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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入熟悉的通道,这次他没有了之前的吊儿郎当,他可不想刚得挚爱就离她而去。当他走到了倒在通道里的螳螂尸体旁,他蹲下身子看着螳螂的尸体,拿出匕首粘了一点它的血液闻了了一下,虽然它的血液是透明无色的,血液却是腥臭无比。他厌恶的撤了撤自己的脑袋,猛一用力一刀刺入了螳螂的前臂,刀尖接触之时有了不小的阻力,但是结果是好的,只见匕首已经深深刺入了它的前臂。

他也就是试试涂过药的匕首是不是有作用,毕竟这些改装的子弹虽然可以射入它们的身体,但是威力却不怎么样,被子弹击中的地方只有一个非常规律的弹孔,像是子弹穿过留在铁板上的弹孔一样。

看来这个不知名的药物不光是对黑井内妖兽有效,对外界也是有作用的,真的好奇那究竟是怎么制作的,之前问过白将军,当时白将军只是含糊其辞,并没有多告诉他一点,这个制作过程应该算是他们的最高机密了。

拔出匕首甩了几下,把上面沾有的腥臭液体甩干净,他没有再把匕首插回刀鞘,一直握在手中。经此一战,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这次通过通道很安全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看着外面原本茂密的树木和灌木丛此时出现了一条被砍伐的不规则的小路,应该是冰螳螂的杰作。由于这一条路的存在,通道的入口几乎暴露在了外面,此时如果有其他人或者其他野兽看到都会很容易得发现入口。

很顺利的他就走到了地下河边,他清洗着匕首上的液体,随后收入了刀鞘。他想了想刚才士兵的话,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明,现在他只需要搜寻冰螳螂来的痕迹找到它们的初始地点。本就侦察兵出身的他追踪猎物对于他可谓是小儿科,更何况这些冰螳螂丝毫没有掩盖自己的行进路线,甚至还对自己行进的道路进行了大规模的破坏,就像是通道入口处的灌木丛一般,砍出了一条清晰可见的小路。

待到他准备好实际进行追踪的时候它蒙蔽了,看着周围到处都是被破坏过的灌木丛,想要找到他们最早的那条路线简直像是大海磨针一般。原本他看到的时候并没什么感觉,只需要查看植物被砍断的断截面,分析断截面的断裂的时间就行了,不是同时被砍断的,断截面肯定会有不同。但是等他实际查看的时候懵逼了,不知道是因为螳螂前臂太冰了还是因为洞里气温的问题,所有的植物断截面几乎相同,根本无法寻找那些才是最早被砍断的那一批。

此时他想起了曾经看过一本侦探小说,掩盖一间房子无法移走的罪证之时,只需要把房子里全部留满假证,这样真实的证据就会藏在一堆假证据之中,即使能被发现,也会是很久很久之后了。此时剧情就发生在他的面前,他坐在地上抽了支烟开动脑子思索着办法。

忽然他灵光乍现,他站起身仔细看被砍伐的植物,同时还注意着地面是否有足迹,毕竟冰螳螂重量可不轻,本来他还想把通道里的冰螳螂拖出来,只是他付诸于行动的时候就发现即使自己可以把它拖出来,体力也自然会被用光,所以他就果断放弃了。

他此时沿着被破坏掉的植物从一路走,其实他的办法并没有多出色,既然到处都是遗留的痕迹,那他就反向追踪,沿着被破坏的痕迹找到他们痕迹消失的地方就好了,划定整个搜索区域,即使在一寸寸研究洞顶也可以找到,即使只是慢一点,也好过什么都不做。

很快他沿着痕迹就行走了几个小时,歇息的同时他架设好电台,试着给外面发出讯号,可惜讯号如石牛入海,一点回应也没有。他吃了点东西,收拾好电台。再次随着痕迹继续前进,刚走了没多久沙沙声传到了他的耳中,他停止了脚步,就连已经在半空中的脚也没有放下,就这么单脚站立手放在枪上,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

沙沙声应该是有东西向他摸过来,而发出声音的则是衣服和树叶的摩擦声,继续传来,越来越近,他放下了自己悬空的脚,把枪口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就在此时声音消失了,而王攀也明白,最后的声响距离自己不过几步,也就是这一块的植物比较茂盛,它隐藏在植物丛中,自己才看不到他。

举起步枪,他稍微往旁边移了移身体,他刚移动一步。植物丛里直接跳出来一个人,没错,的确是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是像炮弹一样射了出来,照着王攀的胸口就撞了过来。王攀眼角余光看到是人的时候没敢扣动扳机,万一是进来寻找自己的我方人员呢。只是从他的动作方式,和他身上的衣服,他才意识到这是那群老外中的一员,而此时他再想扣动扳机已经没了机会。

他的侧身虽然成功躲避了老外,老外也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他的步枪上。巨大的冲击力步枪从他的手中撞到背后,如果不是枪绳的作用,估计这一下步枪都不知道会被撞到哪里。王攀疑惑的看着这个老外,刚才的撞击力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能发出的,更何况这样的撞击力直直的撞在步枪枪管上。

果然他发现老外的天灵盖都碎了,一条深深的凹痕深陷到了眉心,他的头顶正在往外流着黑色的血液。王攀大骂:“卧槽,什么鬼东西?”他再次把步枪甩了上来准备补上两枪,这特么明显不是人。即使是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只是等他抬起枪才发现,枪管竟然已经出现了弯曲。

“操”经典国粹他脱口而出,他把枪绳打开,步枪扔到一边,左手举起手枪,右手拔出唐刀。

此时被开瓢的老外从爬起来后就一直半拱着腰和他对视。王攀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脑袋开了几枪。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一个弹夹的子弹把他的的脑袋轰掉一半。可是再看他依旧在站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的嘴角竟然在微笑,黑色血液从他的被打成碎肉的额头流了下来,还没等王攀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老外再次攻击了过来。

“吗的,丧尸?”往后躲避攻击的王攀还不忘再次问候一句。成功躲避攻击他的唐刀也在老外的背上留下了痕迹。可是这些攻击好像一点作用都没有,老外转过身子再次袭来。王攀灵活的躲闪,此时他在想什么办法才能躲开老外,如果这样一直纠缠,自己的体力会被对方消耗完,这特么的明显已经不是人了。

他看了眼老外的两条腿,他就地打了一个滚,直接滚到了老外脚下。一横刀砍向了老外左腿膝盖,很轻易的把老外的左腿砍断。失去平衡的老外直接侧翻在地,王攀在挥出这一刀后直接就扑到另外一侧,同时唐刀再次下劈下来,精准的唐刀把老外的右腿也给斩断。

走到一定距离的王攀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外,现在他的双腿都已经断了,而他的脑袋也只剩下了半颗。黑色的液体把老外的四周都湿透了。老外仅剩下的双臂和身体还在挣扎抖动,甚至想爬过来再次袭击他。

他无奈的看着地上的老外,此时他也不知道这个老外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如果不把他处理了是个危险隐患,但是已经这样了还不死,难道需要自己把他分尸了吗?虽然王攀也有多年的战场经历,看过的残肢断臂也不少,但是你让他去分尸,他还真的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善良吧。

他不舍的取出背包里的一瓶打火机煤油,利用前面的塑料喷嘴,浇在了老外的身上,拿打火机点燃一根树枝丢到了老外身上。在这个环境下他是真的不想浪费煤油,这可是他唯一的火源了,更不会像电影一样耍帅把火机直接丢过去。很快火焰就把在老外身上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