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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听到这,原本还在写作业的手停下来,把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巧克力。

“我的也是巧克力?”男孩冷漠的声音响起,时遇原本是坐在布雷斯的凳子上,就在他旁边。

听到这,瞥了他一眼,“不喜欢?”

“不喜欢都得给我吃了。”时遇硬气道,内心嘟囔,“浪费食物可不是什么好事。”

没过一会他又说着。

“不想吃我给其他人。”时遇想到喜欢吃的人那么多,西奥多不要自有人要,小獾们都爱吃,他去投喂这一届可爱的赫奇帕奇。

说着他就要去拿西奥多的巧克力,被男孩直接握住了手,指尖强势地伸进来,反扣住。

“我没有不喜欢。”西奥多看着他,眼底一片暗沉,“只是你送的人……太多了。”我不开心而已。

“我平常送也不见得你们有什么意见,怎么今天就如此大反应。”时遇没挣扎,任由他握着,另一只手拿出自己口袋的巧克力。

西奥多眼尖看到不一样的包装后警觉,“谁送你的巧克力?”

“韦斯莱双子和塞德里克他们。”

手心突然收紧,时遇的手被握得有些用力,刚想骂他,西奥多又松开了。

自己转身回去,没有再理时遇。

时遇只听到系统在他脑内疯狂上蹿下跳,因为这人的好感度又开始起起伏伏了。

莫名其妙!时遇就差给西奥多翻个白眼了,西奥多最近是进入青春期了吗?性格开始古怪起来。

时遇叫系统把不稳定的好感度屏蔽。

布雷斯走了过来,从背后圈住他,声音从头顶传来,“时遇真是无情。”

嗯?!!

他侧过头抬起,修长的脖颈被他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睑被掀开,黑色的眸泛起了些涟漪,“你有病?”

男孩眸子里浮现笑意,薄情的唇微微弯起,嗓音低哑,“时遇就是无情,居然送出那么多巧克力。”

“我还以为只有我。”

大病!这些人都有大病!

时遇真要骂人了,这个巧克力又不是和情书一起送的,他难道送盒巧克力就是喜欢他们?那他岂不成了海王?

如果这样他的鱼塘也太大了吧。

但时遇真是懒得跟他们解释,眼皮低垂,拿起一个塞德里克做的巧克力嚼起来,他需要吃点甜的,不想跟他们多叨叨了。

他们俩今天都有些大病,他要体谅,时遇狠狠咬了口巧克力,体谅神经病。

随口说着,“我花心呗,就爱养鱼。”

布雷斯顿住,唇边的笑意戛然而止,内心仿佛硬生生被割开,破了一个洞,深不见底。

西奥多也转身过来定定地看着他,淡蓝色的眸子晦暗阴郁。

室内的灯光是昏黄的,带着幽深阴郁的感觉。

他们俩都离时遇格外近,特别是西奥多推着椅子过来时,时遇简直要被两人前后夹击了。

“养鱼?”西奥多冷冷道,话里的情绪似乎冷极了。

时遇回头看他,难得心情不爽想搞事,“对啊,西奥多也是我的鱼塘呢。”

诺特继承人估计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

“你们都是我的鱼塘。”

“不服啊?”

时遇硬气极了,这两个爱发疯的家伙,就该先给德拉科送的,德拉科多可爱,明明他还更近些,他真是心情太好了,居然还勤奋地过来给这俩神经病送吃的。

他可真是有病!

他叫德拉科帮他送还不用过来呢,省事又省力。

想念德拉科金色的小脑袋了,感觉好久没摸了,等会回去顺顺毛,时遇没发现他发呆的时候两个人似乎心情又下降了一个度。

“呵。”西奥多冷冷笑了一声,上前用手禁锢住时遇的下巴,让他只能看着他。

“那你吃得下吗?”西奥多神色冷漠,眼底似乎卷起了一片旋涡。

“是啊,小蝴蝶吃得下吗?”布雷斯低下头,贴近他的耳朵轻轻呼气,灼热的呼吸把时遇烫得耳尖发红。

时遇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弧度,原本懒懒散散的状态也消失不见,眼睛里是妖冶又冷漠的内核。

“我怎么会吃不下?”时遇往后一靠,右手揽住布雷斯低下的头,侧头笑得勾人又魅惑,“布雷斯不也吃得下吗?”

他松开男孩的脑袋,还顺手揉了一把,往前笑着看西奥多,双手撑着男孩的肩膀,脸贴得极近,近到时遇跟他鼻尖贴着鼻尖。

故意下压的声音少了平日的冷淡,多了些蛊惑和引诱。

“西奥多会生气吗?那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交很多朋友~”

时遇笑得残忍,眼神里是捉弄和无尽的冷。

他真是不给这俩点苦头吃就上天,虽然他知道家庭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但他们受损的性格凭什么要他来承担呢?

他需要做任务,所以他去了解了这些人,愿意花时间去处理各种关系。

但他从来不是良善,他们是因为什么觉得自己是他们的所有物?

斯莱特林这可悲的占有欲。

时遇卷了卷自己的长发,又拿了一个巧克力吃起来,漫不经心地说:

“我不是物品,喜欢谁是我的决定,你们没有权力管。”

“我可不是能轻易掐死受困笼中的蝴蝶。”时遇眼尾上扬,那抹鲜艳的唇瓣明明那么柔软,话语却是毫不留情的尖锐。

“你说是吗?布雷斯——”尾音被拉长,布雷斯看着他,心脏似乎漏掉了一拍,喉结上下滚动,嗓音嘶哑,一些粘稠的念想隐含在话语中。

“我想你是对的。”布雷斯轻轻摩挲着那瓣格外吸引人的唇,笑着,“但正是因为这样——”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跟时遇对视,眼里闪过异样的光。

“——才更吸引人啊!”

说着就轻捻了一下时遇的耳垂,走到了床边,看着时遇和西奥多的对峙。

他看着昏黄灯光下的男孩,他高昂着头,神色危险又讥诮。

他可从来不觉得时遇可以被锁在笼子里,指尖轻轻划过自己的下唇,舔了舔,

他在最初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是只有毒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