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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吗?”夏青柠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嗯。”陆惊蛰拉上包袱的拉链,看着夏青柠说道:

“现在家里房间都空出来了能住得下,让他们都过来,你可以带他们去吃点好吃的,买些衣服,再到处逛一逛。”

夏青柠眼睛亮了起来,自己一心只想着回去,都忘了还可以让他们上来。

哥哥来了,可以带他去买些书,他一定很喜欢,妈妈来了,可以带她去买些衣服,吃些好吃的东西,而青草来了,自己可以教他把自行车学会,到时候他们回去的时候,顺便还能把自行车带回去。

这样一想,确实比自己回去更好一些,她心里立刻就开心起来,连忙道:

“那我明天给爸说说,定好了日子,就打电话让他们来。”

“嗯。”陆惊蛰应道,她一个人回去,要坐长途汽车,还要走十多公里的山路,他很不放心,让她娘家人过来,不但能团聚,还能当着旅游,自然更好。

敲定好这件事后,陆惊蛰心稍安下来,忽然又想到她没有出过远门,过几天要一个人来部队,忍不住再次叮嘱道:

“这里没有直达部队的火车,路上还要转一趟车,你没出过远门,路上要小心些,别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有什么事情就找警察。”

夏青柠听着陆惊蛰的嘱咐,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点头应道:

“我会注意的。”随后又宽慰他:

“你别担心我,火车上比较安全,而且你忘了,我跟你学了防身术的,一般的情况我都能应付。”

虽然现在这个年代治安已不像以前那么混乱了,夏青柠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坐火车这些完全没问题,但是她也没有掉以轻心,毕竟现在还没有天网,网络也不发达,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就是致命的。

“要是真遇到什么危险,别在意钱财,你要记着,所有的一切都不及你人重要。”陆惊蛰看着她很认真地说。

听着他细心地嘱托,夏青柠心里忽然有些感动了,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关心自己。

“到时候你下了火车就在出站口等着,我来接你。”陆惊蛰继续说道。

“好。”夏青柠点了点头轻声回答。

陆惊蛰事无巨细地给她交代完,将夏青柠和自己的合照装进军装的口袋后,这才去洗漱。

夏青柠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想到陆惊蛰明天就要走了,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不过自己很快也要过去了,而且过两天就能见到青草他们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欢喜起来。

陆惊蛰洗漱完,穿着夏青柠给他做的睡衣回到房间,见夏青柠正在铺平被子,她背对着他,头发柔顺地垂落在背后,细胳膊细腿儿的,看起来那么小小的一只。

嗯,到了部队,一定要让她多吃点,长胖一点,陆惊蛰这样想着,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麦乳精上,这两天好像都没见她喝呢。

片刻后他转身去厨房拿了一只碗,打开麦乳精的盖子,舀了两勺,然后用开水冲泡好,递到夏青柠面前,让她快喝掉,并提醒她,以后也别忘了喝。

夏青柠说了声“谢谢”,从他手里接了过来,扬起头慢慢地喝着。

最近经常跟着陆惊蛰训练,体质也改善了很多,夏青柠并没刻意地再补充营养,偶尔也会忘了喝。

等她喝完,陆惊蛰很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了碗,拿去厨房洗了。

夏青柠喝了些水,漱了口,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片刻之后,陆惊蛰也进来了,两人关了灯,躺在了床上。

黑暗里,夏青柠轻声开口问:

“你明天几点的火车呀?我送你过去吧。”

“七点三十六分。”耳边响起了陆惊蛰磁沉的声音,片刻后又听他道:

“没事,你多睡一会儿,不用那么早起床送我。”

“七点多也不算早了,送完你回来再补觉也行。”夏青柠说。

这个时代的火车站不像现世不让送的人进站,现在甚至可以直接送到火车上,这些天陆惊蛰对自己可是照顾有加,去送送他,也是应该的。

陆惊蛰没有再说拒绝的话,这么多年,他都是独来独往,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有人送别的温暖,忽然就让他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夏青柠渐渐感觉有些昏昏沉沉起来,她估计是自己是困了,便轻声对陆惊蛰说道:

“早些睡吧,你后面两天赶路会很辛苦的。”说完翻过身,背对着陆惊蛰,准备睡觉了。

“嗯。”陆惊蛰低声应了,借着月光看着身边人模糊的轮廓,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漂亮的媳妇儿就在身边,明天就要走了,好些天见不到了,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陆惊蛰并不是莽夫,没有直接用身体打头阵,他和夏青柠虽然结婚了,但毕竟没有真正的那啥过。

为了避免尴尬和唐突,昨天他故意在她面前脱了衣服,借拿衣服的动作,浅浅地试探了一下,她当时没有逃避也没有表现出不悦,他的心里便有了打算。

借着月光,他将胳膊伸过去,想要将身边的人儿抱过来,在手触碰到她的肩膀时,那小小的人儿忽然翻过身来,腿主动缠上他紧实的腰身,手也随即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的呼吸炙热而急促,喷洒在他脖颈间,炙得他有片刻的失神,无措过后,巨大的喜悦袭来,他本能地扣住夏青柠后颈,用唇去寻找着她的唇瓣。

此刻夏青柠的身体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火焰熊熊燃烧着,好似要吞没她所有的理智。

她被烧得口干舌燥,四肢乏力,哪哪儿都难受,直至他的吻落到她的唇上,她像是得到了一股解渴的清泉,只想靠近。

他拖着她的后颈,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她丝丝缕缕的乌黑长发,缠绕着他的手指,也好似缠绕住了他的人。

“可以吗?”黑暗里,男人呼吸变得粗重,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好半天身边的人儿都没有说话,他只当是默许,翻身就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