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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天晚上,焦元南他们回去之后,焦元南进屋之后,瞅了瞅唐立强说道:“立强,其实不应该打死他,其实我还挺佩服这小子,他身上有一股劲儿!跟咱们兄弟挺像的。”

唐立强嚷嚷着:“南哥,咱们是咱们,他是他!咱们可以霸道,但是别人不行!这逼就是欠收拾,而且他还敢叫嚣,我能不收拾他吗?”

焦元南呵斥道:“别废话了,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得赶紧撤,不能在这儿待了。毕竟打死的不是一般的混混,这事儿可不小。咱们先走,去咱们在动力区租的房子,那地儿偏僻。小双,你出去打听打听消息,看看这事儿能不能有办法摆平。”

刘双领命之后,迅速出去打探情况,焦元南他们则很快找地方藏了起来,不过只是在冰城,没往远处跑。

就在当天晚上,俊英大哥还有杜海明都在自家被抓了。

有人或许会问,俊英不是挺厉害的吗?这里面的情况是这样,警察审讯时,严肃地对俊英说道:“不管你是俊英还是什么俊五、俊六的,你得知道,现在这事儿严重了。你为什么要参与这场事儿?而且这是群架,还出了人命,你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

俊英那也是老油条了,他不屑地说道:“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焦元南他们在江边把人打死,和我无关。我是接了焦元南的电话,他说有活儿,我以为是正经活儿呢,我还以为是去江边干点水泥工的活儿,谁知道到那儿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警察怒视着他:“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犯罪现场?”

俊英更来劲了:“咋的?想吓唬我啊?动手啊,有种你动我一下试试。别以为我吹牛逼,你们市局的局长、副局长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的。不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没错,俊英大哥本身有实力,而且他确实没参与杀人,只是到了现场而已,这还真让警察有点棘手。

再看审问杜海明这边,那场面更是有意思。

警察喝问杜海明:“焦元南在哪儿?你怎么和焦元南和伙把人打死的,知道后果多严重吗?”

杜海明一听,立马反驳道:“这是焦南干的,我可不知道,再说了,我跟焦元南关系不好,我俩还有仇呢。我是听说韩伟东要和焦元南打仗,我是去帮韩伟东的忙,我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劝劝架,结果他妈的韩伟东被打死了。”

警察皱眉道:“你帮韩卫东的忙?据我们所知,你是帮焦元南那伙人。”

杜海明瞪大了眼睛:“我帮什么焦元南?你们可以去查,我和焦南还干过架!我俩他妈有仇!我是帮韩伟东,我是去劝架的,韩伟东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应该去抓焦元南。”

咱说这杜海明是有点人脉的,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他和焦元南确实交过手,警察也可以去查证,他不满地嚷嚷:“有能耐你们去抓焦元南,抓我干嘛?”

这事儿啊,解决得很蹊跷。

这两个老大哥,都是有名的老流氓,警察对他们还真没辙,不敢轻易上刑,也审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天晚上,他俩就被放了,警察只是警告他们:“你们听好了,我们随时随地可能通知你们,需要你们配合的时候,你们必须得来。”然后这俩大哥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再说抓焦元南这个伙人的时候,这时候,小双,也就是刘双,来到外面打电话。

当天晚上,已经是晚上12点多快1点了,刘双把电话打给了当时的史光史局长,这史局长当时快升职了。

电话接通,史光有点不耐烦:“小双,都他妈几点了?”

刘双急忙说道:“光哥,我有急事跟你说,事情紧急。”

史光道:“那你说吧,怎么了?”

刘双紧张地说:“光哥,我南哥他们把人给打死了。”

史光一听就火了:“又打死人啦?你们怎么回事?一个礼拜不闹出人命就不行啊?这次又把谁打死啦?”

刘双声音有点颤抖:“这次麻烦大啦,听说把道里区一个副区长的女婿给打死了。”

史光惊道:“哎哟,我去。”

刘双接着说:“我南哥他们现在都藏起来了,但是我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光哥你看能不能帮忙摆一摆,去打听打听。”

史光犹豫了一下:“行了,我给你问问吧,这事儿我可不保证能办好。”说完,电话一挂,史光就打给了道里区的局长,他俩关系不错。

史光说道:“哥们儿,我是史光。”

对方回应:“什么事儿啊?”

史光说:“有个事儿,我想问一下,咱们道里区接了一个案子,说是把人给打死了,听说死者家属挺有背景的。”

对方道:“你说的是焦元南团伙把人打死这个事儿吧?”

史光连忙回答:“对对对,你知道就行,我一个朋友托我问问。”

对方赶忙劝道:“史光啊,我劝你别掺和这事儿。你知道吗?道里区的副区长莫青山,人家那关系可硬啊,手眼通天,能通到市里,甚至还能往省里使劲。这事儿不是咱们能管的,你听我的,别往里面搅和,我听说你都快提了,眼瞅着就要当市局副局长了,你可别糊涂啊。”

史光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说道:“那我知道了!!

对!这事儿可别沾,莫区长刚从我这儿走,都急疯了,口口声声要杀人偿命呢。”

说完,史光就决定不插手此事了,这可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毕竟人家史光不仅看重钱财,更在乎仕途。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赵福胜才知道这事儿,是海涛告诉他的,海涛都快急疯了:“胜哥,咱得想法子把他们救出来啊!”

而史光也跟小双说了:“这事儿我办不了,你们可千万别轻举妄动,最好别让焦元南他们被抓住,要是被抓了,可就全完了。”

小双也没辙,对焦元南说:“南哥,这事儿不是钱能搞定的啦!。”

到了第二天下午,焦元南也是愁容满面。

这时候,海涛偷偷给赵福胜打电话,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了:“胜哥,我们都在动力区租的房子躲着呢,不敢回去啊,现在闹出人命了,而且对方有权有势,死者老丈人是副区长!”

二十分钟后,福胜哥独自一人进了屋,只见焦元南他们一个个眉头紧锁。

这么一大帮人被困在这小窝里,不能出去露面,一旦跑路,在冰城的产业可就全没了。

福胜哥一进屋就埋怨道:“南南,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这么大的事儿!?”

焦元南苦笑着说:“胜哥,我也没好意思打扰你!这事儿麻烦了,麻烦就麻烦在对方老丈人是副区长,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可能会捅到市里,那就更难办了。”

福胜哥眼珠一转:“我有个主意,你们听听。”

焦元南、张军等人都看向他,焦元南说:“胜哥,你说。”

福胜哥说道:“这事儿不就卡在那个莫青山副区长身上吗?咱们打听出他住哪儿,要是他揪着不放,干脆就……干死他,一了百了,你们看怎么样?”

张军一听就急了:“胜哥,你净扯淡,他还有老婆呢,把老头干掉,人家老婆能放过咱们?还有,韩卫东也有老婆啊!难道把他老婆也干掉?说不定还有儿子呢,难道都杀了?”

众人都看向胜哥,焦元南赶忙说:“不行胜哥,这招太疯狂了。要是副区长被杀,老婆、儿子也遭殃,这事儿本来没那么大,这么一搞,非得闹到省里,甚至公安部,到时候全国通缉,咱们就算跑在远也得被抓回来,这副区长可不是普通人啊!”

唐立强却说:“我觉得这招行,说不定能解决问题。”

焦元南瞪了他一眼:“这招绝对不行!”

张军也附和道:“我也觉得不靠谱。”

赵福胜看大家都不同意,挠挠头说:“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我现在也没什么好招了,可我还是觉得这招有点可行性。”

当他们在屋里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福胜哥其实没什么别的招。在这种情况下,白道的人不收钱根本不敢接这烫手山芋,而福胜哥这条路要是走不通,那他们可真就是黑白两道都没活路了。

这时候,警察已经到了张军和焦元南的家属那里,像焦元南的父亲焦殿发,还有张军的母亲家,反复做工作。

警察说道:“你儿子卷入了人命案,赶紧让他去自首吧,这样能得到从宽处理。据我们所知,你儿子好像不是直接打人的那个,打人的是唐立强。你儿子要是没动手,就来自首吧。”

而焦元南他爸焦殿发家附近已经有警察在蹲守了,从 1994 年 11 月中旬一直蹲到 12 月初。

在这期间,隔三差五地,莫区长就会来到道里区区长办公室询问案件进展,追问有没有抓到人。

这一天,莫区长又来了,他走进道里区局长办公室,焦急地问:“这个案子什么时候能破?什么时候能抓住这些人?”

局长无奈地回答:“莫区长,这些人不好抓啊。这伙人越查越复杂,他们犯下的可不止这一起人命案,人命案恐怕得有六七起了。而且听说他们和道里区的大魔头赵福胜还有交叉作案的情况,现在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太难了。”

莫区长眉头紧皱:“那你们得抓紧啊!”

局长赶忙承诺:“您放心,领导,我保证在一个月之内将他们绳之以法。”莫区长这才离开。

莫区长刚到家,家里就来了一位贵客。

不是别人,正是死去的韩卫东的哥哥韩卫平。

韩卫平带着伤,由小弟推着轮椅来到了这里,也就是他弟弟老丈人的家。

他弟弟死了,弟媳成了寡妇,孩子才十七八岁。

莫区长疑惑地问:“你来干什么?”

韩卫平满脸悲伤:“叔啊,我来是想跟您说,我弟弟已经死了,这事儿咱别追究了,就这么算了吧。”

莫区长瞪大了眼睛:“我女婿死了,我是区长,我怎能就这么算了?”

韩卫平赶忙劝道:“叔,您听我说,那是我亲弟弟,我能不心疼吗?但您不知道,这个张军、焦元南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主,他们团伙有十多个人,再加上有个赵福胜和他们交叉作案。那赵福胜在他的地盘上,不管是谁都不好使。这个团伙加起来势力很大,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太难啦。而且听说他们内部都交代好了,要是谁被抓了,被收拾了,就要把抓他的人的家属全灭了。叔,我弟弟没了,可他还有儿子在,还有我弟弟的媳妇,您也这么大岁数了,不能因为这个事儿把大家都搭进去啊。这本来就是我的孽缘,我惹出的祸,但我弟弟死了,我希望您能好好的,平稳退休,保住您的地位,我弟弟的孩子还小。那帮人要是漏了一个,我打听了,他们真敢灭门啊。我们总不能 24 小时找人保护自己吧。”

这几天,莫区长也没少找人打听情况,本来就心神不安,听了韩卫平的话,心里更加沉重了。

反正,莫区长那时候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

他在左右思量韩伟平说的话,确实没有错!他绝对能收拾焦元南他们,抓到焦元南他们也是早晚的事!

但是如果真有漏网之鱼的话,把全家的命搭上,那真就是得不偿失!

还有一点,那就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婿,又他妈不是亲儿子!

就这样,3天之后,莫区长来到了道里区局长的办公室。

只见他满脸疲惫,唉声叹气地说道:“我这3天都没睡好觉。是这样,这个案子我们不追究了,焦元南他们那个团伙打死我女婿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局长一听,瞪大了眼睛:“区长,您这是开玩笑呢吧?”

莫区长一脸严肃:“我没开玩笑。我也打听过了,这个团伙太难一网打尽了。你能保证把他们全都抓住吗?要是抓不干净,我外孙、我女儿、我老伴儿,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办?我们还有财产,要是他们来报复,我们可就全完了。这些人可都是敢杀人的主。”

局长皱着眉头:“区长,咱们不能向恶势力低头啊,这是杀人案子,市里、局里要是知道了,肯定得问责,这事儿我也做不了主,不是说不抓就不抓的,市局那边可盯着呢。”

莫区长却很坚决:“反正我们家不能再有人出事了,我会去和相关领导打招呼,这事儿我不追究了,不能让他们再来祸害我们了。”

局长一脸无奈,莫区长作为领导,他要是执意如此,还真不好办。

说完这些,莫区长转身就走了,留下局长在那一脸懵逼,可也没办法,毕竟扛不住家属的意愿,何况还有上面领导的压力。

莫区长离开警局后,让司机开车直奔焦元南家。

很快,车子就到了,焦殿发正在家里,听到外面有动静。

焦殿发的媳妇出门查看,只见一辆小轿车停在门口,一个看起来颇有威严的老人从车上下来。

焦殿发媳妇问道:“你们找谁呀?”

老人回答:“这是焦元南家吧?是焦殿发家吗?”

焦殿发媳妇点头:“是啊。”

老人说道:“我是死者家属,我姓莫,我是来和你们谈和解的事儿的。”

屋里的焦殿发一听“谈和解”,急忙走了出来,惊讶地问:“你是?”

老人说道:“我是莫青山,死者的老丈人。”焦殿发愣住了。

莫区长接着说:“这赔偿的事儿,我们一分钱都不要。是我姑爷千错万错,不该得罪你儿子啊。我今天来没别的事儿,就是给你们道个歉。我们不敢也不会再追究你儿子的责任了,你告诉你儿子,让他们别来找我们的麻烦就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至于其他的事儿,谁找他我们就不管了。”

焦殿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儿子他们把你女婿打死了,你现在来给我道歉?”

莫区长苦笑着说:“是啊,我们是怕了,我们错了。只要你们保证别干涉我们的生活就行,我马上要退休了,就想安稳度过。”

焦殿发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这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难道是要给我儿子设套?现在这情况太不对劲了,警察那边也说不抓我儿子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莫区长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焦殿发挠了挠脑袋,满脸的困惑。

这时,老伴儿走了过来,说道:“老头子,这是好事儿啊,咱儿子这回能回来啦。”

焦殿发却骂道:“好个屁!要是赔点钱或者咱们去道个歉也就罢了,可现在这算什么?这他妈的,咱儿子这不就成了乔四儿那样的人了吗?”

他越说越激动,“在冰城欺男霸女、杀人还能逍遥法外,现在人家受害者家属都来给咱道歉,不敢惹咱们了,咱儿子这下可就没回头路了啊!区长亲自上门来道歉,这不是扯淡吗?这和乔四儿那混蛋有什么区别?乔四儿当年多张狂,睡人家媳妇,那些人还得忍气吞声。咱儿子要是这样下去,以后就没退路了,真要变成第二个乔四儿啦。”

其实,焦殿发是爱儿子焦元南心切,只是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

他没什么文化,为人比较粗犷,但对儿子的爱却是深沉的。

从 12 月初焦殿发给焦元南传消息之后,焦元南他们有半个月都没敢回来,他们担心这是假消息,是警方设的圈套。

但后来赵福胜说:“应该没什么事儿,估计对方是怕了。你看现在连站前那片儿都没人敢去盯了,肯定是怕了。”

于是,他们试探着慢慢回去,发现真的没人来抓他们。

之后,他们开始公开出入,而且再也没人敢抓他们。

这件事堪称奇闻,在焦元南团伙所涉及的命案中,居然有受害者主动向他们道歉,并且表示不再追究。

说起来,可能现在都有人不敢相信,毕竟之前压力那么大,如今人家受害者家属大概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赵福胜得意地说:“你看,我还没用到我那招,他们就都怕了,还是我的招厉害。”

张军听了,也附和道:“还真是,福胜哥这招儿真绝。以后不管是谁,要是敢和咱们作对,咱们就以牙还牙。要是他爹和咱们过不去,咱们就收拾他儿子;要是他儿子和咱们作对,咱们就找他儿媳妇儿麻烦;要是他儿媳妇儿惹咱们,咱们就对他家孩子下手。这样一来,谁还敢支持那些和咱们作对的?”哑巴也在一旁,咿咿呀呀地表示赞同。

从这一天起,1994 年与 1995 年交接的这个节点,焦元南的团伙变得更加丧心病狂,再也没有什么人性可言了。

说白了,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们彻底没了底线。

只要有人敢招惹他们,他们就会让对方全家不得安宁。

这也就是后来为什么在哈尔滨,只要一提到焦元南,那些社会人都得心里一颤,哪怕被他敲诈勒索,也只能忍气吞声。这一切,都是从这个案子开始的。

时间就来到1994年的12月份了,眼瞅着就要到1995年了。

就在这个时间段,焦元南的团伙在一夜之间几乎全被抓,可能幸免遇难的也就那么三两个。

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呢?事莫区长使的手段吗?还真就不是。

而且焦元南他们被抓后,在监狱里面结识了一个重要的人物。

要说焦元南是怎么染上毒品的,这和后面要讲的故事都有关系。

咱废话不多说,时间来到94年12月中旬左右的一天,眼瞅着就要到95年元旦了。

焦元南这伙兄弟,在冰城算是站住脚了,没人敢挑战他们的权威,那些老炮儿也都避而远之,年轻人更是惹不起,还把他们当作偶像。

咱们说焦元南这伙人有很多的恶习!!最早张军把抢劫的恶习传到整个帮派。

后期像什么王福国他们,包括哑巴为什么吸食毒品?那是都唐力强给传染的。

之前唐立强每次吸毒,让焦元南吸他都没吸。

那焦元南这个毒瘾,是从哪儿染上的呢??

这一天,焦元南他们在楼上,晚上刚吃完饭,七八点钟的时候,大家就商量着上哪儿玩去呢。

赵日萍回娘家了,回赵军家了,他媳妇这时候都快生了,大概有七八个月身孕了。

大家一商量,焦元南就说上哪儿玩去?

刘双说:“要不上董小利那儿玩玩得了。”

董小利在有夜总会,一个在当时的道外区,一个在南岗区。

张军一听觉得没意思,董小利那儿大家都熟悉。

这时候唐立强来了一句:“我听说动力区新开了一家夜场挺好的,那咱上动力区溜达溜达呗。”

哥几个一听,觉得也行,他们很少去动力区那边,像道里、道外、南岗这些地方他们经常活动,动力区、平房区他们基本不怎么去。

既然动力区新开了场子,那就去那儿溜达溜达吧。

就这样,大伙呼呼啦啦的,除了赵福胜没去,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包括海涛。

这一行人十多个,开着四辆车,两辆吉普、一辆桑塔纳还有一辆奔驰,很快就来到了动力区的这家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