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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莱西在和黑泽尔、斯嘉丽还有卢月互相上药,一边接通了菲斯的通讯。

兰伯特看见莱西受伤显然很惊讶,他是知道莱西有多爱护自己的。

平常训练那么重,她都精心的保护自己,很少让自己受伤。

莱西给兰伯特描述了自己一天的遭遇,并且进行吐槽:“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跑掉,什么破学校!”

兰伯特发出闷笑:“那我们换吧!我讨厌死学这些经济了,我去打架,你来学经济。”

“好啊!”莱西回答的干脆,她喜欢纯粹的上学。

可是她知道,兰伯特的上学也不是纯粹的在学校学习书本,而是充满了各种商场上的险恶斗争,以及大型的人际关系交往,比她打架还恶心。

莱西一边为卢月清洗伤口,一边和兰伯特说了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冲动的失去理智,打架的事情。

兰伯特原本还皱眉,听到莱西他们的还击之后,却松了眉头,“做的好!莱西”

“他们不是在挑衅你,而是试探……”

…………

边陲星,亚瑟看着校方寄来的账单沉默,怎么会第一天就打架呢?

亚瑟的通讯响起,是尤利西斯,“哈哈,你输了亚瑟,根本等不到第二天,快点把你珍藏的火焰石都给我。”

亚瑟先是吐出了一口气,随即露出了微笑,心中升出些许骄傲。

中学的老规矩了,老生总是要试试的新来学生的深浅,每一届都会选出学生会、级长这些职位来,每一届有每一届的规矩。

由于领头人不同,每届学生的脾气也不一样,但是不变的是,他们总是喜欢挑一个看起来强的当做突破口,来试探一下整体新生的态度。

如果被挑衅的人是个软骨头,他的同学也是旁观者,是看着自己同学被欺负而无动于衷的家伙。

无疑这届学生以后会是被欺负的存在,直到他们有一天团结起来,学会团结和反抗。

当然反抗不过依然要被欺负。

从这份账单来看,莱西他们应该是基本“合格”了,起码不会无缘无故的被欺负好几年了。

莱西听了兰伯特的解释,这才明白今天的无妄之灾从何而来。

她的心情非常的不happy,她对兰伯特说:“可是我动了真火,把筷子插进了那个人的手掌。”

兰伯特微笑着说:“没关系,只要不涉及不可逆伤害,下手越重越好!这样才有威慑力。”

莱西看着兰伯特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自己只是给对方挠了痒痒。

她转头去看周围的人,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大惊小怪,难道这种伤真的不算什么?

看到卢月不自觉皱起的眉头,斯嘉丽和黑泽尔在龇牙咧嘴的讨论:“虽然不算什么大伤,但是一定剧痛!”

莱西转回头,看吧!她就说,他们这些搞武力的,哪有这些玩心眼儿的心黑!

他们的心都是冷冰冰的。

兰伯特接着说了下一句:“我给你寄个包裹去,给你准备点你爱吃的,和能用上的,有需要的你也和我说,我会给你备齐。”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惹了什么大祸的话,可以先联系我,你们中学的高层里有菲斯家的人。”

莱西:呜~甜心!

她的神情立马柔和下来了,“放心吧!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的。”

兰伯特露出绅士特有的温和笑容。

见到了莱西那么多次表演变脸,再见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可爱,想笑。

兰伯特每天要见很多很多的人,见很多披着温和面具的呕吐物。

他已经习惯同样的伪装,不知不觉自己好像也变的恶心了。

只有在和莱西通讯的时候,看到她各种很好懂的脸色,很多无缝衔接的变脸,才感觉到真实和一点放松。

让他也能摆脱一些东西,让真实的自己暂时在水面飘一会儿,呼吸一下干净的空气。

阿瓦莲敲门,听到里面第一声“进”,才推开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兰伯特嘴角的笑意,阿瓦莲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露出了然的笑容,“又在和你的小未婚妻聊天?”

兰伯特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只是收起了笑意,问他母亲:“你怎么来了?”

阿瓦莲笑着说:“有个酒会需要我们俩去一下。”

这下兰伯特不但没有了笑容,脸上表情都变得严肃了,他认真的点点头:“我这就去准备。”

……

此时的莱西和马上要去应酬的兰伯特有着完全不同的痛苦生活。

她躺在寝室的铁床上,统一的简陋被褥,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天花板。

很快,从她的眼角流下了两条水柱,顺着眼角流进了枕头里,像一条悲伤的鱼。

两辈子加起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轻微的抽泣声响起,住在莱西对床,马上要睡了的卢月浑身一僵。

翻身坐起,看着对面床上黑乎乎的影子,卢月小声的说了一句:“莱西?”

莱西的抽泣声立刻停止。

随后就变的更大了。

寝室的灯立刻打开,黑泽尔和斯嘉丽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满脸是眼泪的莱西。

黑泽尔翻身下床,几步爬到了莱西的床上。

她捧着莱西的脸说:“怎么了?莱西”

莱西不顾自己现在形象全无,她看着黑泽尔说:“黑泽尔,我想回家,呜呜呜……”

“我有种预感,咱们接下来的几年都要过这种生活了,我不想……呜呜呜”

黑泽尔被莱西一说,也有点难过,眼眶有些红。

长这么大,从小都有拜尔德的精心照料,还是头一次过这种日子,一想到以后都要吃那么难吃的营养液,黑泽尔也想哭了。

可是他们又很明白,他们根本跑不了。

一时间悲从中来,两个人开始对着哭。

卢月拉着一张脸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俩哭,冷声说了一句:“别哭了。”

莱西和黑泽尔没有反应,继续抱头痛哭。

卢月:“今天操场上跑不动的那两个同学并没有送回去,他们被关在学校禁闭室了。”

莱西和黑泽尔停止了哭泣,一起问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卢月:……“有人告诉我的,所以别哭了,进了这里不会轻易的让你出去的,那两个同学要倒霉了。”

莱西更加的心如死灰,还隐隐有些认命。

很快寝室的灯熄了,莱西也在心如死灰中陷入了梦乡。

在睡着之前,她感觉到这种生活的熟悉感,这不就是军训吗?

但是她的军训过的要舒服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光微微亮,没有闹钟,没有任何的声音,直到卢月起床把他们叫醒。

莱西迷迷糊糊的,睁着哭肿的眼睛去看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