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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伦不为人母,可希拉不一样。

虽然希拉玩的挺花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希拉是一个好母亲,也是一个好外婆。

至少,他在面对那个娃儿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把他送走,而是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噢~”

“我的乖孙~”

“我想你了,奶奶~”

...

但是还是有好事发生。

“法克!”

“算了,给他吧~”

“伊恩~”

“那是我的!”

“谢特!”

是的,莫妮卡又一次消失了,在自愿进入精神疗养院进行为期90天的疗养后。

跟着从垃圾桶,买通扫地工的弗兰克,挖断铁丝网,逃离了这个地方。

然后,抛弃了弗兰克,和自己在疗养院认识的又一个疯女人一起,乘上一趟未知旅途的车,离开了这里。

被心爱的女人又一次抛弃的弗兰克心里是怎么想的。

还会有人在意他吗?

感觉自己无所畏惧的弗兰克,闯进了自己的家,无视房间内,所有人,甚至于让弗兰克腿软的那个混蛋。

“YES!”

“利奥不在!”

“自从上一次被你和莫妮卡偷光后,我就再也没往里面存过钱了~”

想要找钱又一次去嗨皮的弗兰克只得拉开冰箱门,抱起里面的一箱酒水。

剧情,就到了现在。

伊恩心底可是憋着一肚子火,弗兰克这个混蛋把莫妮卡,又一次弄丢了~

“她明明说过,九十天,再等九十天以后,就会好好的陪我们的~”

或许莫妮卡的话是海边风,是早晨一个风向,晚间一个风向。

但在时间未到之际,对于未来的期盼,那足以支撑我们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不是吗?

可因为弗兰克的又一次,莫妮卡再次彻底的消失在加拉格的生活中。

或许菲奥娜不在乎,利普不在乎,甚至利奥,吉米都不在乎。

但是伊恩在乎,黛比在乎。

而弗兰克毁了这一切,还想拿走冰箱里最后的一箱酒水。

“法克!”

“那是我的!”

“谢特!”

“你开什么玩笑?”

“你这个,酸萝卜碧池!”

“噢!”

就在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黑影闪过。

砰!

弗兰克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感受到头上传来的一阵剧痛后,看见那个手握平底锅小小的身影,不甘心的应声倒地。

睡得随意,下次注意。

或许在这一刻,弗兰克的心里闪过很多碎片。

可能事后,自己会被利奥打的满地找牙,字面意思那种。

又或是迎接利普暴怒的肘击,甚至是菲奥娜的耳光轰炸,甚至于,被卡尔拿着棒球棍追杀。

可黛比,那个担心弗兰克睡地板不舒服,为他放上一个枕头垫在脖子下,早晨给弗兰克留咖啡,晚上担心他回不来的贴心小棉袄。

“弗兰克!”

“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把我的莫妮卡还给我!”

黛比浑身被气的发抖,脸色通红,咬着牙齿,恨不得用手上的平底锅,将地上酣睡的弗兰克砸成肉酱。

此刻的黛比,犹如失去孩子的母狮一般愤怒。

“噢~”

“呜呜呜~”

“黛比?”

“没事的,黛比~”

在黛比看见自己所造成的一切,以及弗兰克头上慢慢肿胀而起的大包后,又慌乱的将平底锅丢在一边,捂着脸,哭着跑回了楼上。

最终

灯关,人散。

利普嘴里的最后一点火光燃尽,看着慢慢陷入黑暗的加拉格家,放在门锁上的手已经淋上一层白衣,心里哽咽的感觉,却让这个天才,始终按不下去,那幼童都足以打开的门框。

“谢特!”

“利普?”

“你小子在门口发呆干什么?”

“走,咱们进去!”

利奥打开门,就一把将利普推了进去。

“法克!”

“弗兰克怎么睡在这里?”

“利普!”

“快来,搭把手!”

“咱们给弗兰克丢出去!”

利奥随手打开电灯,家里的一切又出现在利普面前,还是那个样子。

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不过那装着冬日基金的罐子,空荡荡的,里面被翻出来的几张旧报纸,皱巴巴的揉在桌子上。

利普看着这一切,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站在门口,直到利奥开口。

“噢~噢!”

“来了!”

俩人合力,将弗兰克丢进了门外的雪堆里。

“利普!”

“你回来了菲奥娜一定很开心!”

“凯伦怎么样了?”

“她,她了离家出走了~”

“是吗?”

“那那个娃儿怎么样了?”

“那个小孩,那个孩子现在是希拉和乔迪在陪着。”

“你...”

随着语言的输入,利普紧张的心情慢慢舒缓,这个家,那是那个样子。

是啊!

家就是这个样子。

无论何时,家,都会是你最后的避风港。

当然,别走错家了,或许有的人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家,又或许只有一个,甚至于没有。

但是,拥有时需要珍惜,而不是在后面后悔。

呼!~呼呼~

刺骨的寒意,冻醒了雪被里的弗兰克。

在寒夜里,弗兰克默默起身,身上的雪花滑落,一个人悄悄离开,慢慢消失在这寒夜。

...

“噢!”

“谢特!”

“发生什么事了?”

弗兰克从病床上苏醒过来,望着布满密密麻麻的管道,眉头紧皱,伸手抓住管子就想拔掉。

“你终于醒了~”

“你的肝,就要腐烂了,你知道吗?”

“谢特!”

“怎么可能?”

望着给自己下发病危通知的女医生,弗兰克不屑的笑了笑。

然而在她随手一扯,扯掉导尿管后,弗兰克放肆的眼神一愣,然后便是。

“谢特!”

“你在干什么!”

“噢!”

“法克!”

弱点暴鸡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不可忍受的痛苦,不是吗?

如此美丽的女士,却干出如此残暴的事。

不过看见一脸痛苦,在病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弗兰克。

“噢!~”

“她真是如同天使一般美丽,不是吗?”

“你恐怕还没有注意到你的水桶脚脖子,和你胸口密密麻麻,布满血管的蜘蛛网吧~”

“看你的身体,你的肾,似乎少了一颗。”

“对吧~”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

“就算那个肾还在,你的肝,早已被酒精和毒品,腐蚀的千疮百孔。”

“如果你还想活得久一些,就不要喝酒了~”

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弗兰克没有了往日的潇洒风采。

眼神中满是对于自己收到最后通牒的黯淡。

“谢特!”

“就像机器没有了油,我没有了酒,还怎么活在这世上?”

“法克!”

呕~咚!

弗兰克抢走流浪汉的酒瓶,不信邪的往嘴里灌进去,然后感受到身体排斥酒精,哪怕自己捂住嘴,酒液也止不住的往外面流出。

绝望的弗兰克,甚至都不在意流浪汉星点般砸在身上的拳头。

而流浪汉,在看见弗兰克咳在雪上的血花之后,也慌不择路的逃离了这里。

风雪中,只独留绝望的弗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