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九和冥王经过一番谈话,得到了心中所想,从空间里闪了出来,寂静的房间漆黑一片,估摸着时辰也就二更天左右。
哀叹一声,众人都知道她强大不好惹,混不吝,可谁又知道她心里的酸楚,内心也有脆弱的一面呢。
既然事情已经注定,多想也改变不了什么,既然睡不着,如今美人在怀,何不享受当下。
见阮思琪睡的香甜,睡熟的样子,更是秀色可餐,顾不得会不会弄醒他,双唇附了上去,只剩下美好。
次日,太阳升起,阳光顺着缝隙照射到房内,阮思琪费力翻动着身体,只感觉浑身疲累,那里火辣辣的疼,感觉像秃噜皮了似的!
腰腿也酸软无力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造成的,他倒不是抗拒,只是小九的疼爱太过热情了,他有时是真的招架不住嘛!
对于昨晚后半夜发生的事,过程虽然很享受,可事后的后遗症也属实让他一言难尽嘛!
心里叹息,斯哈斯哈扶着酸痛的腰身,转头看向阮小九的睡颜,长的甜美可爱的,可却是个毒牡丹,可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想到她惊人的体力,和非要占主导权的强硬手段,他就忍不住身体发颤,腿发软,那里好像疼的更厉害了。
阮小九在阮思琪翻身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感觉阮思琪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就没敢动,想到昨晚一时没控制住,把人给折腾狠了,她心虚嘛!
只是阮思琪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只好用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想偷看一下,发现阮思琪表情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顿时阮小九就精神了,也顾不得心虚了,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看上去很痛苦,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阮思琪刚刚沉溺在自己的思维里,被阮小九突然醒来打断,想到他身体此时的情况,顿时面色烧红一片,变得尴尬起来,他有一点不自然,眼神闪了闪,缓缓移开自己的视线,尽量让自己自然些。
小九怎么突然醒了,她不会发现他刚刚窘迫的样子吧!
应该没发现吧?
他偷偷看了阮小九一眼,艰难咽了咽口水,他不能让小九发现他在房事上体力不如她的事情,男人怎么能不如女子,这太丢份了。
见她没发现自己的异常,他松了口气,为了挽回他的尊严,他轻松说道,“我没事,我很好,你激动什么?大早上的我能有什么事。”
说完他快速转过身去,可能用力过猛,躺下的同时他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他的腰快断了,腿更酸了,那里更是火辣辣的,真是造孽啊,没脸见人了!
他把脸半埋在被子里,确定阮小九看不到,才敢露出痛苦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阮小九闷闷的,思琪身体真的没事吗?他看上去怎么怪怪的?
身体好像很僵硬的样子?她转了转眼珠,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自己的脑门子。
肯定是自己昨晚太孟浪了,伤到了他,顿时心里又内疚又心疼,还有点心虚,她摸了摸鼻子,语气带着歉意,附身半扶在他的肩膀上,轻声细语的说道,“那个,小琪琪,对不起啊,因为我们分开太久了嘛!又伶仃回来,小别胜新婚嘛,所以一时间没控制住,就把你给……弄伤了,真的很对不起嘛!”
见阮思琪不理自己,也不转过身来,她又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眨了眨眼睛,有一点不知所措,继续说道,“昨晚是我太孟浪了,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嘛!都怪我没控制好力度,伤了你。”
阮思琪不是生气,只是有点窘迫,见阮小九喋喋不休,他无奈说道,“我没生气,不关你的事。”
“那你转过身来,我给你看看,在擦一次药吧,好吗?。”
“昨晚事后我就发现有点肿,没想到你现在还没缓过来,这都是我的错,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我给你多擦几次也能快点好嘛!”阮小九内心愧疚极了,就想阮思琪快点配合她,让她看看伤成啥样了。
阮思琪听了,脸腾一下就红了,脑袋藏的更深了,完了,他没脸见人了。
阮小九见状,只能轻哄着去扒他的被子,“你这是干什么,快出来,也不怕把自己给闷坏了吗?我们是夫妻,给你擦药不是很正常吗,你羞什么呀!”
阮思琪拗不过阮小九,也不想大早上继续这个话题,被人听见他还要不要见人了,认命般猛的从被子里冒出头来,说道,“小九,我没事,都什么时辰了,你快点起吧,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阮小九见阮思琪脸色涨红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到嘴边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得,小琪琪这是不爱听了,那自己就别说了呗。
“也行吧!我先起了,一会等你一起吃饭,你在躺会。”
见阮小九乖乖的去穿衣,他无奈的又把头蒙住,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的女人还是个小丫头,不能和她太过计较。
封流觞几人从昨日被送回王府就没见过阮小九。他们昨晚想了一夜,也一夜没睡,甚至早晨连饭都没吃,急吼吼的就等在阮小九的院子里,小翠劝了几次没人听就随他们了。
萧泽明几人显然昨天那股兴奋劲还没过,阮小九霸气出场救下他们,只感觉阮小九在他们心里的形象简直太高大了,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武功高强,长相甜美,护夫霸气,这样的女人他们不把握住,以后有他们后悔的。
阮小九一出来就见她的那几个爱妃,除了吴振凯都在,她心里纳闷,“你们大早上等在这里有事?”
几人在听到阮小九开门时就围了上来,“王爷你可算醒了。”
阮小九看着他们,他们一脸的崇拜和欢喜,心里不由得多想,这是吃错什么药了?面上却不动声色。
“发生什么事了?”说话间阮小九关好了房门。
封流觞几人紧随其后,这里面属萧泽明最为沉稳,也只有他被封了名分,所以大家都看向了他。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说道,“也没什么事,只是太久未见王爷,我们想念而已,不知今日可否同王爷一同用餐?”
阮小九诧异,转头看了萧泽明几人一眼,一脸不解,这几人这是吃错药了?还是被夺舍了?怎么看上去都有些不正常了。
她看向最爱挑刺的云逸洲,问道,“你呢?也是太久没见本王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