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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反正我钓的鱼比你钓的多。还自称钓鱼多年的老钓手呢,连个新手都比不过。”孟凡继续嘲讽。

“今天算你赢了,哼。”关老头儿气呼呼地说。

“什么叫算我赢了,算了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不跟你计较。”

“对了,你之前托我打听老物件,我现在有个差不多的消息。”关老头儿脸一变,面色突然正经起来。

“什么消息?”

“有户人家,我以前跑单帮时候认识的,一直有往来,祖上是旗人的包衣,这些年虽然过得不怎么样,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也偷偷摸摸地藏下一些家资。现在他们准备给孩子买个工作,已经和人谈好了价钱,但是人家准备退休之后就回老家,他们家虽然虽然有些家产,但都是小黄鱼之类的,人家不敢要小黄鱼,只要现金。现在他们正琢磨着用小黄鱼换些现金,但又害怕被查出来,有用家里老物件换钱的打算。你要是有心,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可以,只要东西保真,价钱合适,什么东西就行。”孟凡一口答应下来。

“你应了就行,明天我就去给你问问,最迟后天给你回话。”关老头儿听到孟凡答应下来,给了个准话。

“那行,到时候有消息了你去轧钢厂或者我们家都行,南锣鼓巷95号院,跟你说过的。行了,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说完,孟凡收起鱼竿,将水桶挂在车把上,慢慢悠悠地回去了。

到了门口儿,三大爷闫埠贵不出意料的在那看门。

“我说三大爷,您天天回来这么早啊,不用上课吗?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课也就算了,可往常我每次回来都能看到你。”孟凡停下了车,跟三大爷聊了起来。

“嗨,那不是因为我不是班主任吗,每天课上完了,要是学校里没有别的安排,我就可以回来了。”三大爷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学校里就没有人说闲话?”孟凡将脑袋凑近了三大爷,小声问着。

“都这样,没法管,要不我也不敢啊。”三大爷同样小声说道。

“诶,对了三大爷,按照我的了解,您家里钱应该够了,为什么不买辆自行车呢?”

“你小子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得照顾一大家子呢。再说了,我每天早起点,走着去学校,还能锻炼身体,白花那冤枉钱干什么。三大爷我得劝你一句,钱得计算着花,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三大爷语重心长地劝解道。

“那三大爷,看着您平常也爱去钓鱼,而且感觉您钓鱼的技术还不错,每次您出去钓鱼回来我都看见您桶里有货是吧。”

“那是,我去钓鱼的地方偏僻,钓鱼的人很少,我技术比一般人强一点儿,所以我每次去都能钓回来几条小鱼,带回来处理好,等攒个两三回就可以吃一顿了,就是路有些远,一来一回的话得两个小时呢。”三大爷解释道。

“那您就得这样算了,假如您买了辆自行车,就来回去钓鱼的路上节省下来的时间能不能够钓上两条鱼来?”孟凡又问。

“哎呀,照你的说法,骑车的话一个来回也就四十分钟,要是骑快点还能节省更多的时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足够我钓一两条鱼的了。照你这么算,这么多年我得亏多少鱼啊。”三大爷一拍大腿,说道。

“您看看,解成解放他们也都大了,结婚的时候家里得有辆自行车接亲吧,这车早买晚买都是买,为什么不现在买了呢?更何况您可以不买新车啊,去信托商店淘换辆二手的,回来之后上上油、刷刷漆看起来和新的一样,您每天骑着自行车去钓鱼,还能多钓两条鱼回来,这多好啊。”孟凡开始给三大爷画饼。

“对对对,你说得很对,我现在才发现我算计了半辈子子还不如你想的透,真是失败啊。”三大爷感慨起来。

“这不能这么说三大爷,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越是自己家的事,越不容易算清。”孟凡开解着三大爷。

“你说得对,不愧是大学生,脑子就是转得快。我看你拿着鱼竿回来,你也钓鱼去了,去哪儿钓的?钓着了吗?”三大爷转头看向水桶,“嗬,还不少呢,你这是去哪钓的?”

“就轧钢厂附近那条河啊,挺多人在那边钓呢。”

“不对啊,你说的那地方我去过,人多,水流还大,虽然说有人在那里钓上来过大鱼,但那毕竟是少数,一年也就一两个,不像我现在钓鱼的地方,基本上一两个月都能上来一条大鱼,在轧钢厂那边钓鱼的人基本都钓不上来多少,一天能钓一两条就顶天的了。”三大爷疑惑不解。

“您说的没错,但是我有秘密武器,只要那水里有鱼,我就能保证不会空手而归。”

“秘密武器?你用的不是蚯蚓?”三大爷有些意外,那会是什么呢?这个年代可不会有人用面食去钓鱼。

“虽不中亦不远矣。”孟凡摇头晃脑地回答。

“你这人,还端起来了,算了,我也不猜了,你能钓上鱼来是你的本事,三大爷我也不眼馋。”

“我告诉您个方法,用不用是您自己的事。”

“你说,我听听。”

“拿点棒子面儿,加水和成小团,再滴几滴香油,钓鱼的时候抓一把团扔水里,大概过半个小时吧,鱼就被香味吸引过来了,这时候你再钓绝对有货。”

“你不会就是这样钓上来的吧?”三大爷审视着孟凡,虽然有些怀疑,但三大爷心里想的却是,不应该啊,孟凡虽然吃的挑剔一点儿,但也不会这样浪费啊”。

“我傻啊我,拿棒子面喂鱼,除非确定河里鱼群得有很多才行,要不然我可不敢拿棒子面钓鱼去。”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人说,以前那些玩鸟玩狗的旗人,就这么钓鱼的。”孟凡随便编了一个看上去很合理的理由。

“我倒是听说过以前玩儿斗鸡的那些膏粱子弟,拿小米喂斗鸡,拿棒子面钓鱼的我倒是头回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