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是我的稿费，一部分是借的。准确地来说，大部分是抵押来的。”
孟凡直接信口开河。
“稿费？抵押？你用什么可以抵押那么多钱？收购一家鹰酱企业，绝对要花费很多钱，还得是外汇，你手里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外汇？
就算你把京城的房子全抵押了，钱够不够另说，也只能抵押人民币，哪有外汇给你抵押啊？
还有你的稿费，据我所知，你一共写了三本书，一本大约五千块吧，三本总共才一万五千块，就算你全攒下来了，现在美金和人民币的兑换的汇率是大约是1:1.5，也就是说，你的稿费，差不多是一万美元。
这些钱，收购一家鹰酱普通的门店都够呛，更不用说收购拥有者八九家分店的小型企业了。”
杨兵直接反驳道。
“这只是国内的稿费，还有国外的稿费呢。”
孟凡解释道。
“什么？国外的稿费？”
这可把杨兵弄糊涂了。
“你哪里来的国外的稿费？”
“很早的时候，我就授权娄董事，让他在香江那边把我的小说发表了，虽说他们那边是约翰牛的殖民地，但是毕竟都是炎黄子孙，对于历史，都是很看重的。
所以，我的小说，虽然没有在那边引起很大的反响，但是在市场上也是一直有人购买的。
他们那边给的是分成的合约，每卖出一本书出去，我就可以得到一本书的分成。这么多年下来，零零散散的，稿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手艺。
除此以外，娄董事还将版权卖到了其他国家，虽然单个国家售出的不多，但是可以说有华人的地方，就有对我写的那些小说感兴趣的人。
杨叔，刚才你说的很对，在亚洲，在儒家文化圈影响下内，咱们一直是比较特殊的存在。所以，娄董事把我的小说的版权卖到了咱们周边的那些国家。
虽然一个国家的价格不高，高的一两万美金，低的也就几千美金的买断价，但是咱们周边的国家多啊，随随便便把版权卖到周围的国家，就得到十几万美金的稿费了。”
“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杨兵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没想到孟凡竟然如此有远见。
“但是就算是这样，那些国家的出版社不怕亏本吗？”
杨兵疑惑地问道。
“为了降低那些出版商的风险，娄董事还贴心地牵线搭桥，帮忙联系上面，说是把之前八一厂根据我的小说改编的电影，给国外那些国家引进过去，上面对于这种文化交流活动，是十分支持的。
在电影的影响下，就算是那些国家的本地人，也是有一些人愿意买一本原着小说来看看的。
所以说，那些出版商经过计算后，觉得亏本的几率不大，才出钱购买我的版权的。”
孟凡得意地笑了笑。
“这么说来，那可真是一大笔钱啊！”
杨兵有些兴奋地说道。
“那是当然了。”
这倒不是孟凡说假话，版权这种东西，孟凡早就委托娄董事去办了，不止香江和周边国家，就连宝岛，还有脚盆鸡那里，甚至约翰牛和鹰酱等地区也都出售了版权。
不说别的，但是虽然宝岛的掌权者跟家里有别扭，但是对于打小鬼子的小说，那边还是可以出版的。
不仅如此，就连资本主义的大本营，约翰牛和鹰酱那边，虽然是一本种花家的人写的关于二战的小说，但是除了华人以外，还是有一些对二战感兴趣的当地人愿意去了解一下的。
就这样，孟凡的三部小说，总共给孟凡带来了约四十万美金的稿酬。
“那抵押呢？照你这么说，你肯定是在外面抵押的了。怪不得我还纳闷儿了，你小子怎么抵押出外汇来的。
但是你的照你的说法，你的版权都卖出去了，你还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的？”
杨兵回过神来，又发出了疑问。
虽然刚才听了孟凡的解释，杨兵对于孟凡的资金来源已经不再怀疑了，但是他还是想要知道，孟凡是怎么抵押的。
“没错，我的版权已经卖出去了，但是我抵押的不是版权，是我在外面成立的那个投资公司的股份。”
孟凡解释道。
“？？？”
杨兵的表情让孟凡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看到的黑人问号脸。
“你的意思是，你把你刚成立的公司的股份抵押出去，用抵押金来收购自由人和后续扩张工作？”
这话一说出口，杨兵都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
“是的，就是这样。”
孟凡一脸淡定地说道。
杨兵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这风险也太大了吧，抵押公司看不到这后面的风险吗？要是自由人公司运转不好，你还不上钱，那只能拿股份抵债。
可是到了那时候，要想重新把自由人拉起来，那还得投入大量的资金，他们就么有信心可以在你失败的基础上把自由人经营好吗？”
杨兵揉了揉脑袋，就这短短的几秒钟，自己的脑细胞就不知道是多少了。
孟凡却笑了起来，
“杨叔，你只看到了风险，没看到其中的机遇。我对自由人公司的发展前景很有信心，而且目前各项业务进展顺利，只是暂时需要资金来扩大规模。
抵押公司也是这么认为的。一是他们知道我的小说在多个国家都卖出了版权，就算经营失败，我也有偿还的能力。
二是他们也看好我对自由人的经验经营方向。他们认为，就算我失败了，放弃了，不准备还了，他们接手后，投入适当的资金，也可以将自由人拉回正轨。
因为他们认可我的经营理念和方向，就算我失败了，他们也只会认为是我能力不行，而不是经营方向上出问题。”
“你可真是够大胆的，不过看你这么自信，也许真能成一番大事，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杨兵摇着头说道。
孟凡双手抱胸，眼神坚定，
“和之前我跟他们说的一样，目前剩下的就看他们家里是怎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