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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您能尊重我的选择。”时越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的选择?你的选择就是那个叫白呦呦的普通女孩?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时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时越呆住了,随后想到了什么,有些恼火;

“爷爷,您调查她?”

时老爷子轻哼一声,“你大半夜跑到一个女人家里,我不得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时越有些颓然的坐在了书桌对面,他实在不想把白呦呦牵扯进来,他不想失去这么难得聊得来的一个朋友;

“爷爷,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时老爷子冷冷斜睨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总之,我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爷爷,您为什么就不能听我解释?我和呦呦只是朋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时越感到一阵无力,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爷爷明白他的想法。

“朋友?你以为我老糊涂了?”时老爷子显然不相信时越的解释。

“真的就是朋友,您不要想太多。”时越试图解释,但时老爷子根本不给他机会。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解释,就像你说的,既然是朋友,那朋友就应该不会影响你结婚吧?”

“相反,真心的朋友应该是祝福你的,那你就更没有理由拒绝和繁漪结婚了。”时老爷子态度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您……”时越还想说什么,却被时老爷子无情地打断了。

“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老了,经不起折腾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头子,答应我吧。”时老爷子说着,竟然开始咳嗽起来,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

时越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如今却用这种方式来逼迫他,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爷爷的决定。

他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爷爷。”时越的声音很低,却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时老爷子听到时越的回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就对了嘛,爷爷都是为了你好。”时老爷子说着,拍了拍时越的肩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时越没有说话,只是起身默默地转身,离开了书房。

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

时老爷子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子这样落寞,心里也是有些难受的,但是重症需下猛药,自己必须做坏人逼他一把,在自己走之前,一定要为他找一个能陪伴他的人。

这个孩子啊,从小都是那么孤独,“阿越啊,不要怪爷爷啊,爷爷只是希望能有个人来代替爷爷陪伴你呀...繁漪是个好姑娘,各方面都是能够帮到你的。”

又是夜半时分,万籁俱寂。

贺文宣正睡得香甜,却被时越的一个追魂夺命电话硬生生吵醒了美梦。

他满脸无奈地起身,睡眼惺忪中迷迷糊糊地穿着衣服,随后一把抓起车钥匙,风驰电掣般开车直奔蓝鼎会所。

整个 2号包房寂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贺文宣挥挥手,让守在 2号包房的工作人员都悄然离开。

他缓缓走到包房内里的沙发前,只见时越一脸颓然地坐在那里。

向来极有分寸、十分注重形象的时越,此刻衬衫领口大敞,那原本油光锃亮的发型也变得凌乱不堪。

他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搁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紧紧端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地沉浸在喝酒之中。

贺文宣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夺下他嘴边的酒杯,皱着眉头说道:“你本来作息就混乱不堪,现在还喝这么多酒,难道是想胃穿孔再进一次医院吗?”

时越怔怔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叫你来是陪我的,不是来教训我的。”

贺文宣把酒杯稳稳地放在桌上,然后在他旁边坐下,淡淡说道:“说吧。”

“说什么?”时越满脸疑惑。

“你叫我过来不就是听你诉苦的吗?难不成是让我来看影帝醉酒?”贺文宣调侃道。

时越十分后悔自己把这个神经病叫过来,简直是给自己添堵!

“看样子你想诉苦的人不是我呗,可惜哟,某人现在昏睡着,听不了你啰里啰嗦。”时越斜睨了他一眼,贺文宣总算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沉吟片刻,时越还是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贺文宣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瓜,迅速捕捉到一个重点:“你要结婚了?恭喜恭喜!”

时越满脸黑线:“……我觉得你现在可以麻利地滚出去了……”

贺文宣赶紧识趣地笑着说道:“别呀,我走了谁来帮你分析局势呢?”

“你是来给我添堵的,我后悔叫你来了,你赶紧走吧。”

“其实这件事,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可以解决!”

时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冷冷说道:“怎么解决?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会揍得你连你爸都认不出来。”

“嘿嘿,白大师这么厉害,求她呀,随便挖点楚家什么黑料,逼她们自己主动澄清啊。”贺文宣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浅浅酌了一口,满脸陶醉,回味无穷……

时越像是突然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心中暗自思忖: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吧。

如果是楚家出面澄清,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吧。

“可是,我们家老爷子要是发现我把白大师牵扯进来,肯定又会认定她在中间搞鬼,那我们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怕老爷子对付她?”

贺文宣嘴里还吃着西瓜,口齿不清地问他。

时越沉重地点点头,“老爷子这几年看着温和了,但是他的手段可不是谁都能领教的。一个能创造江越的领袖绝非泛泛之辈。”

“你不要杞人忧天啦,船到桥头自然直,白大师是你的底牌,等她醒了就知道行不行了。”时越此刻突然想起那双能够看透一切的黑亮眸子,瞬间,希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