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承影听了,眼中闪过兴奋之色,“太好了,那我们赶紧去开城门。”
云承西也点头,“打开城门,把凉州城这些叛徒,北漠军全部给收拾了。”
云卿卿笑道:“那我们快走。”说着,她直接翻身上了云承霄的马,“四哥,走吧。”
云承霄笑着点头,“好,阿宝抱紧四哥。”
云卿卿紧紧抱住云承霄的腰,云承霄双腿一夹马腹,骏马扬蹄飞奔,云承昊等人带着士兵们紧紧跟随其后。
一路上,还能看到不少北漠军在慌乱逃窜,大周国士兵们在追赶。
但他们也无暇顾及,当务之急是打开城门迎接大军,不多时,巍峨的城门就在眼前。
云承霄大喝一声:“兄弟们,随我打开城门!”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合力推动城门的机关。
随着一阵沉重的轰鸣声,城门缓缓打开。
城外,云老元帅率领的大军早已严阵以待。
看到城门大开,云老元帅一挥手中的旗帜,大军如潮水般涌入。
在云老元帅命令下,开始四处四处搜捕北漠军和陈远那些爪牙。
云卿卿则是带着云承霄、云承昊、云承西、云承影四人来到了仓库找陈远。
云承霄和云承昊看到陈远,眼中顿时燃起怒火,云承霄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去收拾陈远,被云卿卿拦住了,“四哥,你等等,我先把他弄醒,现在他昏迷过去打他,他感受不到恐惧,太便宜他了。”
云承霄闻言停了下来,云卿卿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后在陈远鼻下晃了晃。
不一会儿,陈远便幽幽转醒,先是一脸茫然,待看清周围是些恶狠狠瞪着他的云家儿郎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云家这些儿郎竟然没死!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陈远惊恐地问道。
“干什么?小爷想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狗东西!”云承霄狠狠一脚踹在陈远的肚子上。
陈远惨叫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云承昊也冲上前去,对着陈远也是一脚,“你这个叛徒,竟然勾结北漠军,害死了多少将士,害凉州城遭受如此大难,你罪该万死!”
陈远被踹得又吐出一口鲜血,颤抖着声音说着,“四公子、六公子属下也是被逼得,那些北漠人……啊……”
他还未说出的话被惨叫取代,云承影听他都事到如今还在狡辩,气得上前重重踢了他一脚,这一脚踢在陈远的胸口,让他气血翻涌,又是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还敢狡辩!”云承影怒道:“分明是你通敌叛国,和北漠军勾结!”云承影双眼冒火,恨不得把他给千刀万剐。
云承西也满脸怒容,一把揪住陈远的衣领,“我们云家待你不薄,你这狗东西竟然背叛我们云家,和北漠军勾结害我们云家以及大周国的将士百姓,你真是该死!”说罢,一拳砸在陈远脸上,陈远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陈远被打得眼冒金星,意识都有些模糊,云承西还想打,这时,云承霄开口阻止他,“小六够了,别把他给打死了,把这狗东西带去见祖父他们。”
云承西愤愤地松开手,陈远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满脸是血,狼狈不堪。
这时,仓库外面传来脚步声,众人朝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顾武眉飞色舞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九小姐。”顾武一进来见到云卿卿身影,脸上一喜,急忙快步走了过来,朝着云卿卿和云家三兄弟见礼。
云卿卿和云家三兄弟微微点头。
“顾武,你来这里做什么?”云承西开口问顾武。
顾武兴奋说,“七公子,属下是来找九小姐的,想告诉她大公子他们已经说服了那些被迫归顺陈远的凉州城士兵重新归顺我们,而且老元帅他们已经带着大军进入了凉州城。”
云承西闻言,神色一喜,“祖父他们行动真够迅速的。”
云承影笑着说:“我们大周国士兵们真是好样的。”
虽然被迫归顺陈远他们了,不过在看到他们回来,毫不犹豫选择站在他们这一方,这才让他们能够这么迅速夺回凉州城。
瘫软在地上的陈远听到这话,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他小瞧云家人在士兵们心中的威望了。
那些士兵他用毒控制了他们,威胁他们听从他的命令,没想到这些云家人一回来,他们就毫不犹豫地倒戈。
现在他才知道云家在凉州城士兵们心中威望,远不是他能撼动的。
这时,顾武发现了地上遍体鳞伤的陈远,眼中瞬间燃起怒火,冲过去对着陈远又是狠狠一脚,“你这卖国求荣的叛国贼,害得我们中了埋伏,死了两万将士,老元帅他们也差点全部死在落魂谷,还和北漠那些狗贼勾结害得凉州城百姓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今日若不将你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陈远被这一脚踢得几乎昏厥过去,全身剧痛无比,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他勉强睁开眼,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是并肩作战好战友愤怒面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悔恨。
他错了,他不该利欲熏心,为了荣华富贵和敌军勾结,害得自己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
顾武愤怒说完,就要拿出刀把陈远给解决了,云承霄阻止了他,“顾武,先别杀这个狗东西,得把他带去见祖父他们。”
顾武这才强忍着怒火停了下来,狠狠瞪了陈远一眼,“若不是四公子拦着,今日定要你性命。”
说着,顾武生气朝着陈远身上吐了一口口水,“呸!你这种人渣,你犯下的罪孽,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够偿还。”
陈远躺在地上,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顾武继续骂道:“你以为用毒控制士兵控制一切?你错了,老元帅他们待这些士兵们就能控制一切?你错了,老元帅他们待这些士兵如亲人一般,对大家恩重如山,岂是你能轻易破坏的?你以为那些士兵是真心服你?他们不过是暂时被你胁迫罢了。
你看看现在,只要老元帅他们一出现,他们就毫不犹豫地回归,这就是人心所向,老元帅他们在凉州城士兵们心中地位不是你这个狗东西能撼动的。”
陈远闻言眼中露出痛苦和悔恨之色,声音微弱如蚊,“我……我也不想的,只是……只是被欲望蒙蔽了双眼,我……我错了。”
顾武冷哼一声,“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犯下的罪行,足以让你死上千百次!”
云承影道:“顾武,别跟他废话了,把这叛国贼带回去,让祖父他们发落!”
顾武点了点头,“好。”说着,顾武将陈远从地上给扛了起来,昔日他们是同生共死战友,现在他对他只有仇恨,陈远做的这些坏事,无法原谅。
陈远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被顾武毫不费力地扛在肩上。
他的眼神空洞,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整个人仿佛已经被抽离了灵魂。
“顾武,我……”陈远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顾武冷冷道:“给我闭嘴,你这个叛徒,不配与我交谈。”
陈远苦笑一声,他知道顾武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个叛徒,是个罪无可赦的叛徒。
一行人出了仓库,朝着将军府而去。
街道上士兵们神采奕奕搜着北漠兵,云家人归来,让他们找到了主心骨。
“顾武,我……”陈远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顾武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别说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不配与我交谈。”
陈远苦笑一声,他知道顾武说得没错。
他确实是个忘恩负义的叛徒,还是个罪无可赦的叛徒。
云卿卿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将军府,此时的将军府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云承霄问士兵:“我祖父在哪里?”
士兵道:“四公子,老元帅在大厅。”
云承霄一行人闻言便朝着大厅而去。
此时大厅内,云老元帅神情严肃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眉宇间凝聚着化不开的忧虑。
大厅两侧,几位军医正低声讨论着,神情严肃,不时翻阅着手中的医书或药典,在寻找着什么,许久之后,几位军医停了下来。
“元帅,百姓们此毒甚是罕见,我等没有任何头绪。”一位军医上前,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云老元帅闻言,神情又严肃了几分,眉宇间忧虑也又多了几分,他道:“那士兵们中的毒,你们可有办法?”
军医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由那位领头的军医开口:“元帅,士兵们中的毒目前我们也没有解毒办法。”
云老元帅闻言眉头又皱紧了几分,就在这时,云承霄一行人走进大厅,看到自己乖孙女回来了,云老元帅眉宇瞬时舒展开来。
云卿卿进入大厅,就来到云老元帅身边,笑着道:“祖父,我回来了。”
云老元帅见到云卿卿安然无恙,脸上露出慈祥笑容,“阿宝,你平安回来就好。”
这时,顾武就把陈远重重丢在地上,向云老元帅见礼禀报,“元帅,我们把陈远这个狗东西给你带回来了。”
云老元帅闻言,眼神一凛,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陈远,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陈远,你这狼心狗肺之徒,我云家待你不薄,大周国也从未亏待于你,你为何要做出通敌叛国之事?”云老元帅怒不可遏,眼神像刀一般看着陈远,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陈远趴在地上,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说:“元帅…属下……属下只是一时糊涂,属下知错了。”
“糊涂?”云老元帅闻言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你这一糊涂害死我两万将士,此等大错,岂是一句糊涂就能弥补?
你为了一己私欲,勾结北漠,害死两万士兵,下毒控制士兵,把凉州城百姓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罪不可恕!”
云老元帅说着,站起身来,走到陈远面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陈远痛苦地呻吟着,却不敢再言语。
“来人,把他给我押下去,严加看管,等战事结束,再行处置!”云老元帅怒喝道。
立刻有两名士兵上前,将陈远架起,拖出了大厅。
“你们下去吧,好好想想怎么解百姓和士兵们身上的毒。”云老元帅又对军医们说道。
军医们领命退下,大厅内气氛依旧凝重,云老元帅问云卿卿,“你可有办法解百姓们和士兵们身上中的毒?”
阿宝现在本事大,没准她能解士兵们和百姓们身上的毒。
云卿卿摇了摇头,“祖父,我不能解他们身上的毒。”
她的异能倒是可以解毒,可是这么多百姓和士兵都中了毒,用异能给他们解毒行不通。
云老元帅闻言眉头紧锁,看来只能抓住那金苟,逼问他解毒方法。
这时,云承影开口,“祖父,我们带兵去攻打漠关城吧,活抓那个金苟,逼他把解药交出来。”
云老元帅闻言还没来得及说话,顾武便支持道:“八公子这想法好,现在漠关城防御墙倒塌了,正是拿下漠关城的好机会。”
闻言,云老元帅沉声道:“后日我们便去拿下漠关城。”
他向来坚持和平,但这次北漠军挑衅他们大周国,想要霸占他们大周国领土,还用下三流手段,害得他们损失了两万将士。
还给他们士兵下毒控制他们,把百姓变成人不人鬼不鬼模样,北漠军做的这些种种恶行,这次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顾武闻言眼中闪过兴奋光芒,太好了,终于可以让那些北漠军付出代价了。
这时,云承西骂道:“陈远那个狗东西把将军府里东西搬哪里去呢?”
他进将军府就发现将军府不对劲了,里面空空如也,凡是能搬走的东西都不见了身影。
而这大厅里那些家具也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张陈远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破旧椅子,陈远这狗东西把将军府东西那些弄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