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一路驾马疾走,夕阳的余晖仿佛要将他的身影吞噬,心乱如麻。
刘彦的脚步有些沉重,脑海中还萦绕着皇宫里那混乱的画面,可当他抬起头,远远地看到府门之外那熟悉的身影时,他的目光瞬间柔和了下来。
貂蝉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微风拂过,裙摆轻轻摇曳,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随着他年岁见长,她的少女气质已经散去很多,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
她的面容宛如盛开的牡丹,娇艳中带着雍容。双眸犹如一泓秋水,深邃而含情。她微微上挑的眼角,只需轻轻一眼,便能勾人心魂。
她的嘴唇有着恰到好处的饱满与红润,轻启朱唇,那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低吟间,尽显温柔。
貂蝉的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亮泽,盘起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精致的玉簪,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慵懒的风情。微风拂过,发丝轻舞,似在轻抚她那白皙修长的脖颈。
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与圆润的臀部形成了优美的曲线,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彰显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韵味和魅力。
她牵着宁儿的手,站在府门之外,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与期待,不时地朝着街道两侧的方向张望,不知夫君刘彦会从哪一边回来。
年仅十岁的宁儿,静静地站在府门之前,已然是一个令人瞩目的小佳人。她身着粉色的锦缎衣裳,那衣裳的颜色如同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而又不失柔和,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灵动。
她的小脸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美玉,细腻光滑,泛着淡淡的粉色,恰似天边的云霞。那一双大眼睛,犹如一汪清泉,清澈明亮,眼波流转间,已有了几分勾魂摄魄的韵味,那神韵竟有了貂蝉的几分气质。宁儿那美丽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爱。
貂蝉正焦急地张望着,突然,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刘彦。她的眼中瞬间闪过惊喜的光芒。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宁儿的手,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宁儿,你看,是爹爹来了!”
说着,便拉着宁儿快步迎了上去。
宁儿的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欢喜,那眼神亮得如同繁星闪烁。她甩开貂蝉的手,迈着她那欢快的步伐,朝着刘彦奔去。
刘彦刚下马,还未来得及站稳,宁儿就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宁儿紧紧地抱住刘彦的脖子,那股冲劲让刘彦微微后仰,差点没有刹住。
“爹爹怎么才回来呀?女儿想死你啦!”宁儿撒娇的声音在刘彦耳边响起。她的俏脸在刘彦 带些须髯的脸颊上蹭了蹭。
貂蝉也快步跟在后面,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她的步伐轻盈而急切。
“夫君,怎回来得这般迟?”貂蝉上前,见刘彦的衣衫有些凌乱,便伸出玉手给刘彦整理起来。
刘彦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宁儿,伸出手,轻拍宁儿的后背。说着,他看向身前的貂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出征得胜,陛下召见,特赐家宴,故而在宫中多留了一会,让你们久等了。”刘彦边说边从宁儿的拥抱中脱身。
貂蝉担忧的神色丝毫未减,她的目光急切地在刘彦身上游走。
她抬头看向刘彦,眼中满是关切:“夫君,你可莫要欺瞒妾身.若是受伤,定要好好医治。不然妾身这就去请元化先生。”
刘彦看着貂蝉这般举动,无奈地笑了笑,他伸手扶起貂蝉,说道:“娘子,为夫确实无事。”
“娘子如此担心,倒和大哥一般了。出征之时,大哥也总是这般担心我,事事都要确认我安好。今日凯旋,大哥也是如此。娘子,可不要把为夫当做孩童啊。”
貂蝉轻嗔道:“夫君,你在战场上厮杀,妾身怎能不担心?你若是有个好歹,我和宁儿该如何是好?大哥关心你,那是兄弟情谊。妾身与夫君夫妻情深,夫君休要拿话来堵我。”说着,她的手又不自觉地抚上刘彦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刘彦握住貂蝉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轻轻捏了捏,眼中满是温柔:“夫人,我知道你的心意,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宁儿在一旁看着父母的互动,小嘴一撇,眼中闪过一丝嗔怪,拉了拉刘彦的衣角:“爹爹,你就只知道和娘亲说话,都不理宁儿了。你一回来就只关心娘亲,都把宁儿甩在一边啦。”
刘彦赶忙把宁儿抱起来,用胡子蹭了蹭她的小脸,笑着说道:“我的好女儿,爹爹怎么会把你甩在一边呢?爹爹最疼你啦。”
宁儿搂着刘彦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上:“那爹爹以后不许只和娘亲说话,要多和女儿说。”
刘彦无奈地叹了口气。宁儿如今早出落成一个小美人了,十一岁的年纪也该成熟了些。但宁儿却始终还和几年之前一样。日后长大,都不好给她找夫家了。
刘彦如此想道。
貂蝉微笑着拉着刘彦的手进府,紧接着走进屋内。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桌饭菜,虽不奢华,但每一道都是貂蝉精心烹制的,很有些家的温馨。只是放置了些许时间,饭菜已有些凉意。
貂蝉见状,忙道:“夫君,你且稍等,妾身去将饭菜热一热,这凉了吃恐伤脾胃。”
貂蝉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娘子,不必麻烦了,我不在意这些。”说着,他便在桌旁坐下,拿起碗筷,食用起来。
貂蝉看着刘彦狼吞虎咽的样子,眼中满是幸福的笑意,嗔怪道:“夫君,总是这般心急,慢些吃,又没人与你抢。”
貂蝉边说边拿起手帕,轻轻擦拭刘彦嘴角沾上的油渍。
刘彦握住貂蝉的手,笑道:“娘子手艺愈发精湛了,这饭菜可比宫中的盛宴都要美味百倍。”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貂蝉身上,趁着貂蝉不注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夫君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