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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小兰则是一脸的不解:“但是,这样真的好吗?难道不应该以人品和实力来决定一个人的地位吗?”

黑川景泽轻轻叹了口气:“理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往往复杂得多。砂岗先生虽然私底下可能不太受欢迎,但他在荧幕上的形象却是光鲜亮丽的,这就足够了。”

毕竟演艺圈就是个大染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小兰失落的低下头:“这样啊……”

黑川景泽拍了拍小兰的脑袋以示安慰。

酒桌旁还在聊天的成人组此时已经缺席了一人。

田原利明朝几人招招手:“我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犯罪手法,我得趁忘记之前快点写下来才行。”

我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犯罪手法,去试试。

黑川景泽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这句话。

黑川景泽:“……”

嗯。

这就是实践出真知吗?

长冢克明不由得感慨:“这写剧本的还真是不容易啊,来,毛利先生,我们来干杯吧!”

毛利小五郎伸手和长冢克明碰杯,没等喝两口,长冢克明就被电话叫走了。

毛利小五郎无语道:“搞什么啊?弄了半天怎么都走了……”

黑川景泽伸出酒杯,安慰道:“那毛利叔,晚辈来陪您喝吧。”

毛利小五郎赞赏的点点头:“还是你小子上道。”

小兰警告道:“爸爸,那是最后一杯哦!”

毛利小五郎:“……”

女儿管的严真不是个好事啊……

“铃铃铃——”

毛利小五郎伸手拿出兜里的电话,接听:“喂,我是毛利小五郎。……砂岗先生啊?……喂?砂岗先生?真是的……”

毛利小五郎啧了一声,放下了电话。

小兰疑惑的问道:“怎么了?爸爸?”

毛利小五郎无语:“是砂岗先生,他问我要不要到他的房里去的时候,就突然把电话挂掉了……”

“砰——”

一声比普通枪响稍微低沉的声音响起,在空荡的山谷回旋。

毛利小五郎警觉的站起身,小兰和柯南也都朝着声音方向看去。

“是枪声。”田原利明写字的手一顿,站起身望向山谷:“是从山谷的另一边传来了!”

“都这个时间了,还能射什么鸟蛋啊……”毛利小五郎无语的挠挠头,向后招呼三人:“这里很危险,你们几个快点进屋里去吧。”

听到声音好奇打开窗户的谷川乃绘,向下面一层露天餐厅里的几人询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毛利小五郎大声询问:“你也听到了一声枪响,对不对?”

“那就不是我听错喽?”谷川乃绘下意识看向隔壁房间:“砂岗应该也已经睡了吧?”

但是她却在窗户上看到了一个圆形的裂痕,她惊恐的说:“砂岗房间的窗户上,有一个裂缝!好像是枪打的洞!”

“你说什么?!”毛利小五郎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事情的异样,连忙向楼上砂岗的房间跑去。

柯南提醒道:“叔叔!拿钥匙!”

“哦对对!”

黑川景泽看着紧赶慢赶的人群,再次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等走到楼上时,该报的警也已经报完了。

这次的警察来得很快。

没用多久,横沟警官就带着检视科的一众刑警来到了山庄。

“毛利先生,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毛利小五郎上前迎接:“横沟警官,这里就是现场。”

横沟警官扫了一眼案发现场,然后看向在场的所有人员:“那么请大家到楼下的大厅先等我一下吧,待会我有话要请教各位。”

谷川乃绘站在原地哭泣:“他那个人虽然一喝酒就口无遮拦的,但绝对不会有人恨他到置他于死地不可的!”

长冢克明也痛苦的抱住脑袋:“这下完了,我非得跳槽不可了!”

“这出连续剧才决定要延长,竟然出了这种事情。”田原利明眼皮跳了跳,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知道各位都很难以接受,不过我们还有鉴识工作,还麻烦各位不要在此地逗留。”

在场的警官组织纪律,将无关人员都带到了楼下。

现场除了警察就只剩下了毛利小五郎,黑川景泽和偷偷溜进来的柯南了。

横沟警官仔细观察了砂冈和义的死状:“看这样子身上的伤口似乎只有额头上的枪伤。”

检视科的警官回应道:“没错,那也是致命伤。从伤口上并没有留下焦痕,或者是子弹的碎屑这点来判断,这名凶手应该是从一段相当的距离射击的。”

毛利小五郎来到窗前观察裂缝:“这个弹孔也与砂岗先生站起来的时候高度大致相当。”

“那这么说砂岗先生就是在伫立窗前的时候,被凶手从对面射击的喽?”横沟警官打开窗户进入阳台:“那这样的话开枪的地点就应该是对面的山区了。”

黑川景泽摇摇头打断道:“不是的,警官先生。”

横沟警官诧异回头:“为什么?”

“虽然在案发当时,大家也都听了类似枪声的声音,但那其实是小松烟火企业下的小型鞭炮爆炸的声音,他的声音和枪声类似但是比正常的枪响要低沉一些。”

黑川景泽也跟着来到阳台,指了指下方原先田原利明写剧本的位置:“而且根据岩壁,山谷等高位反射面不同的原因,声音响起的位置准确来说也不是在山谷,而是在那附近。”

横沟警官目瞪口呆地看着身旁的年轻人:“黑川先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猜又是他那个老师教的吧?”毛利小五郎半月眼。

黑川景泽点头,无奈道:“是啊,小的时候老师经常会把各种而各样的声音轮流放给我听,让我猜测那个才是真正的枪响。其中最难分辨的就是鞭炮的声音了。”

横沟警官瞠目结舌:“可是如果不是那声枪响,那犯人到底是怎么犯案的,难道是消音手枪吗?不对啊,伤口里也没有焦痕和碎屑,而且窗户上的这个裂痕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