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丰哥,真的是你吗?快带我走。”
周茹冰脸上涨得通红,穿着性感的薄裙,手里的大衣掉在地上,用力抱着傅景丰。
傅景丰条件反射的仰头,眉头紧拧着朝下看了眼,随即立即拿住她摸向自己胸膛的手。
——
顾唯一搂着安安睡下,记挂着傅景丰说的胃疼的事。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找出胃药,还在保温杯里放了温水。
只是快十二点他还没回,顾唯一又打开手机看了眼他们的微信聊天记录,让自己不要再为他多想,放手机在枕头底下,睡觉。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多。
外面是雨夹雪,她感觉着身后一阵暖意,缓缓地睁开眼。
他的手臂搭在她的细腰上,手轻轻地扶着她还没隆起的小腹。
“早。”
他声音是没睡醒的沙哑。
顾唯一缓缓地转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点多。”
“……”
顾唯一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下,想把他的手从肚子上拿开,傅景丰却又贴的她更近了些,“周末,在陪我多睡会儿。”
“我还有事要做。”
顾唯一低声。
傅景丰却没松手:“什么事?”
“跟安安回我妈那里。”
顾唯一解释。
身后很快又没声音,顾唯一猜测他又睡过去,稍微转身,见他果然又在睡,她立即就要起身,只是人却突然被压住。
傅景丰将她压在床上,突然睁开眼,在她的唇上极快的亲了一下,随即又用力亲了下,渐渐地,一下比一下更持久缠绵的,亲下去。
顾唯一躺在那里任由他亲了会儿,傅景丰停下,转眼:“我去冲个澡,陪你一块回去。”
“嗯。”
顾唯一默默地看着应下。
傅景丰进浴室不久,他掉在床上的手机响起来。
顾唯一拿起来看了眼,没有姓名。
但是那个号码她手机上有保存,是周茹冰。
她坐了起来,看着那个号码几秒,接起:“喂,周小姐?”
“顾秘书?傅总在吗?我想跟他说话。”
“他在洗澡。”
顾唯一说。
“他刚回家吗?”
“……”
顾唯一听到周茹冰话里有话,一时没在明白就没急着回应。
周茹冰却是因为那句他在洗澡的占有欲而继续很抱歉的样子说道:“顾秘书,我很抱歉,昨晚我被人下了药,幸好傅总在。”
“……”
顾唯一头皮有点发凉。
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
原来他两点多才回来的原因在这儿。
怪不得半个字也不跟她提。
顾唯一正想着,傅景丰从浴室里出来,健壮的腰杆上围了条浴巾。
她立即就看到了他胸膛的一道抓痕,胸腔里不由自主的憋闷,随即眼眶也通红起来。
“不好意思昨晚让景丰哥陪我那么久,你一定不要怪他,我会报答他。”
周茹冰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顾唯一觉得周茹冰简直在拱火。
却已经如周茹冰所愿的窝火。
她放下手机,看着傅景丰走近自己,只冷冷的一声:“别过来。”
“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
顾唯一说完转身就下床去,她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极快的朝着门口跑去。
“顾唯一。”
傅景丰迅速追上去。
顾唯一用力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看向他,郑重道:“我要离婚。”
他敢一再的叫别的女人这么挑衅她,她真是多跟他说一句也多余。
顾唯一说着就要走,傅景丰腰间的浴巾掉到地上。
“……”
她无意间看到,更是立即脸上着火一样,立即就朝他骂了句:“流氓。”
“你打电话给温馨。”
傅景丰光着身子不好再满屋子里跑,喊了一句。
顾唯一身上穿着睡衣,她没出门去找温馨的打算。
而且手机也在主卧里。
她有点生气因为一条钻石项链她就差点又被他哄好。
她自己随便找了间客房,把门一关,眼泪立即示威似地掉了下来。
周茹冰昨晚被下药然后找上傅景丰?
想到他胸膛的划痕,她立即又一大串眼泪落下来。
很快脸上就泪流成河。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很孩子气的嘀咕了句:“混蛋,以后再也不要你了。”
就像是第一次看到他跟林若冰暧昧的时候那样,委屈到下巴颤抖。
一边擦眼泪一边瞎嘟囔着。
发誓这辈子都再也不要理他。
可是,现在的顾唯一,再过不久就二十六岁了。
她不该在孩子气的做事情。
她要真的跟他有个了断。
不久后门被从外面打开,轻轻推开一道口子。
她早已经擦干眼泪,冷静的站在窗口。
傅景丰没看到她,她却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关门的声音。
她当然不会提醒他她在这儿。
只是很快,离开的人又回来。
这次门被大敞开,他发现她,立即松口气,然后走上前去。
顾唯一这才转眼看向他:“别过来。”
“昨晚事出突然,周茹冰受伤了。”
“……”
顾唯一疑惑的看向他,想到他因为别的女人受伤而不回家,刚刚的理智一扫而空。
她单手抱着手肘处,走近他后手指着他的心口,压着火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她受伤你心疼了是吗?”
“她被下了药。”
傅景丰低头看了眼她戳他心口的手,继续说。
顾唯一听的气笑,“好一个她被下了药,然后傅老板献身当解药是吗?”
“你在吃醋。”
“我在吃醋?你做好人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这种好事无需跟我说,我反正是早知道你的为人。”
“什么为人?”
傅景丰看她红着眼娇气横生的模样,平静的询问。
“乐于助人喽,你是不是把她的病治好又亲自开车送她回家,然后赶回来又怕我闻到你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特地去洗个澡才上床?”
“我没开车送她回家。”
傅景丰说。
顾唯一一怔,再看他幽暗的眼眸里高深莫测的样子,更是笑了声:“哦,连送回家的时间都没了?”
“我从医院回来。”
傅景丰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解释。
“从医院?怎么?胸膛上那点抓痕还需要去治疗?”
“唯一,好酸。”
傅景丰高深莫测的凤眸里夹着淡淡的笑。
“可惜医生也没有让那点伤口消失的灵丹妙药是吧?那你怎么不小心点把它藏好不被我发现就好了呀,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