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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杀杀是不好的,利诱不行就要交好。没有永远的敌人,却有永远的仇人,斩草不除根遗祸万万年。

飞往漂亮国的飞机上没有他,浑浊的河水里黑影在游动。

很亲切的语言,放下原石定制好款式,安静的中年人转身离开。

火车很快,脚步有点虚浮。外滩外的一处别墅里,一老四个中年男女,几个年轻人聚集在大房子里。

“父亲,这是怎么了?”

“你们三个动了谁的东西了吗?尤其是老大,听说最近你们经费很充足。”

“嗯。农场侄子在外面搞了一个公司,我们的人接手了,很挣钱。”

“然后那?我知道这个人。白给的?他持股没有?”老人紧紧盯着大儿子。

“皇室持股25%,家里持股45%,他有30%。”

“公司是谁的?创建是谁?”

“他的。公司他一手组建。”中年人已经开始流汗了。

“你伸手了?钱还是公司?”

“没动公司的钱,只是经理我的人,工厂我的人。我只是想要他的30%,作为家族的经济支撑。应该没问题,他不敢不给。”

“你俩最近做了什么?”老人看向另外两个儿子,已经联姻出去的女儿坐在一边摇头。

两个儿子摇头,表示没有出错。

“老大啊,你了解这个人吗?”

“农场新上来那个的侄子。挺会挣钱的,抢到了先机。创建了这个公司,据说还跟外面的白家有点关系。没什么背景。”

“就应该是他了。算了,事已至此跟你们说点秘密吧,反正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老大啊,我都跟你三令五申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要贪不要贪。”

“这人叫苏列,白家护印人。掌控白家是否能回来的关键。这个你们的圈子里应该有一点流传,有很多你们并不知道。比如他的档案上只有一个名字,护持者。保密等级之高,不是谁都有权利翻阅。真有那一天,他要求救,会有一个强大强硬的不惜代价保住他,我们也会出手,他做了很多都不是你们能知道的,归心金卷事件你们都知道。让那帮子番僧归心你们觉得政策军事管用?他干的的。更多的你们没权知道,一个名字老大你应该听说过,扩土深挖计划。全力支援的是他,我估计那30%应该是支持扩土深挖计划的一部分。你不是动了一个商人,你是动了一个国家,一个百万军民的国策计划。这么蠢的儿子不冤。”

“不可能吧?那么年轻。”

“我是看不到了,我曾经听人说过他,评价很高。最新的评价就是,心智如妖爱国如火,断魂绝命斩草除根。就是字面意思,没有人敢说他爱国,也没有人能承受他的报复,还没有证据。没有死亡哪来的犯罪?我明白为什么把所有家人软禁了。是威胁也是保护,是试探也是求证。我累了,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和解,死了就死了。”不是老人不想打电话,通讯被断了,出门被黑衣人拦住。提谁都没有让黑衣人退开半步。

烟雨飘荡,飞机上身边是个喋喋不休的大妈。讨厌的折腾着国航的空姐,中年人一脸憔悴,偏偏他坐外面每次都要跨过他。

随着身边的大妈又要抬头喊空姐,中年人起身去拉舷窗遮帘,遮住他人视线也遮住了大妈的视线,一根不大的注射器刺入烦人大妈的脖颈,很少的药液推入。不胖的大妈伸手拍向脖子,啪,人就昏睡了过去。

拉上遮帘,又掏出一支注射器隐蔽的注射进垂在身边的手臂里。世界安静了,帮着扶正一下颈托,吵闹再也没有出现。

飞机的震动让飞机上依旧沉睡的人们醒来,乱糟糟的取背包行李的人们,裹挟着依旧迷迷糊糊不清不楚的大妈下来入关。

嗓子干涩的大妈看着排队的旅客,骄傲仰着头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前往另外一条不同的通关口。

中年人已经在卫生间换成了一个年轻人的模样,只背了一个背包跟着黄皮肤旅客后面慢慢前行。

护照递过去,柜台后面的胡子大叔看一眼:“你该在另外一个入口入关。”

“我也想,您看可能吗?”年轻人指指已经开始混乱的那个入口。

大胡子站起来看一眼。

“哇偶,你是对的,那里一时半会不会开放了。”盖上章,递出护照。

年轻人微笑感谢,背着背包入关稍微靠近一些,那位大妈呜哇呜哇双手挥舞,地上散落着她的行李箱。人已经被两个黑皮警察固定住。

年轻人耳边还在环绕着那些话:“我是漂亮国人,你们就该为我服务。我是漂亮国人,你没有权利管我。我是漂亮国人,小次佬离我远点。……。”

“感受漂亮国的法律吧,既然不是国人那就不要又当又立,别再说我们的语言了。”年轻人看着混乱喃喃。

出门乘坐客车前往下一站,他来签订一个玩具合同,真人大小,很棒。

电话打回去,询问需不需要买点什么邮过去,他在这边进货。

“你回家过没有?”

“我倒是想,我怕进关就有人琢磨我。家里横的有很多。就像是我这的经理,携款跑路了,我说啥了?等着所谓的部门赔偿。十几个小目标,我看他们怎么赔。”

“这么多?”

“您觉得那?这一年我投入多少您能没数?”

“死不足惜。我看他们还有脸派人不?”

“这脸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这回新人马上到位了。我就看看金钱之下有多少觉悟,一旦孩子出来了,不跑算我瞎说。”

“也是,每天唾手可得的财富,迷人眼啊。小列,你是不是有一些朋友?”

“朋友很多啊,没有朋友这日子没法过了。”

“算了。有人失踪了,还是一家子失踪。没有线索没有踪迹。”

“跟我有关系?谁啊?”

“姓王。”

“有意思,人跑了就往我身上赖呗。我一会问问那个姓宫的。我的要求达到没?不用派经理来啦了,到此为止。”

“小列,不能意气用事,你做的是好事。”

“是啊,好事。然后人家要我的命。要了我的钱,要了我的公司,还要我的命。好人好报吗?”

“这事我关注一下,让他们给你一个说法。经理什么的不要也好,感觉在家里天老大他老二的。股权转让了吗?”

“没有,还是我的,只不过口头协议,我遵守契约,人家吃肉还要杀厨子。”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人啊,变了。断一下也好,送上手里的不珍惜,拿着恩惠当应该。你有大片土地在名下了,地主啊。”

“不是说放大哥名下吗?”

“他?背不动,不管是能力还是地位,都不是他能背动的。你的身份又多了一个那边的大地主,保安公司已经成立,很多同志退役有工作了,工资你开。”

“行,东西在我的院子里。我想他们知道我的院子在哪?菜窖尽头抽出青砖。向前挖两米,向下两米,别把房子挖塌了。我都没住几天。”

“你可真会藏。这下可有好看的了,驱虎逐狼也不知道好事坏事。”

“好也好坏也好,咱不操心。舅,那边顺利吗?驻军没有捣乱?”

“呵呵,明知故问,没事,挺好的。我这边机场等基础设施要扩建了,你家也要搬迁到新的小区。你小子准备让我挖多深?”

“挖坑不好吧?不搬行不行?”

“全都搬迁,集中管理。原来的房子要成为训练营。房子我给你整体搬过去,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挖了多深。”

“十五米。要不我回去自己弄?”

“用不着,就当挖池塘了。你想就这么放着,还是开博物馆?正好农场里没有博物馆,放心没有监守自盗一说,除非不想活了。”

“开吧,我没想换钱。回头我告诉您另外一个地方,既然开馆就不能没啥展览的。舅,博物馆不交换藏品,绝不交换。那些大馆都不是什么好人。”

“放心,内部私藏馆,只提供给农场参观,扛着蘑菇来抢吧。你出钱建馆,地方农场出,建大点,军展,爱国主义展览都必须有。”

“行吧。也没几个钱。农场内部免费,其他地方参观高价,越远来的票价越高,限制名额。应该够维护和人员工资了。”

“还是我家大侄子黑。就这样,挂了。嘿嘿。”

苏列放下电话,这下东西有地方放了。开始收集是为了积攒财富,自从大量黄金被吸收,好像收集的心都淡了。既然来了就去几个跳蚤市场逛逛,再有几年不可能有收获了。

一口烂英语,嘀嘀咕咕一身咖喱味的黑瘦青年。流转在各个市场,砍价那个狠,吃相那个凶,还不上当。

说实话,苏列没有大价钱收购,也没有古董鉴定的能力,就是看多了有那么一点感觉。反正贵了肯定不要,一些古董枪械也买了一些,军展也需要样品不是?

傻小子一样在这里逛了三个多月,一些老藏家的家里也光顾了一下,当然正常买卖。带着几份合同返回家里。

清晨的阳光很好,经理的心情很差,查账,赶人,修改了密码。几个月的辛苦没有换回来和解,低着头回去打电话汇报。

苏烈开始恢复工作状态,添加新的货品,联系下级经销商,完成货物发放。开车去工厂监督生产,忙的飞起。