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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良辰的事,是我没想到的,大雪封山,我的人一直在山的那边找他的实验室,没想到,后丘村底下藏了一会这么大的惊喜,还真是让我意外。”

厉清樾把她的杯子拿回来,往杯子里倒了点刚烧开的热水,把里面的冰块化开,把温凉的水倒掉,换上了热水。

厉清樾这话不假,要不是刚来的那一晚他去找了老巫医,根本就不会知道老祠堂下面有密道,更不会想着去拿钥匙。

“我们刚来后丘村那晚,我就去找巫医,我用段却和他做了一笔交易。他告诉我后丘村的秘密,我带段却来见他一面。

对于龙脉的事,老巫医也是一知半解,只说了祠堂底下的东西,对于后丘村很重要。

他把他知道和盘托出,我这才确定后丘村和乔良臣合作了,我估计乔良臣也是在打龙骨的主意。

后丘村这个老族长十分有意思,他一心觉得乔良臣的大事能成,他想活着等到那时,成为第一个拥有不死之身的人,所以一直底下有意无意的暗示老巫医,必要的时候,拿龙骨给他续命……”

该说的,不该说的,厉清樾全说了。

后丘村的事,断断续续说了两个多小时。

直至裴司遥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厉清樾也觉得眼皮莫名很沉,闭眼的功夫,竟然也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

说好的裴司遥两人守上半夜,常时和雷鸣守下半夜。

常时半梦半醒间翻了个身,抬手看了一下腕间的手表,模模糊糊看见指针直到了1,他晃晃悠悠起来,以为到下半夜了。

想见雷鸣起来,他们该出去换班了,一摸身边的睡袋,空荡荡的没人。

常时立马就醒了一半,拿着手电出了帐篷,看见雷鸣正躺在帐篷外睡得正香。

常时用力推了推雷鸣的肩膀,“雷少,雷少~~醒醒,下半夜了,该我们守夜换他们休息了。”

推了半天,雷鸣一声没吭,常时心想,就是现在拿刀抹了他的脖子,估计他都醒不来。

见叫不醒雷鸣,常时就打算自己一个去守夜。

北风呼呼往衣服里灌,常时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跨过地上横躺着的雷鸣往外走。

这么往外一看,四周都黑漆漆的,偶有树枝碰撞发出嘻嘻簌簌的声音。

一旁元宝和小白呼噜打的震天响,一声压过一声,

常时转头看到火堆旁同样呼吸均匀的还有厉清樾和裴司遥,这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厉清樾脑袋低垂,眼睛紧闭,眉心紧紧皱起,似是在沉睡,又像是在思考事情。

知道厉清樾一向睡眠浅,怕吵醒裴司遥常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叫他几声。

“老板,老板~~”

毫无疑问,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常时看着同样是怎么都叫不醒的厉清樾,心里有点疑惑,往常他往身边一站厉清樾就该醒了,怎么今天他叫他,他都不醒。

看着歪着脑袋睡的香甜的裴司遥,常时不敢近身,默默给火堆添了柴。

这一切太反常了。

偏偏一切就是那么的诡异!

最后他只能把最后一丝希望放到了段却身上。

段却一贯觉少,一天基本睡三四个小时就够了,按理说今天睡了半下午,这会早该醒了。

常时掀开帐篷帘子,手电光照过去,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常时顿觉后背一凉,感觉有人在他的耳后吹了一口气,他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谁,谁在那装神弄鬼?”

常时提高音量,给自己壮胆,顺手去摸自己后腰,奈何却摸了个空。

他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睡下时,把短刀放到了枕头旁,出来得急忘记拿了,此刻他懊悔不已。

回身望去时,身后空无一人,他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咚———咚———咚———”

常时的气还没有喘匀,就听到不远处的废墟上,传出一下一下敲击着石头的声音,沉闷有力,似乎马上就要破空而出。

常时抖着手,把手电照过去,就看着一道黑影,举着铁锹,正在敲击着昨天他们挖得那块地。

背影看着眼熟!

常时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不在帐篷里的段却。

“段却,段却,大晚上你不睡觉,在那敲什么呢?”

问出这话,常时就后悔了。

他刚才还没看到人,突然出现在那里八成不对。

而且这深更半夜的,他都没看清人脸,就贸然叫出人名,该不会犯了什么忌讳吧。

那道黑影听到声音停下了动作,动作僵硬的转过身子,那个纤细的身子,赫然长了一个蛇头。

吓得常时把手电一丢,大叫着朝在火堆旁的厉清樾跑去,“老板,救命啊!有鬼~~”

没跑两步,常时被脚下的石头一绊,整个人往前栽去,落到了软软的肉垫上。

他低头一看,就和黑色的三角蛇头碰到一起,他一时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常时再次醒来时,是被身上那不同寻常的燥热给烧醒的。

……

此刻,他躺在帐篷内,手脚明明没有被捆绑住,却怎么都动不了,耳边似有什么声音在说着什么。

“嘶嘶嘶~~”

“你……唔……”

嘴巴张开,刚想喊人,舌根就被什么东西压住,话也说不出口了。

常时眼见着自己身体不同寻常的变化,臊红了脸,再怎么不情愿,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

“老常,老常……你醒醒,你怎么了?”

雷鸣一觉睡到大天亮,一夜无梦,睡得极沉,从睡袋里钻出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一转头看见常时样的笔直,满脸潮红,外面零下七十多度的天气,他竟然热得满头大汗。

“不是,老常,你哪不舒服,倒是说句话啊?”

雷鸣用力推了推常时的肩膀,见他嘴唇蠕动,俯下身想听他呓语着什么,帐篷就被从外面挑开。

“怎么回事?”

厉清樾弯腰跨进来,他刚才正在烧水,就听到了雷鸣大呼小叫喊着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