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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谧得有些可怕,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车水马龙的喧嚣,像是在不甘心地提醒着这个世界还在运转。

我在房间里,犹如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来回不停地踱步,心里那叫一个乱啊,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白天在侦探社发生的那一幕,就像一场怎么都摆脱不掉的噩梦,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着。

福沢恋当时那惊愕又难过的眼神,就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利刃,直直地就刺进了我的心里,让我满心满肺都是懊悔,我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呀,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啊,可这事儿能逃避得掉吗?逃避又能解决啥问题呢?

就在我这般纠结痛苦,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这股情绪给淹没的时候,门铃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这铃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我的心猛地一揪,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攥住了一般,一种强烈得让我心慌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缓缓地、带着满心的忐忑走到门口,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看到福沢恋就站在那儿,我的心瞬间就像坠入了万丈深渊,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好久好久的样子呀,那眼睛周围都还有些微微的浮肿呢,头发也乱糟糟的,往日那股子活泼可爱的模样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憔悴和落寞。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哽住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能默默地侧身让她进了屋,心里却在不停地自责,我不停地在心里念叨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混蛋把她弄成这样的,我怎么就做出这么混蛋的事儿呢?”

福沢恋就像个丢了魂儿的木偶一样,径直就朝着屋里走去,走到椅子旁,缓缓地坐下,然后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儿,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了似的。

我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心里的愧疚就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朝着我涌来,愈发浓烈得让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知道,这件事儿必须得和她坦白了呀,要是再瞒着她,那只会让她受到更大更大的伤害,可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得要死,我害怕她会因为这件事儿就彻底地离开我,那我可咋办呢?我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可却始终找不到一个答案。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声音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地说:“恋酱,我……我想和你说件事儿,这件事儿我知道对你特别特别不公平,但是我真的不想再瞒着你了,我……我真的不能再瞒着你了呀。”

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就盼着她能原谅我,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一丝丝的可能也好啊,我真的不想失去她呀。

福沢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还是那么低着头坐在那儿,好像压根就没听到我说话似的。

我咬了咬牙,心一横,继续说道:“那天晚上下着雨呢,我回到家后累得不行,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后来小仓澄子来敲我的落地窗,说看到对面屋顶有人骑着黑色狮子,我当时迷迷糊糊的,脑子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呢,就起来去开门了。结果……结果我当时居然没穿衣服,她也穿着特别特别薄的睡衣,然后……然后就稀里糊涂地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亲密事儿,我知道我这样做简直就是个混蛋,我真的真的很后悔,恋酱,你能原谅我吗?”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怎么就能做出这样伤害她的事情呢?我真的是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呀。

等我说完,我忐忑不安地看着福沢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反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每一秒都过得那么那么漫长,感觉比一年还要难熬呢。

过了许久,久到我都以为时间是不是都已经停止了,福沢恋才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眼神里透着那种特别复杂的情绪,有那种藏都藏不住的难过,有深深的失望,还有一种我怎么看都看不懂的深邃,就好像那眼底藏着一个我永远都解不开的谜团似的。她看着我,轻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是啊,现在怎么办?我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可脑子就像一团浆糊一样,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都听不见自己在说啥了:“我……我也不知道,恋酱,我真的没办法决定呀,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接受,真的,我都接受。”我在心里想着,只要她能好受一点儿,哪怕她要离开我,我也认了,毕竟这都是我犯下的错呀,我得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福沢恋听了我的话,微微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苦涩,就好像吃了一大把黄连似的,苦得让人心里直发颤。

看到她这样的笑容,我的心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就在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对着我又吼又叫,或者干脆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离开的时候,福沢恋却突然站了起来。

她这一举动可把我给弄懵了,我瞪大了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

接着,她缓缓地、一件又一件地褪下了身上的衣服,那动作慢得就好像每一件衣服都有千斤重似的。

直到最后,她就那样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

我完全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就像突然被人给敲了一闷棍似的,根本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我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福沢恋低着头,眼神中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决然,她缓缓朝着坐在床边的我走来,嘴里低声说道:“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