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当初是谁说宁愿出个张角也不愿出个司马懿的?
【袁术】:咦,有人说过这话嘛?你一定记错了。
【郭嘉】:司马仲达现在只研究生物学,已经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不必担心。
明面上是这么说的,私底下,郭嘉也觉得此人不得不防,叮嘱保护司马懿的那队士兵,让他们盯紧了。
并亲自出面,找上司马懿和庞统,想要派些弟子,跟着他们学习。
司马懿二人虽然年轻,却有不小的名头,而且打着南洋学院的名头,也不好推辞,答应下来。
安排完这些,郭嘉还不放心,又把黄叙叫了回来,司马懿并不是最聪明的,他能最后成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活的长,把你他强的人都熬死了。
郭嘉知道自己也活不过他,所以准备开始培养第二代,包括袁谭、黄叙等人。
现在袁术的陈国版图基本上已经确定,政策也大体仿照大汉,割除了一些弊端,剩下只是执行的事。
像汉初一样休养生息,过个一二十年自然会强大起来,郭嘉正好也有时间来培养下一代。
有人欢喜有人忧,大部分诸侯势力都在蒸蒸日上,也有人开始走下坡路,比如青州。
如今的青州完全走上了徐州的老路,刘虞虽然没有撂挑子的打算,但是青州的分化已经不可避免。
曹操击败袁基,占领豫州,治下人口超过千万,已经是最强诸侯,他还没称帝,但显然比那些称帝的都强大。
青州紧挨着兖州,对兖州的变化有目共睹,不少人看好兖州,尤其是寒门士子,都悄悄跑到兖州去参加科举。
荀彧等人看在眼中,故意多录取了不少青州寒门,更加让他们更加认定了曹操。
刘虞则更加支持刘备,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刘备好歹姓刘,延续的是大汉。
但刘备的燕汉距离青州隔着冀州,隔着大海,青州也无法直接并到刘备治下,只能继续维持着现状,然后刘虞像当初支持公孙度一样,把青州的财富和人口悄悄向幽州输送。
第三派则是黄巾系,当初青州有百万黄巾,刘虞到来之后,以管亥为首的这些人都直接投降了,刘虞也妥善的安置了他们。
但是现在情况又有不同,首先管亥带着不少人去了海外的三韩,在那里继续宣扬太平道,有着超然的地位。
其次,刘虞知道等曹操将刚得到的豫州南阳之地彻底消化之后,必然会对付冀州和青州,他就没想过能赢,所以现在就是透支青州来支援刘备,导致青州越发艰难。
黄巾有复起之势,有人联系了管亥,请他回来领导大家,管亥把此事告诉了太史慈。
太史慈闻言大喜,告诉管亥,造什么反啊,造反会死人的,大家在青州活不下去了,来三韩嘛。
管亥一听,对啊,然后青州黄巾就开始联络着往三韩迁移。
王营、李条、管承等小渠帅,各自聚众数千家,出海前往三韩。
孔融收到消息,赶紧来报告刘虞:“明公。太史慈做的太过分了,把我们青州当什么了,那我们的钱粮人打他的地盘,现在连人口也不放过。”
刘虞只是无谓的摇摇头:“算了,由他们去吧。就当我们为开拓海外出一份力。”
孔融狐疑的看着刘虞,老家伙这么洒脱?恐怕是也找好下家了吧?感情只有自己是个傻子?
不对,一定还有别的傻子,孔融将目光转向东面。
青州的最东边,还有一个相对独立的臧霸。
臧霸作为东莱太守,名义上是刘虞的手下,但他又相对独立,对刘虞爱搭不理,可他偏偏又不是一路诸侯。
孔融微微摇了摇头,显然臧霸不是傻子,他不但不是傻子,占据东莱简直是神来之笔。
东莱与辽东、三韩,隔海相望,麋家在这三地之间做贸易,赚的盆满钵满,带动东莱也是大发展。
而且这里远离冀州、兖州,打仗打不着他们,刘虞想调他回去打仗,他就可以说,得留下来防备公孙度。
等仗打完了,局势明朗了,臧霸占据一郡之地,手上还有兵,想投靠谁都能混个前程。
孔融算来算去,感情就他一个傻子。
现在傻子幡然醒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前程了。
深思熟虑一番之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出乎预料的决定。
东莱,长广县,一支庞大的船队停靠在海边。
船队是麋家的,但他们来此不是做贸易,而是来接人,管承聚众三千余家,打算从此处出海,投奔管亥。
三千余家,赶上一个小县的人口了,麋竺亲自带人来接。
麋竺并没有投靠太史慈,他只是会做事。
比如现在太史慈需要他,他二话不说就来了,在辽东也是一样。臧霸占据东莱的主意还是麋竺帮他想的,所以麋竺在这三家势力都吃的开。
甚至三家势力都看上了他庞大的财力和船队,都想拉拢他,麋竺左右逢源。
麋竺正在协助管承组织大伙上船,目光忽然凝住,管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见一人身着锦袍,腰挎宝剑,一看就身份不凡,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剑柄。
“麋家主,此人是谁?”
来人正是孔融,他斜了管承一眼,昂着头道:“麋家主,怎么不告诉他我是谁呢?”
麋竺苦笑一声:“不知文举兄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管承更是拔出了腰上的长剑,准备杀了孔融灭口,麋竺连忙拦住他道:“稍安勿躁,孔文举只带数人前来,必无恶意。”
孔融又不屑的瞥了管承一眼,冷哼道:“我与你们渠帅管亥相识,他就是个粗坯,懂个锤子他,太史慈有眼无珠,竟然用管亥推行汉化,他是疯了么?我儒家才是大汉正统,我要拨乱反正,去三韩传授儒学。”
“哈?”
太史慈疯没疯不知的,反正麋竺和管承两个人听完是傻了。
半天麋竺才回过神来,问道:“文举公的意思是,你此来是乘船的?”
“要不然呢?”
“早说啊,请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