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半的官员,反对任以虚用死刑犯,做研究对象,也反对任以虚这么早开始,让他们猝不及防,甚至连反对的言辞,都是磕磕绊绊。
官员反对,朱元璋看向任以虚:“任以虚,你来说,为何要用死刑犯研究天花疫苗?”
任以虚出列,朗声道:“启奏陛下,臣可以解释原因。”
“前期可以用动物做实验,但是动物不是人,所以我们也要看看人的抗体性,选出最适合的疫苗。”
任以虚说着停下来,看向反对派的官员,沉声道:“要用人做实验,不能用普通百姓,有伤天和。”
“但是,那些死刑犯,也不是全部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其中有些人,完全是无奈之举。”
“因此,我们可以挑选这些人,减少报复的可能性。”
任以虚转身又看向刘大人,“刘大人的考量很对,但是我们已经有了防护措施。”
“草民建议,陛下选址城外的山庄,派重兵把守,将酒精和鱼皮手套等工具,准备好。”
“并且挑选健壮的太医,可以适当降低天花的传染性。”
刘大人抓住关键词,“任先生,是降低传染性,而不是没有传染性。”
“若是如此,那京城以及京郊的百姓,就危险了,难道这些人,不是我大明朝的子民吗?”
一开场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反派人物。
任以虚看着刘大人,郑重询问:“刘大人,请问草民哪里让你误会,不管京城和京郊的百姓?”
任以虚不等刘大人回答,又继续问:“刘大人,研究还未开始,为何刘大人的关注点,一直在传染上面,莫非刘大人有什么不轨之心......”
“陛下!”
刘大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被气的发抖:“臣不敢......”
“行了!”
朱元璋无聊的挥挥手,没兴趣道:“朕听的很清楚,但是天花疫苗利国利民,可以加快人口增长....”
“我大明朝不缺土地,缺的是人,明白吗?”
朱元璋本来还打算,让任以虚见识社会险恶,但是自己却是第一个忍不住,帮了任以虚的人。
随后,朱元璋不再开口,将一切问题,都交给了任以虚,成了一个甩手掌柜。
朱元璋从始至终,都同意研究天花疫苗,现在更是帮着任以虚“为难”百官,让百官明白了朱元璋的态度。
朱标和朱棣悄悄点头,两人示意,可以按照计划行走了。
这个念头一起,任以虚的声音赫然响起来。
“陛下圣明!”
任以虚先给朱元璋拍了一波马屁,紧接着就拱手道:“天花疫苗,可以从根本上,控制病情,让百姓闻之色变的天花,变成昨田黄花。”
任以虚又看向刘大人,安慰道:“天花传染性虽强,但是没有源头,非常慢。”
“若有重兵把守,即便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刑犯,也不可能会逃出去,因此草民斗胆,想要请陛下派出锦衣卫威慑!”
“准奏!”
朱元璋挥手,直接打断了想要反对的官员。
也就在这时,系统“叮”的一声,提醒任以虚,奖励大礼包已经就位。
莫名其妙的多出系统的奖励,任以虚立刻追问:“这是什么奖励?”
系统冷冰冰的电子音机械回答:“宿主研究天花疫苗,触动了隐藏的任务,因此得来奖励,请问宿主是否开启奖励?”
“开!”
“舌战群儒?”
任以虚的眼睛差点瞪出来。
还以为是身什么功法,没找到居然是舌战群儒!
这种技能能派上用场?
任以虚忍不住怀疑,在面对百官刁难时,忽然就开了舌战群儒的技能。
任以虚毫不犹豫,立马便使用,舌战群儒技能。
他倒想看看,这些朝堂的上的老顽固,有多少能与自己争辩。
“叮!开启舌战群儒技能!”
大脑中迅速的给出提示,随后任以虚便发觉,自己脑海中,全部都是与官员们的对抗。
争辩的话,都不用经过大脑思考,嘴一张便能迅速的输出。
“各位官员可真是可笑,如今天花不但影响应天府,还闹得人间皆知。”
“难道你们要弃百姓的生死于不顾?”
任以虚几句话,让官员纷纷哑口无言。
胡惟庸站在众位朝臣的最前方,面如死灰,侧过脸看了一旁,精神百倍的任以虚心思沉重。
朱元璋象征性的扫了一眼朝臣。
各位官员纷纷交头接耳,小声窃窃私语,但没有人敢站出来。
片刻后,胡惟庸还是硬着头皮,以宰相身份出列。
实在不愿意让任以虚,用死刑犯的性命,去做试验,这要是传出去,百姓该如何来看待朱元璋。
岂不是会传他是草菅人命的昏君?
“陛下,臣有话要说!”
朱元璋面色冷清的看着胡惟庸:“宰相你有什么要说的!”
胡惟庸眼神下,意识的看了一旁的任以虚一眼。
“陛下,天牢中的死刑犯,也是人命,天花疫苗做实验,若他们真的扛不过来,消息传出去,恐怕会失了民心。”
朱元璋好似早就已经知晓,他会反对,沉默片刻。
朱标便站了出来力,挺任以虚。
“宰相,我觉得那些死刑犯,终有一死,能够为天花疫苗的研究,作出贡献,也是死得其所。”
胡惟庸被朱标的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
他连忙求助于朱棣,他就不相信这朝堂上,还有人愿意去用这性命做代价。
没料到,朱棣也帮着任以虚说话。
“天花疫苗研究出来,是造福于万世的功劳,这些死刑犯在牢中,还要有人看守,住牢房颇费费一番功夫。”
听完朱棣的一番话,胡惟庸瞬间心如死灰。
没料到这朝堂上,自己出了头,竟没有一位官员站出来,反而让他成了众矢之地。
“燕王,这......”
胡惟庸显然有些下不来台,他这才相信,任以虚果真是有,上达圣听的本领。
朱元璋看着两个儿子,如今如此和睦,心情大好,也并未将胡惟庸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