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谭映茹跟部队里的众人说话时,那嗓门儿大得很,压根儿就没有丝毫避讳旁人的意思。
所以这会儿大家被驱赶,心里也都清楚肯定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捣鬼。
“可恶至极的谭映茹啊,她竟然如此狠毒,想要将我们彻彻底底地驱逐出去,根本不让我们见到柱子一面!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叔可忍婶不可忍!我易忠海今天就跟她杠上了,非要和她纠缠到底……”易忠海一边被驱赶着往外走去,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那愤怒的表情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与此同时,另一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叫嚷声:“来人呐!快点来人呀!当兵的居然动手打人啦,而且打的还是残疾人呢!”
不用猜,发出这般呼喊的正是那个狡猾多端、诡计频出的棒梗。
一直以来,只要他使出这一招数,往往都能收到奇效。
然而这次情况却有所不同,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套惯用的伎俩在此处完全失去了作用。
只见那几个士兵如同憨厚老实的蛮牛一般,丝毫不理会棒梗的哭闹与叫喊。
不仅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甚至一怒之下直接将他的车子给砸得粉碎。
原来上头早就下达了一道严厉的死命令——医药工厂乃是重中之重的核心部门,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此大声喧哗,更不容许出现任何有损颜面之事。.
毕竟这里还有许多来自外国的友人,如果让他们看到中国人如此失态的一幕,岂不是会成为众人的笑柄?从而严重损害咱们华夏民族的良好形象。
正因如此,当这些士兵们看到棒梗此刻那副犹如死猪般不怕开水烫、一脸死皮赖脸的无赖模样时,心中更是怒火中烧。
二话不说便将其强行抬走,连带着那辆已经破烂不堪的小木板车也未能幸免,瞬间就被砸成了一堆废木头渣子。
“畜生啊!你们这群丧尽天良、毫无人性的畜生……”棒梗怒不可遏地叫骂着,嘴里不停地蹦出各种难听的字眼。
然而,当他瞥见一辆警车缓缓驶来,并且看到从车上下来的警察们手中竟然都拿着明晃晃的手铐时,他瞬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儿了下去。
只见那几位派出所的民警一下车,便气势汹汹地朝着这边走来,一个个脸上都带着严肃而冷峻的神情,仿佛随时准备给那些捣乱分子戴上手铐。
其中一名领头的民警大声喝问道:“是谁在这里闹事?”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震得在场众人心里直发颤。
原本同样在一旁骂骂咧咧的易忠海,此时也吓得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脏话。
他赶忙快步走上前去,来到那位民警面前,点头哈腰地开始解释道:“同志啊!您听我说,我们都是这家厂老板何雨柱的邻居呀!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想着来投靠他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当兵的不知道受了什么人的蛊惑,死活就是不肯让我们进去,不仅如此,他还态度极其恶劣地驱赶我们呐!您瞧瞧,我们这些人可都是老弱病残,哪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啊!您说说看,他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啦?”
那位民警听完易忠海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将信将疑地上下打量着他,然后说道:“你们说是这家工厂老板的邻居?可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说着,还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易忠海,似乎想要透过他的表面看出一些端倪来。
面对民警的质疑,易忠海急得直跺脚,连忙再次强调道:“千真万确啊,同志!我们真的是何雨柱的邻居,没有半句假话!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去调查嘛!”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人群,示意民警可以向其他人求证。
“那你到底清不清楚究竟是谁报的警啊?又是谁把我们给叫过来的呢?”派出所小领导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站着的易忠海,语气严肃地发问道。
只见易忠海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告诉你吧,打电话报警的正是这家工厂的老板,也就是何晓同志!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他们家的邻居,可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要报警呢?”
听到是何晓打电话报的警,易忠海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深深的无奈之色。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又是因为受到谭映茹那个可恶女人的蛊惑所致。
想到此处,易忠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真是气煞人也!
而恰在此时,棒梗突然指着易忠海大声喊道:“同志啊!都是他,就是他非要带着我们过来的。还口口声声地说要在厂门口等着何雨柱。其实我们大家心里压根就不想来,都是被他强行拉着来的!同志,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们没有一个人是心甘情愿到这儿来的,全都是他一意孤行。”
易忠海一听这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扬起手作势就要狠狠地揍棒梗一顿。口中怒喝道:“好你个棒梗,竟敢如此胡说八道,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眼看着一场闹剧即将上演,派出所的人连忙上前一步,拦住了易忠海,并毫不客气地说道:“行了!都别吵吵了!不管到底是谁带头来的,你们这样聚众闹事、扰乱公共秩序的行为本身就是大错特错的!赶紧给我散开,我说的可不是让你们仅仅离开厂门口这么简单,而是马上离开深市,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这里根本就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
易忠海闻言,脸色骤然一沉,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斩钉截铁地回应道:“什么?要我们离开深市?那绝对不可能!我们坚决不走,我还要在这里等我家柱子回来呢!”
棒梗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脑袋,他可不想走。
因为唐艳玲此刻还被困在里面没有被救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