命！”
顿了顿，肖阳的心口就跟被刀子刨开了一大块血肉一样，疼的无以复加。
“一面是忘笙的母亲，一面是阿羽。这对于本王而言，的确难办。可是，本王看在你一直都是主动维系两国和平，也给了你生路！”
“你骗朕！”
司马笙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哽咽之余，嘲讽的笑了笑。
“你骗的朕好苦！阿深，你可知道，你做出那些帮助秦羽的事情，对于朕何尝不是最赤裸裸的背叛！”
肖阳眯着眼，对于这个自私女人的言辞，是半句话也听不下去了。
果然，自私自利的人，终究不配为人。
一步步凑上去，肖阳捏住了司马笙的下巴，眼神冷然。
“本王不想要多说什么，只是要你知道，既然你这么厌恶生子这件事，那就索性永远不要生了。若是担心绝后，你大可丢下国家，让忘笙成为下一任女帝！”
“肖阳！”
司马笙哽咽的很，再无法保持冷静的态度。
“为何你咄咄逼人？你我之间，难道就一定是这种结局？”
“是！”
肖阳斩钉截铁的回答。
“阿羽是本王的解语花，而你，是掠夺本王生命的霸王花，孰优孰劣，你自己想想便知道！”
这次一个人铤而走险到皇宫，也是肖阳本着不惊动更多人才做的决定。
司马笙若是有了子嗣，的确是会不惜一切代价栽培这个孩子上位。
然而，若是此人培养的是仇恨，倒不如选择自己尚且在襁褓之中的女儿肖忘笙。
忘笙出生开始，便是注定要背负着国仇家恨的。
肖阳本是不愿意她卷入风波之中，可无奈司马笙把自己逼到了这一步，既然如此，也不能便宜了这个人。
因此，即便是司马笙哭哭啼啼，避子药还是被肖阳兑入水中，强行喂给了司马笙服用。
当一剂药下肚，司马笙疯癫大笑，整个人痴狂的看着肖阳。
“肖阳！你当真是对我无情无义了！你如此做，难道不怕遭到报应！”
肖阳面无表情的扫过去一眼，斩钉截铁的开口。
“不怕。报应什么的，若有就让他到我的身上。可是你，必须要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这次的事情，你若要张扬出去也无妨，是我肖阳公报私仇，但你这个下毒暗害秦王的人，也不会好过！”
看着肖阳转身要走，司马笙终究是怒吼出声。
“秦羽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对待！”
闻言，肖阳转身，嗤笑着看了一眼司马笙。
“于我而言，阿羽什么都好，唯有你，却是什么都不好。司马笙，害人者，必定要承受相同的代价，若不然，岂能对无辜者有所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