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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嫁金玉 > 第92章 林钰,还有谁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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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林钰,还有谁可以?

林钰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学炼蛊,后果却要孩子来担。

她才十五岁,稚气未脱,自己都像个孩子。

可想到那个虚无缥缈却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存在,她立刻摇了摇头。

二十年呐。

青春年少本该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却要忍受蛊毒折磨,那该有多难捱。

“你的神情告诉我,你退缩了。”

林钰对上他略显凌厉的一双眼,并不觉得退缩有什么不对,于是轻轻点头。

“为什么?”男人却追问,“于你而言,根本没什么害处。”

“可会伤到我的孩子呀!”她更不解许晋宣的冷漠,“我以后,还是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我怎能让他替我承担后果?这对他不公平。”

哪怕如今的家里乱成一锅粥,林钰依然记得温馨和睦的童年。

母亲待自己极好,她想,她以后也会待自己的孩子很好。

许晋宣盯着她看了许久,指节搭在圈椅扶手边,一下一下,似敲着他的心事。

他没有对林钰袒露过自己的过往。

否则此刻难免疑心,那番话,是不是用来讨好笼络自己的。

林钰也并不迟钝,立刻联想到他会炼蛊,却似乎并未遭到反噬。

虽说一直听说他身子弱,可并没人说过是什么毛病。

今日听了这些再仔细打量他,林钰立刻有了猜想。

他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毒。

似乎足够幸运,他马上就熬到二十岁了。

可对于许晋宣的过往,她不敢问,只能等他主动开口。

然,许晋宣似完全没感受到她的等待,或是说干脆忽视了,神色如常继续说:“你自己放弃的,夜里我不会手软。”

林钰的眼皮跳了一下。

随即想到这是自己谈来的条件,如果主动放弃,以许晋宣的性子并不会补偿自己。

“能不能这样,”她立刻从许晋宣的过往抽身,注意都转回自己的困境,“你还是教我,但我不上手炼,这样就不会反噬到我了。”

想学炼蛊,最要紧的是找到解开情蛊的法子。

只要能接触到他那一大堆书就行,学不学会都不要紧。

许晋宣却嗤笑,“纸上谈兵?”

“就当我是纸上谈兵吧,”少女显露为难的神情,“要不然,我岂不是吃亏了。”

她怕再多说两句,自己的意图就会被许晋宣窥探到。

男人此刻却没有闲心,只又捡着她的话重复:“吃亏?”

两个字经他唇齿一碾,再落入耳中便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旖旎。

林钰尚未想到辩词,又听他说:“瞧你昨日那模样,分明挺得趣的。”

埋头做是一回事,青天白日摊开来讲便是另一回事了。

少女脸皮都发麻,忙不迭要起身,更想胡乱找个借口绕过此事。

许晋宣却不许,抢先一步上前,将她牢牢箍在圈椅中。

“跑什么?”一只手惯性捏住她脸颊,看她娇娆的面庞软肉鼓起,变成一副委屈又滑稽的模样。

林钰跑是跑不掉了,泄愤似的在他胸膛捶一拳。

“你真气愤人(你这是欺负人)!”

看着她奋力反抗又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模样,许晋宣勾了唇,眼光从她嘟起的唇瓣下移,滑过被衣裳遮挡的胸脯、腰身,想起她昨夜微微颤栗、怯怯泛红的模样。

似乎等不到天黑了。

林钰自然不肯,推他打他,甚至在他脸边咬了一口,可最后还是腿软到站不起来。

不剩一点力气陷进圈椅中时,凌乱裙摆下两条腿被抬起,挂到了男人臂弯。

她忽然往门边看,窥见窗户没关紧,便又蓄了力打他,“会被别人看见的!”

许晋宣顺着她目光瞥了一眼,是屋里熏炭盆留下通气的缝隙,船上都是自己人,屋外层层把守,压根没人能窥视他的居室。

回过头却说:“那正好,叫旁人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发髻撞偏了些,一绺头发搭在肩头,眼睫因着急反抗而濡湿,今日他亲手擦上的口脂早就花了。

“嘶……”

亲手感受到她的紧张,男人使着坏凑近,“该叫人来评评理,有些人嘴上说不要,身上又是如何回应我的。”

“你闭嘴……”

许晋宣倒是如她的愿,与她唇齿相接,短暂地没再开口。

低喘着退开后却又变本加厉:“想到被人看,会更兴奋?”

这种时候神志本就留存不多,他的话却狠狠拉扯脑中那根弦,引人羞耻,下意识狠狠反抗。

许晋宣任凭她抓挠自己,细小的伤口也似战利品,是他艰难驯服爱宠过程中留下的痕迹。

林钰知道,大多时候反抗是无果的,却又实在没法忍住不反抗。

他太恶劣了。

分明是他逼迫自己配合,却总要强调她在过程中的反应,扭曲她的意志,要她认同由他而起的欲望。

少女的身体柔软,意志却并不软弱,忽然就想起林霁。

她中了药的那一次,林霁也帮过她。他比许晋宣更含蓄,虽然过多的询问也很恼人,但的确不及许晋宣这样强势侵略的羞耻。

于是在将要结束时,许晋宣又强调她过盛的反应,林钰紧绷的弦松懈,竟回了一句:“又不是只有你可以。”

话一出口,自己先一激灵。

身体的愉悦尚未褪去,膝弯还挂在人手臂上,她慌乱地眨眼,为自己极限时的不设防懊悔。

声音不大吧,他会不会没听见?

可一对上单膝蹲在身前,正好平视的那双眼,林钰本该稍稍平复的心跳立刻又激昂起来。

“我累了……”

小腿在他身侧晃了晃,可今日,撒娇卖乖显然不管用。

裙子都没盖回去,裙摆堆放在腰侧,激情未褪,她在熏了炭盆的屋里赤着腿也不觉得冷。

“又不是,只有我。”男人一字一顿,重复着她无意识的那句反驳。

“林钰,还有谁可以?”

他早就疑心过自己和林霁,林钰此刻一颗心乱跳,不作答,只想先将裙摆盖下去。

却被男人制止了。

她以一种极其弱势,甚至难堪的姿态接受逼问。

“没有!”

她别过脸,又被人掰回来。

许晋宣说:“对我说谎,是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