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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景瑞只好坐着开始喝茶,茶水很浓,苦味很重,可是依旧让闫景瑞觉得困顿,他怕自己忍不住睡着了,只好站起来四处走着,看着大堂里的摆设,让自己的思绪活跃起来。

柜台上早就没了人,只摊开这一本住店记录,他拿了过来随意翻着,上面记录的都是吃饭住店的客人,也没什么意思,他嫌弃的放回去了,可是突然间他好像看到了什么,随即又拿了起来,翻到后面,上面写着二字号厢房已退房。

这怎么可能,他和方今一直守在外面,就没见有人出去过,外面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闫景瑞吓的狸猫跑到楼上,推开房门里面黑漆漆的,只有还没合好的窗户照进来一些亮光。

闫景瑞快步的走过去,推开窗户,然后看向床上,床铺整整齐齐的,一点睡过的痕迹都没有。

他真的是太大意了,只见他一个纵身从窗户跳了下去,然后四周探查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是走哪边了。

闫景瑞生气的走回去,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方今,一把将人推到地上,都这个时候还能睡的着啊。

“唉哟……我的屁股啊……”方今摸着摔疼的屁股爬了起来,正想抱怨一通,可是看到闫景瑞生气的脸,到嘴的话,立马咽了下去。

“二师兄,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闫景瑞嘲笑的说:“哼哼……大师兄走了,趁着夜色走了。”

“走了?”

方今震惊:“走了,我们不是在外面守着吗,这怎么就让他走了呢?”

“你还说,睡的跟死猪一样,能受什么?”闫景瑞气的不行,牵了马就骑了上去,不管哪个方向,先着了再说。

“哎,等等我啊……怎么这么着急啊。”方今看着越跑越远的身影,他快速的解着马绳,骑了上去,追赶人去了。

就算两人的马跑的再快,错了方向,还是找不到人的。

秦司朗和陈深走着小道往他们感觉的方向走去,甩掉了烦人的家伙,一路很是轻松。

奔走了大半夜,两人也累了,就在离城镇不远的小茶棚歇脚。

陈深一坐下,就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摇晃着自己快要废掉的脚,说:“我从来都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我的脚都快废了。”

秦司朗给她倒着茶说:“等进城就好多了。我们休息到你说好为止。”

“这还差不多。”陈深继续趴在桌子上,悠闲的看着来往的人群。

这一大早的就这么多人,看来这城里肯定会更热闹了。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陈深的注意,只见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子跑了过来,她边跑还边往后看,仿佛后面是有什么人在追她似的。

那女子越跑越近,后面果然跟了一个男子追了过来,那人提着剑,虽然没有拔出来,但是浑身带着怒气,这要是被抓住了,肯定不会给她好受的。

那人跑了过来,可是身后的人不断的逼近。

那女子没办法只好对小茶棚上的人寻求帮助,可是茶棚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农户,就算有正义想帮忙,也不会武功,根本就不敢啊。

“两位,求求你们帮帮忙,只要你们答应救我,我会给你们钱的。”那女子走到桌前对陈深他们说。

秦司朗是不想管的,但是陈深在听到说有钱的时候,眼珠子顿时发光,腾的一下就站起来,说:“那一言为定啊。”

陈深将人拉到自己的身后,朝那男人走过去,说:“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该当何罪啊。”

只见男子一愣,停住脚步,看了一眼女子,然后转头对陈深,说:“姑娘怕是误会了,我和他是相熟之人,找他许久,可是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躲着我。”

陈深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长相秀气,举手投足之间也算有礼,衣服虽然有褶皱,但是未见有脏污,依此可见,这人也算是大户人家出身,教养方面也算极好。

他有佩剑,但是剑却未出鞘,更没有仗着自己有功夫,就提前堵住这姑娘的前路,看来这人应该是可信的,只是现在人家出钱了,她就不能不管了,再说了,她也没看出那姑娘哪里不对了。

“我不管这些,就我现在看到的来说,就是你一个凶神恶煞来追赶这位姑娘。”陈深叉着腰说。

那人眉头一紧,见那女子很是害怕,说:“那姑娘想怎么样?”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既然叫我遇上了,那就不能不管了,她现在是我罩着,你不能靠近。”

那人笑着说:“姑娘说笑话了,你说得不能靠近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们在的地方,我不能去。”

“非也。”

陈深笑着说:“以此为界,我们去这边,你只能去那边。”陈深指着城门的方向,这边是他们要去的地方,而那男子身后的地方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姑娘,你未免太过霸道了吧。”那男子气的不行,可是自幼的教养,让他没有办法对女子说出任何不合适的话语来。

陈深笑着说:“怎么了啊,这就生气了。”

“这可不行啊,你作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能欺负弱女子呢。”

“团团,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进城了。”秦司朗站起,把两人的包袱拿好,朝她招招手。

陈深笑着回应,说:“马上就来。”

“看见了吧,你有武功,我有人,为了你我和气,还是听我的话吧。”

陈深朝他笑了笑,就朝秦司朗走过去,然后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说:“姐……你要不要跟我们先进城躲一躲啊。”

那女子笑着说:“我本来就是要进城的,现在有你们陪着,就更放心了。”

陈深笑着说:“那感情好啊,只是你刚刚说的钱……”

陈深搓着手,说:“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啊。”

“这……”

那女子为难的说:“这得要等我回了家,再拿来给姑娘。”

陈深皱了眉,这人该不会是为了让自己帮她,故意说得谎话吧。

“姑娘别误会。”那女子着急的解释着说:“我一人孤身在外,也不敢多带银钱,就怕出事,请姑娘相信我,只要我回了家,答谢自然不会少的。”

陈深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和秦司朗意识交流。

“亏大发了,这人想不给钱,白使唤我帮忙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

“没事,吃一堑长一智,就当是经验好了。”

“那怎么行啊,你没看到那人多么可怕,若不是有你在,我哪敢帮忙啊,她耍我不行,怎么能连你一起耍呢,这笔钱一定要找她要。”

秦司朗笑了笑,没有回应,因为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小事,只要她安全就行,至于其他的,她喜欢,自己就陪着她一起胡闹就行。

“你有没有听见啊,我们一定要问她要到钱,我可不是能平白给人使唤的。”

陈深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但是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

等到了城里,陈深才知道,那女子叫柳雪儿,家在城外,本来是外出替夫君寻找大夫的,谁知道遇上了这个恶人,她好不容易才捡了一条命,随后,柳雪儿对着陈深两人一直道谢。

陈深皱了眉,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啊,跟话本子上说得一模一样啊。

陈深问:“那你现在要怎么办?”

柳雪儿说:“现在只能期待能在城里找个大夫,看他愿不愿意去家里给夫君看病了。”

“啊……这样吗?”

陈深转头看向秦司朗,好好的怎么摊上这样的事情啊,钱没拿到就算,现在她这么说一,自己倒是不好意思问她要钱了。

“柳姑娘,我们还要去客栈投宿,不如就在此别过吧。”秦司朗说着就拉着陈深要离开。

“两位恩人别急着走,既然说了要给钱的,那自然就不能食言。”

柳雪儿笑着说:“这样……我和两位恩人一起投宿,毕竟这安营城里的大夫不好找,我也担心今天可能没办法把人带回家,不如就和两位恩人一起投宿,这样也能知道恩人的住处,到时候邀请你们来家做客,或者让家人送银钱过来也是方便。”

陈深朝着秦司朗点点头,这样的方法最好了,能拿到钱啊。

秦司朗宠溺的看了陈深一眼,也跟着点点头,说:“那就一起吧。”

陈深乐的不行,抓着秦司朗的手,高兴的手舞足蹈。

“二师兄,你慢点,我的屁股都快要颠烂了。”

方今看着前面狂奔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找的好好,却突然调转方向,拼命的甩着马鞭,往前赶着。

若不是下山的时候,师父吩咐过,不要随意使用法术,他至于这么痛苦吗?

“二师兄,你等等我啊……驾……”

两人骑着马在道路上疾驰着,走过的地方,掀起了一阵尘沙。

在经过小茶棚的时候,两人也没减速,一直狂奔,飞起的沙尘都卷进了茶碗中。

郁闷的坐在茶棚里的男子气的不行,看着碗里的灰尘,拍着桌子,剑一下子飞了起来,直直的打中了闫景瑞的马腿,他一时不察摔了下来,然后看着掉在地上的剑,嘲笑的说:“这么好的剑,竟然用来打马,还真是有意思啊。”

闫景瑞一脚把剑踢了回去,那男子快速的站了起来,飞了过去,一把接了过来,质问着说:“这里四处都是人,你们却骑着马狂奔,难道不怕伤到人吗?”

方今已经将马勒住了,他好奇的向对方,这个时候敢和二师兄说话的,只有不怕死的人了。

“我有没有伤到人,你不是看到了吗?但是你伤了我的马,你说该怎么办?”闫景瑞冷笑着,他现在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这人偏偏撞了上来,这可是他自找的啊。

“一匹畜生罢了,还有人为它不公,真是笑话。”那人不屑的说着。

闫景瑞活动着手腕,说:“是吗?说大话也是需要有实力的,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实力。”

闫景瑞说着就朝那人打过去,那人也没有畏惧直接迎了上去,只是因为闫景瑞没有用武器,他也就没有拔剑。

两个热血男人直接用拳头对战,拳拳到肉头。

方今则是将马牵到茶棚一边拴好,然后走到茶棚的凳子上,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打架。

不过说实在的,这人竟然能接二师兄这么多招,也没落下风,看来这人武功不弱啊。

闫景瑞越打越高兴,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的打过了,而且这人的实力不弱,拳头打在自己的身上也很有力道,不失为一个可敬的对手啊。

“对战中,分神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那人笑着朝闫景瑞踢了过去,闫景瑞快速的闪躲,但是谁知道那是对方的虚招。见对方闪过了,那人快速的朝闫景瑞的胸口打出了一拳,力道之大,就连看好戏的方今都觉得疼。

闫景瑞被打的咳了一声,笑着说:“不错啊,接着来。”闫景瑞说完就开始又快又大力的朝那人打过去。

那人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武功竟然这么厉害,他用尽了所学的招式都没能赢过他一招。

可是,认输也不符合他的性子,只能继续打下去。

方今招来了老板,笑着让他给自己上点好吃的。

那老板看着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小心的提醒着说:“客官,这都打成这样了,你不去劝阻一下吗?”

“唉……”方今一脸好奇的看向打的正欢的两人,问:“我为何要去劝阻啊。”

“客官,你和那位不是一起的吗?”就刚刚骑马的架势,是个明白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一起的啊。

“哈哈……就因为是一起的,我才不去劝阻啊,要不然到时被打的人就要多一个了。”

方今笑着说:“快点,我要饿死了。”

那老板没办法,只好给他去准备吃的了,不过这两人可真奇怪啊。

闫景瑞虽然暂时处于上风,但是对方是个死犟种,就算只是打不过自己,还是一直逞强,而他也不是那种欺凌弱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