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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月疑惑:“什么药方?”

申氏看了眼贴身丫鬟,丫鬟当即拿出药方递给秦时月。

秦时月看了一眼,方子是好方子,上面的药材,皆是调节身子,补气血的温补药材。

“谨王妃伸手,我且诊个脉。”秦时月点头示意。

申氏伸出手。

随后,秦时月三指搭在其脉搏上,没一会儿,脸色便凝重起来。

申氏眼眸一凝:“可有何不妥?”

秦时月问道:“最近可有头痛失眠,心慌无力的感觉?”

申氏点点头:“确实,我以为是孕期正常反应,便也没太在意。”

秦时月把目光落到了那张药方上:“这个药方,用多久了?”

“从发现怀孕开始,我胎象不稳,一直就用这个方子,身体不适的症状慢慢缓解。”

秦时月耐心地听着。

申氏顿了顿,继续说道:“前两日,我不在府上,就没喝。”

秦时月想了想,似乎听到了问题:“所以,停药的这两天,便又会感到头痛心慌不适?”

申氏点点头:“是这样的。”

秦时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谨王妃今日找我来看方子的用意是什么?”

申氏眼光流转:“我只是觉得身子不适,想调理一下身体。”

秦时月并不相信她的说辞:“就这么简单?”

申氏点点头:“确实,您也知道,我这两天心慌,总是担心孩子。”

秦时月沉沉地叹了口气:“谨王妃,你知道,医者最不接受患者什么吗?”

申氏眉头一挑:“什么?”

秦时月凝视着她,缓缓说道:“不说实话。”

申氏微微一愣。

秦时月收拾着东西:“我在回春堂坐诊时间仅半天,现在,我要回去了,谨王妃也请回吧!当心身子。”

说完,拿着医药箱,带着小满就要离开。

“妹妹!”

才迈出门槛,就又被申氏叫住:“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请教。”

秦时月走了回来,深深地看着她:“什么事?”

申氏示意丫鬟看着外面,自己则是走近秦时月,悄声说道:“我这孩子,还能保多久?”

秦时月眼眸骤紧:“原来,谨王妃明白自己的身子。”

说着,秦时月摇摇头:“不过,抱歉,这个我没法回答你。”

“那不知能否给我几服安胎药,或是给我扎几针。”申氏满眼期待地看着秦时月,“我记得你救活了许多病危之人,就连太后娘娘也是......”

“谨王妃。”秦时月打断了她,“情绪好了,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健康欢快。”

申氏像是看到了希望。

秦时月颔首:“我言尽于此,谨王妃请回吧!”

说完,目送申氏上了谨王府的马车,渐渐地消失在视线中。

小满轻叹:“谨王妃......”

“小满,谨王府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小满点点头:“奴婢明白了。”

晌午过后,秦时月回到宸王府。

她担心边关的战况,进入空间传送门处,也查不出一二。

等边关消息几天,也没有第二份战报也没传回来。

天色渐渐暗沉,宸王府点起灯火,洒下昏暗的光芒。

秦时月忽然觉得有些冷,便抱着手暖袋取暖。

这时,房门开了,君祁烨卷着一阵凉风进来了。

“王爷回来了?我让冬至做了燕窝粥,放暖炉里闻着了,待会儿想着喝。”

君祁烨‘嗯’了一声,守着房门处的火炉烤了好一会儿才走近:“这么早便窝在软榻上,着实少见。”

秦时月垂眸:“我只是觉得,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君祁烨坐在床边:“在担心边关的情况?这两天,你一直闷闷的。”

秦时月焐了个暖手袋递给君祁烨,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

君祁烨莞尔:“你自己都没觉得吗?”

“距离上一份首战告捷的战报,已经一个多月了,一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君祁烨摇摇头:“今日早朝之上,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些大臣,兀自说着,等沈老将军顺利凯旋。”

秦时月只觉得头疼:“今天,申氏来找过我,想让我保住她的孩子。”

君祁烨眉头一紧:“保住孩子?之前六哥在母后和皇兄面前,还说胎象稳固,按理说,这阵更是该平稳的。”

秦时月想了想,点点头道:“谨王妃的身子,根本不适合怀孕,如今强行怀上了,保不住也不意外。只是,我觉得,她一直没跟我说实话。”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利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

秦时月疑惑。

【利用难保的孩子做什么?我怎么想起了一个电视剧。】

【不过,这毕竟是前朝,不是后宫。君祁铭到底怎么想的。】

君祁烨听到这个,清了清嗓子:“我只是猜测,阿时着实不必这般大惊小怪。”

这时,秦时月忽然感觉心口突突地加速跳了几下。

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连吸了几口气。

君祁烨端来热水:“那种感觉又来了?我去找郎中。”

“王爷!”秦时月拉住了他,“我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儿便好。”

【大概又是第六感,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战场上的局面扭转了?】

君祁烨脸色一沉。

秦时月头昏脑涨,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

翌日清晨,席卷边关的大雪终于停下来了。

将士们安营扎寨,有杂役兵开始清扫积雪。

这些日子,东吴的鹰师小分队一直是试探性发起攻击,无一例外,被沈煜焱带兵击退或是绞杀。

作为鹰师将领的多铎,却并未有大动作。

这时,手底下将领建议乘胜追击,打得东吴措手不及。

下一刻,就被沈青宴否决:“心浮气躁,乃战场大忌!”

提建议的是军中参将程世泽,年逾不惑,性子直。

程世泽虽有不解,但看沈老将军的脸色,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了。

只独自到一边闷闷地着急:沈老将军未免也太谨慎了,东吴那边,又能有什么本事?

沈煜兴远远地看着:“嘿,这人的性子怎么比我还浮躁,他是怎么当上参将的?”

“物资可都清点完了,今早的干粮可都分发下去了,伤员又如何了?”

沈煜兴听着大哥三连问,扯着嘴角:“我这就去看。”

营帐的后面,有一处高起的石堆。

沈煜兴差人清点物资,又观察晨起干粮的分发情况。

这时,零星几个身着朴素的人在不远处晃悠,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